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葉龍淵把玩著手裡的匕首,鋒刃按在呂佳奇的臉上,冷聲說道:“似乎,現在能一刀一刀割肉的人,是我啊!”

“你......你想幹什麼?”

呂佳奇都嚇尿了,雙腿一抖,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褲管就流了出來。

“放開我兒子!”

呂延昌也是面色大變。

哪怕是剛剛見識,呂延昌心裡也很清楚葉龍淵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敢殺死呂佳奇。

眾保鏢見狀,都紛紛往前衝了幾步,但看見葉龍淵手裡的匕首按在呂佳奇臉上,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剛才說,能對我的家人下手?”

葉龍淵沒有理這些保鏢,而是目光盯著呂延昌,說道:“我是有鬆懈的時候,但卻不是你這種匪類能動的!反而,你也有鬆懈的時候,我隨時都能殺死你的親人,家人......包括你的腦袋,我也能輕易的拿到!”

這句話不是嚇唬呂延昌的。

而是葉龍淵真的起了殺心。

之所以還沒有動手,是這些人把自己和夏芷若都包圍住了。

如果要衝突重圍,也不難......但手段要殘忍一點。

葉龍淵是害怕血肉橫飛的場面把夏芷若給嚇壞了,所以,才一直遲遲沒有動手。

否則,這些人早就死光了。

似乎是看出了葉龍淵有所顧忌,自己的兒子又在葉龍淵的手上,呂延昌沉默幾秒,然後忽然說道:“好,這件事到此為止,老夫願意因為逆子的行為道歉,只要你肯放了他,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爸......”

呂佳奇聞言,想要說什麼。

可匕首的鋒刃已經劃破了他的臉,鮮血一滴滴的流出來。

頓時,呂佳奇就慫了,立刻改口說道:“今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井水不犯河水......”

“先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