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尉寺已陷入如此境地了,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會抓住。

相信吳大人在這裡,也是同樣的想法。

“陸大人,本殿需要衛尉寺上下都裝出一副心急如焚又無可奈何的表現。同時,本殿還需要你對外否認,衛尉寺新研製的兵器,並不是連弩箭。”

陸龜印的表情一時難以形容,嘆息道:“殿下,衛尉寺上下不用裝,大家都是這樣的表情。”

新研製的兵器失竊了,這不獨是吳大人或者他的事情,是整個衛尉寺官員的事情。

哪怕這些官員們並不確切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緊繃沉壓的氛圍是瞞不住的。

“至於對外否認,下官恐怕做不到了,此事……已呈報皇上。”

連弩箭已經研製出來了,而且是有成品的,以吳大人這麼審慎都人,都覺得不會有問題。

這個事情,已至御前,還怎麼否認呢

這,是欺君之罪!

“無妨,父皇不會怪罪的。”鄭吉答道。

只要衛尉寺獻上了床弩,父皇就不會怪罪,還會重重有賞。

杜鳳句的目光,在鄭吉和陸龜印之間來回巡了一圈。

直到現在,長定殿下還。

沒說出解決辦法,陸龜印也沒有詢問,卻已說到如何去做了。

一個敢說,一個也敢應。

這是都看在姜寶善的份上?

所幸,陸龜印並沒有被對姜寶善的信任衝昏頭腦,接著就問了:”敢問殿下,您說的辦法是?”

“陸大人,這就由杜先生說吧。”

有關床弩的事情,鳳句比她更清楚。

陸龜印看向了杜鳳句,目光帶著大量。

杜斷先生其人,他也聽說過一二。

聽聞曾驚豔了河東武閣,凡是經過他指點計程車兵,皆有所提升。

武閣閣主趙叔敖重聘厚遇,將其從河東請來了京兆……

但是其人來京兆的時間太短了,除了武閣之中,存在感並不明顯。

特別對於朝堂來說,一個武閣先生而已,更不會引起官員的在意。

事實上,直到現在,陸龜印對長定公主帶著此人前來,還是感到疑惑不解。

看樣子,長定公主所說的解決辦法,是落在眼前的杜斷先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