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顧及我的感受,反正我現在已經來到了外面隱居,也就不會管那麼多的煩心事,既然是有人來讓我煩心就說一說吧,反正我煩心事已經夠多了,無所謂天不新增這一狀子。”

王奎本來擺手,讓薛麗快速的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薛麗這才點了點頭,告訴他是他的遠房堂弟,王饒安出了一些事情。

“是這樣的你的遠房表弟,哪個不是叫做王饒安?他現在已經十八歲了,可是依舊是嬌生慣養,曾經你礙於你叔嬸的面子,很不小心把它交給那些人處理,讓他去外面受盡風吹雨淋任帥的辛苦,就把他送到了自己的親信那邊去,讓他好好的學習學習。”

薛麗在那裡解釋著,當年的那個遠房堂弟還真是讓人頭疼,這個王饒安他就是因為嬌生慣養,愛幹嘛不幹嘛,不幹嘛的話,他就給你搞出一個亂七八糟的事情。

反正就是讓人頭疼的傢伙,啥屁都不懂,還在那裡衝大佬,簡直就是豬鼻子插大蔥在那裡裝下,所以根本就沒有人願意搭理他。

可是他又是王奎的遠房表弟,這個吧還算是能夠給王奎一個面子,可是面子他都是有限的,所以王奎只能夠把他送到了自己的親信那邊去這個他的兄弟帶他還是可以的。

只是這個傢伙實在是不行,因為他就是那種含著金勺子出生的大少爺,他雖然說是隱去了,可是還是閒不住,每天都會鬧出一些事情,這一次又鬧出了一件事情。

那個時候,王饒安來到了夜店直接找了一些人,而這個時候看到了一個洗頭女郎,這個女郎長得還算不錯,所以就直接要和他一起玩耍,而這個時候那邊還有一個人,就是當地軍隊的一個小兵卒。

這個人他說在這裡的官大也不大,官小也不小,剛好在這裡一片管轄的地區幹掉和這個時候因為了一個洗頭女郎他們進行了爭執,兩個人一爭執就發生了一些誤會,結果就開始打了起來。

“要說這件事情吧,確實是一個誤會,這個王饒安他覺得自己看上了這個系統,女郎那麼就成了自己的人了,可是人家洗頭女人還沒說什麼呢,而這個時候就有一個官兵來到了這邊,直接把洗頭女郎帶走了,告訴所有人,這是他的女人,誰都不能夠動,而這個時候王饒安就著急了。”

薛麗繼續說著那個時候的情況,結果這一下子弄了之後,王饒安和那個官兵已經打了起來,這一打不要緊,結果就直接被那個官兵給抓走了。

“所以說這個地方是他的地盤他就直接把王饒安給抓走接著就讓親屬過去領人,如果不是親屬就不要想著出來,而且去的話還要帶一些金銀珠寶。”

王奎角已經知道接下去的事情是個什麼樣的事情了,看來這個傢伙胃口還不小,不管怎麼著他就是個這麼個人,而現在他們就是一幫黑加上一幫黑,簡直就是黑吃黑。

這個事情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而這個時候王奎的手下便是一拍桌子這簡直就是沒了王法了。

“這些人太不是個東西了,什麼玩意兒竟然敢欺負到咱們,頭上既然如此,我們就帶著一幫人跟他們幹下去,來一個拼命的架勢讓他知道,我們可是動動手指頭就能夠把他的軍隊給他拆掉了。”

手下的那些人他們當然知道自己隨便一個人過去都能夠把他們那一幫軍隊給拆光了,到時候我砸了一個渣的故事可是這樣子並不能夠解決根本的問題,所以王奎並不同意。

“拆什麼拆有什麼好拆的,既然他惹出的禍就讓他自己去解決,想讓我虛擬人想都不要想。”

王奎直接拒絕了這些人的要求,他們想要送金銀珠寶是不可能的,想要讓自己的軍隊為了王饒安過去救他也是不可能的,他自己既然闖下了這麼大的禍,就由他來自己解決。

“可是人家怎麼說也是你的遠房,親戚王饒安他就算是太嬌生慣養了,太不是個東西了,太沒用了,那也是你的親戚呀,你要是不管他,到時候他在裡面吃不好穿不好,瘦成了皮包骨頭,你該怎麼跟你的叔嬸交代呀?”

這些手底下的人有些擔心怎麼說也是要經濟怎麼說也是有些關係的,隨手就能夠救出他的親戚,他的堂弟又有什麼關係呢?又何苦要把他放到那裡去啊?

可誰能夠知道這些人剛說完之後便是啪的一聲,王奎一手敲在了桌子上面。

“我說不準就他就不準,就他這個王饒安他就是不長進,既然不長進那有什麼好說的,讓他好好的在裡面吃一吃苦,如果不在裡面吃苦,他怎麼知道這個世界上應該怎麼做人。”

雖然說是自己的親戚,怎麼說也是有血緣關係也有一些感情的,可是王奎不能夠這樣子害了自己的堂弟,就是因為是親戚,他更不能救呀。

如果現在救了他,那麼以後還會犯下同樣的錯,如果這樣的話,他以後會成為什麼樣子的人,完全就是一個廢人。

“可是大元帥你要知道,我們雖然說是為了王饒安好,但是你要知道咱們還有敵人呢,我們如果有了這檔子的事情,敵人拿這件事情來做文章,是不是比較麻煩?”

一旁的薛麗在那裡提醒著說道,雖然說他們這些人是沒有什麼關係,王饒安。造了孽由他自己去承擔,可是萬一被那些敵人做文章就很麻煩了。

王奎聽到這裡先是愣了一下,又轉頭看了看薛麗在那裡開口說的。

“你曾經在大理寺卿當值的時候,也有這樣子徇私枉法過嗎?”

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薛麗,薛麗搖了搖頭,在那裡解釋著說的。

“當然沒有了,不過我想著就是應該要把他給救出來,然後我可以親自調教,以後你就不會有這麼些頭疼的事情了交給我,總比被那些敵人挖走的好。”

薛麗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意圖和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