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盧神醫都明說了是絕症了,他還要舔著個臉上去幹嘛!”

...

旁人的謾罵聲不斷響起,盧神醫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喜之色,冷冷說道:“此病無解,無需試診!”

李軒聽到這話,不禁笑了起來,自信的說道:“我還沒有上去治療,怎麼能說是絕症?”

此話一出,眾人不禁譁然了起來。

“這人到底是誰,這麼狂?”

“瑪德,盧神醫都沒有辦法,他這一個黃毛小兒,怎敢大放厥詞!”

“我看他就是一個槓精,根本不懂醫術,只不過是一個譁眾取寵之輩罷了。”

.....

臺上的盧神醫後面站著的那個男徒弟直接嚷嚷道:“保安,將這人趕出去,我看他就是來鬧事的!”

盧神醫沉默不語,冷冷的看著李軒,眼中滿是不喜,並沒有反駁自己徒弟的話。

見到這情況,李軒不禁笑了起來。

“盧神醫,我很敬佩你能專門公開行醫,傳授同行經驗之道,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敢說你的醫術獨步於天下?”李軒淡淡的說道。

“自然,天下高手多如牛毛,我也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盧神醫冷著臉說道。

“那就對了,我說我能治好他的病,你讓不讓我登臺。”李軒接續問道。

這話一出,又引起了旁人的嘲諷。

“這小子想出名想瘋了,盧神醫是何等人物,他都沒有辦法,這黃毛小兒也敢說能夠治療!”

“就是,就算他打孃胎裡學醫,也不過區區十幾二十年而已,怎麼可能有治得好。”

“這混蛋就是故意攪亂場子的,我看直接將他趕出去。”

盧神醫看著李軒,隨即開口問道:“你若是有把握治好,自然可以登臺,但是要是想要博出名,那你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李軒也沒有廢話,直接從下面登上了高臺,然後來到了這女人面前。

“只要你信我,你兒子就能活!”李軒笑著說道。

聽到李軒這話,這女人眼中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要是你相信我,就將他交給我!”

李軒話語充滿了自信,這個女人不由自主的將懷裡的男孩遞到了李軒的懷裡。

李軒抱著這個孩子,然後來到了盧神醫面前的桌子上,淡淡的說道:“盧神醫,我借這個桌子一用,您不會介意吧!”

盧神醫看了一眼李軒,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冷哼道:“故弄玄虛,他乃血寒之症,無藥可醫,沒有任何手段可以治療,我勸你還是別消遣人家可憐人了,就此離開。”

李軒並沒有理會盧神醫,而是將盧神醫的手枕木挪到了一邊,然後將懷裡昏迷的孩子平躺在桌子上。

“盧神醫,借你銀針一用!”李軒向盧神醫笑著問道。

一旁盧神醫的徒弟不禁嗤笑了起來:“小子,你也會針灸,別糊弄人了,省的扎壞人家孩子的身體。”

“讓你借你就借,哪有這麼多廢話,能不能治好,等一下自然見分曉!”李軒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