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喜歡的東西太多了,曾

經的姜貴妃她不喜歡,愚蠢的陶賢妃她也不喜歡,但也不妨礙她靜靜等待,再找機會將她們一一拔除。

對待這種感覺,她同樣如此。

「本宮原以為,將凌漢宵拉下馬,將長定趕去長定府,事情就算很好了。不想……竟還有更好的事情。」薛皇后笑了笑。

長定身邊棋子送來的這個訊息,將她背後的刺拔出了一點點,真是個好訊息!

「母后,如果……」鄭徵思忖了一下,還是不放心:「如果這是長定設的局呢?」

如果沒有這個所謂的驚天一案的話,長定明日就要離開京兆前往封地了,但現在,在調查清楚這個事情之前,父皇肯定不會讓她離開。

偏偏又在這個時候,放在長定身邊的棋子送來了訊息。

時間太巧了,讓他不得不懷疑。

按照母妃的意思,讓父皇和奉宸衛去查這事,或許真的能查出什麼來。

只是……

鄭徵想起了衛尉寺,想起了武閣,隱約有種只要長定介入其中,最後他真正想要的事情都不能成。

這個箭鏃在陶,真的會像母后所說的是個好訊息嗎?

「無妨,如果是長定設的局,那麼本宮也想看看,長定究竟有什麼滔天本事能救姜家。」

短短一瞬間,薛皇后腦中已想了許多可能。

她看了鄭徵一眼,語氣沉了些:「皇兒,你要知道,你是太子,什麼情況都會遇到,就算是長定設的局,你還不能破?」

現在她已不敢小看長定

,然而,只要姜家還是國朝首富一日,長定就不足為慮。

懷璧其罪,這已是牢牢捆綁長定和姜家的死結,就算這個訊息是假的是個局,又何足為懼?

鄭徵合了閤眼,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道:「母后,您說得對。」

如果這個訊息是假的,別的尚且不說,最起碼都能知道一點,那就是:安放在長定身邊的那個棋子,究竟可不可用。

「母后,孤覺得,這個訊息應該這樣告訴父皇……」

坤寧宮的內殿,母子相商的聲音斷斷續續,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謀劃著什麼。

只是,尚未等薛皇后將這個訊息送至紫宸殿,大理寺的審查竟然有了最新的進展!

這個進展,還是與大理寺那個叫張景行的官員有關。

他在寶春墨莊的庫房發現那兩箱箭鏃之後,便以大理寺審訊的名義開始查寶春墨莊的賬本。

經過無數次細心核查,張景行在寶春墨莊浩如煙海的賬本中發現了一條線索:寶春墨莊的商隊與北疆的往來特別頻繁!

寶春墨莊背後是首富姜家,旗下商隊與北疆往來,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太過頻繁。

而且,每次所運送的貨物都不詳,據隨行的其他商販所言,寶春墨莊每次運往北疆的貨物都遮掩得特別嚴實,從車轍痕跡來看,貨物也很重。

這個線索,吸引了所有大理寺官員的注意,也引發了所有人的猜測。

如果,寶春墨莊送往北疆的,不是普通貨物,

而是不見得光的特殊物品呢?

比如……箭鏃、鐵器、長刀這些兵器呢?

如果,姜家圖謀兵器庫,不是為了長定公主,而是為了其他人呢?

要知道,北疆有陶家,而陶家……出了一個陶賢妃。

更重要的是,陶賢妃誕有十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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