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陰顯的極光會風格?”艾蕾接過那枚戒指仔細打量著,彷彿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尺寸大小都十分的合適。

這時跟隨在艾蕾身後的車伕走上前來,開啟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哪來的小提包,裡面滿是印著喬冶三世頭像的10鎊面值的鈔票。

“就叫它,‘忤逆者’。”艾蕾在心裡為這枚戒指起好了名字,轉身走出了房間。

“身邊有這個傢伙跟著,不可能去聯絡節制派的莎倫小姐他們合夥去殺那些玫瑰學派的傢伙,僅憑我自己的話,雖然有了這件神奇物品可以匹敵序列5的強者,但我並沒有戰鬥經驗,那個‘怨魂’史蒂夫身邊肯定也不止他一個人。”艾蕾思索著“還不到時候。”她計算著利弊得失,最終暫時擱置了報復計劃。

“總有人世間一兩縷微風,驚擾我不計其數美好的夢境。”艾蕾感受著貝克蘭德的微風突然吹動面頰和髮絲,冷不防地吐出了這句前世印象中自己微微化用用魯恩語說出。背後跟隨著她的男子陰顯稍微愣住了一下,但很快就緩解過來,他剋制住對從前的回憶。

“你陰天有一天真正的絕對自由時間,無論是想去見你那位貴族朋友或者幹些別的什麼事我都不會跟著你,但要注意安全。”他見艾蕾不置可否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在那之後我對教授你一些與非凡者對敵的戰鬥機巧,等我認為你完全掌握了,我會離開你的視線,你可以選擇留在貝克蘭德做你的貴族小姐,或者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這算什麼,享受在祂再度找上我之前最後一段美好人生?”艾蕾笑著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你們施捨的自由,和現在有什麼兩樣?”

此時的克萊恩·莫雷蒂剛剛回到家中,他是從已故的朋友韋爾奇的住所散步回家,順便還買回了一些牛肉、甘藍作為晚餐的材料。今天他所在的黑荊棘安保公司剛剛解決掉了一起有關菸草商兒子的綁架案,雖然他有些擔心如果對方認為是警察解救出來的艾略特少爺從而導致少去足足100鎊的報酬,在瞭解到即使拿到全部酬金自己也只能分到大概10鎊後他感覺更加心疼,但是在兄妹三人愉快的晚餐和之後伴隨著學習的悠閒聊天中,他很快忘記了這件事。

夜色漸深,睡得正香的克萊恩突然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他推開門,看到灰色桌子上那本似曾相識的筆記,他伸開手開啟了那本筆記。

攤開的那頁畫著一個穿華麗衣物、帶絢爛頭飾的“愚者”!

……

第二天清晨,艾蕾再度換上了她的皮靴、長褲和小燕尾服,不怎麼放心的她又在外面籠上了一件寬大的帶兜帽的黑色大袍,在確定了那個男人確實如他所說的沒有再出現在沃爾夫伯爵的別墅中後,艾蕾感受著周圍貌似一切正常各安其職機械地工作著的僕人們,似乎一切都回到了那晚遇到被操縱指使攔下馬車的“怨魂”之前。

她輕快地哼著魯恩一些或是流行或是傳統的樂調,原主作為一位從小接觸過良好教育的貴族小姐,在音樂、繪畫、舞蹈等各方面都有著一定程度的水品,少女的嗓音嬌柔、甜美,彷彿是霍納奇斯山脈不知名處靜靜流淌著的山泉。她熟練地利用自身的感知避過別墅裡的侍從們,踢踏著小皮靴走上街道。

“貝克蘭德橋區域鐵門街。”艾蕾抬頭打量著街道兩旁的建築,很快就找到了那扇看似很沉重的黑木大門和一個環抱雙臂接近兩米的壯漢。

她推門而入,觀察著交織的命運絲線和光影畫面,這個點的酒吧裡幾乎沒有什麼人,她繞過酒吧中央的臺子走進吧檯。

“現在不是營業時間。”酒保擦拭著手中的杯子淡淡地說道。

“我找卡斯帕斯·坎立寧。”少女刻意地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沙啞些,但即使如此酒保也感覺這個隱藏在黑袍下的應當是一位年紀不大並且相當漂亮的少女。

“小姐,如果你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話我推薦你還是儘快地離去……”酒保的咽喉突然被一隻白皙的、帶著蕾絲手套的小手扼住,他漲紅了臉,卻因為那看似嬌弱實則精準又富含力道的小手說不出話來。

“我不想聽廢話,五分鐘,我要見到他本人。”艾蕾鬆開掐著酒保的手,看著他驚恐、漲紅的臉色。

這是怎麼了,是“忤逆者”的影響,還是源於那些汙染?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

“算了。”她突然感覺有些無聊,不再理會面前這個普通人“我自己找。”

藉助著靈感和零碎的記憶艾蕾穿過此時冷清的拳擊臺進入了這間酒吧靠廚房的位置,她感受著周圍幾間房間的氣息,開啟了靈視尋找著那位“活屍”。

a先生出售的這枚“忤逆者”給她帶來了“海洋歌者”的歌聲干擾、提升爆發,以及下位的“風眷者”御風而行和釋放風刃的能力;“痛苦魔女”的疾病製造,“歡愉魔女”的誘惑和鏡面穿梭、替身以及“慾望使徒”掌控慾望、慾望化身和汙穢類法術,同時帶上戒指她還能使用“倒吊人”序列最具代表性的血肉魔法。這讓艾蕾對自己的自保能力有了很大的信心,也是她敢獨自一人這麼霸道地來找莎倫、馬里奇他們的底氣。

突然一間房間的門猛地開啟,十幾道冰冷的目光同時注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