成哥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也不知道這都是和誰學的,估計是和電影裡學來的那個派頭。哼哈二將,一左一右,天都黑了,還帶著墨鏡,也不怕摔跟頭。

徐晴這時候竟然小聲嘟囔了一句:“他怎麼來了?”

張強小聲說:“誰呀?”

徐晴小聲說:“前男友,我把他甩了。”

張強說:“冤家路窄!”

鼻子上帶著戒指那小子見到徐晴前男友就笑著過去了,點頭哈腰說:“成哥,兄弟們就等你來主持大局了。你看今晚咱們怎麼玩兒,怎麼招鬼,都聽您的。”

徐晴要鳥悄走,成寬偏偏就看到徐晴了,還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笑著就攔住了徐晴說:“這誰呀?這不是校花嗎?有些年沒見了吧,現在幹嘛呢?當調查員了啊,來調查這鬼宅啊!幹這活兒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

徐晴說:“你管得著嗎?”

鼻子上帶戒指那小子流鼻血了,嘴上下巴上都是。他指著徐晴說:“成哥,這妞兒下手忒狠,我先去洗洗。不能讓她就這麼走,我不能白挨一嘴巴啊!”

頓時周圍的人開始起鬨。有人提議,必須親一口才讓走,有人說要麼就幹了一瓶洋酒。

鼻子上戴戒指這小子去衛生間洗鼻子去了。

成寬伸手抓住了徐晴的胳膊,竟然直接跪下了。他仰著脖子說:“小晴,咱和好吧,當初都是我的錯。你嫁給我,我爸就送你一套四合院兒,你在我爸心裡的地位那簡直就是和菩薩一個等級的。你嫁給我,一個月十萬零花錢,怎麼樣?”

徐晴說:“你放手!”

成寬說:“我不放,我愛你,我追求你總沒錯吧!”

徐晴說:“我有未婚夫了。”

成寬這時候看向了我,一笑說:“就他啊,這寒酸樣,幹嘛的呀?”

我說:“我以前是精神科醫生。”

成寬說:“現在呢?”

我說:“現在我精神病患者,你小心點兒,最好別惹我。我這人挺暴力的。”

成寬聽了呵呵笑了,站在來指著自己的胸口說:“行,來,你弄死我。”

偏偏這時候鼻子上帶著戒指那小子從衛生間出來了,這小子一出來我就看他不對勁,他這身上冒著黑色的霧,一絲一絲的。

我突然就覺得一下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視野,而且我腦海裡想起了張嫣的聲音。

“王律,這小子是個行屍!拿刀,砍斷他的脖子。”

我知道我是個神經病,但是也不至於我就拿著刀去砍別人的脖子啊!

最關鍵的是,我和這人無冤無仇。

但是當我再看那鼻子上戴著戒指的小子的時候,他一張臉竟然變成了黑色,恐怖猙獰,就像是一層皮裹著一顆骷髏。

他一張嘴,一口的尖牙,他梗著脖子說:“你他媽不是牛逼嗎?你還精神病,你拿精神病嚇唬誰呀?有本事弄死我啊!”

張強指著成寬說:“你別亂來,快放開徐晴。”

成寬直接就把徐晴摟在了懷裡,說:“你們不是有槍嗎?有種你開槍啊!你打死我啊!你不打死我,我明天就讓我爸找你們司長投訴你,你們司長見我爸都得喊聲爺,你個小利巴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