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一個時代的離去
章節報錯
許樂哈哈大笑起來,他有些明白了!
所謂的西王母到底是誰他也大概知道了,這是弇茲氏一族的守護者,也是知識的傳承人和教導者,每一代的玄、素都要去學習的,但是須女呢?
週六的時候,大家都要去許樂的研究院去看看,許樂沒辦法,帶著大家去了,都住在了後面的公寓裡面,那六個從卓瑪的同學和朋友也都跟著,這幾天學習了不少的東西,大長見識,幹爺爺就沒有露面了,兩位先生出面了,眾人呆了一晚上,週日去往豫州,許樂帶著卓瑪和桑傑、小白去了,其他人都留守!
先是去了殷墟,洹北商城正式拉開了序幕,在豫州大學正式召開會議,給那些名譽受損的人撥正了過來,家屬哭的稀里嘩啦的,許樂心裡很難受,隨後是洹北商城正式被命名,大家向許樂恭喜,許樂隨後跟著隊伍直接去了豫州西邊,他沒有去黃帝離開的地方,他去了那個女孩的家鄉,熊健葛的地址,沒有看到人,她的家人其實就是叔叔和繩子,她的父母早就不在了,說沒有看到那個妮子回來,許樂有些悵然若失,隨後去了晉州,將晉州從南到北都看了一遍,然後過了黃河到了太白省,進入半坡、藍田人遺址,許樂到了兵馬俑,當見到兵馬俑的時候,許樂彷彿看到了始皇衝著天下高聲的喊著,“既壽永昌”的聖旨,但是他已經明白了,這個“昌”到底代表了什麼?
他到了華山,見到了清風師兄,隨後召開了慶祝大會,清風師兄看著許樂之前還有些嘚瑟的樣子現在是啥想法也沒有了,當著眾人的面,清風將泰山派的人叫到了眼前,問他們是否願意和解,那幫人還很不高興,許樂笑了笑,把關木抽了出來,遞給了前面已經到了輪海境大圓滿的一位老者手裡,那位老者一時沒注意,一下掉在了地上,許樂彎腰撿了起來,衝著那老道問道,“再試試嗎”?
清風接過了關木,看似風輕雲淡,卻也是暗中提著氣,最後沉聲說道,“泰山派與許樂之事就此揭過”!
許樂笑了笑,給了清風師兄面子,隨後走到了武當的眾人面前,“我聽說大明朱洪武說過一句話,非真武不足以當之”?
眾人不明白許樂的意思,清風也不知道許樂到底要幹嘛,就看見許樂一棍子直接把武當的桌子給敲碎了!
然後又來到了龍虎山的桌子前面,“你們的雙之修是從哪來的”?
許樂二話沒說又把桌子給敲碎了,“一幫老不羞的東西,沒事不要拿那些亂七八糟的破東西出來騙人玩”!
許樂隨後揹著手,用關木敲著後腦勺,邊往門外走邊說著,“從現在開始,誰背後使壞別怪我不客氣,三年之內,將你們的行氣法門都給我送到京都西山萬萬樹,否則我會一個個的拜訪”!
清風沒想到許樂為什麼會是這樣,只聽見最後一句話,“凡是三年內送到的,我保你們至少一個人可以到達天頂境,而且未來還有走出這片天地的可能性”!
這裡的人不是一派之長就是一派的護法之流,剛才是怒目而視的看著許樂,現在則是好像沒有明白一樣!
清風一下笑了,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啊!
許樂隨後回到了酒店,第二天和眾人告別,他直接回到了研究院,隨後讓大家都走了,就他自己陪著幾位老人,留下了卓瑪和桑傑!
許樂每天晚上帶著卓瑪和桑傑到萬萬樹就是讀書,白天則是陪著老人聊天,卓瑪和桑傑則是白天休息消化,一直到了一九九六年的年底,他接到了於長水的電話,很納悶!
“怎麼了”?
“尊者,您是否方便”?
“你和我二舅說了嗎”?
“您來定”!
“那你說吧”,隨後許樂聽著於長水說著一些事情,他一邊聽著一邊敲著桌子,“把這件事情和我二舅說一下,讓他心裡提前有個準備就說我不知道”!
掛了電話,許樂靠著沙發想了想,清凝回來了,跟卓瑪兩個人走了進來,許樂看著二女笑了笑,清凝的氣息更加圓融了,不禁點了點頭!
“我要去趟西山”,許樂帶著小白就去了西山,見到了幹爺爺,當把事情說完之後,張老一下嚴肅起來,“有確鑿證據嗎”?
“沒有,但是我相信絕對錯不了”!
許樂很鎮定,如果沒有一定的實施基礎,於長水除非是不想活了!
“拿到證據再說,畢竟那可是涉及到了航母之爹啊”!
許樂點點頭,“還有老李家的”!
“是啊”!
張老看著許樂,“小樂,你說是不是我們的思想真的不合時宜了”!
許樂搖搖頭,“這個世界終歸是要靠良心的,有些人的良心讓狗吃了”!
第二年終於來了,即將進入一九九七年的春節了,許樂越來越緊張,沒辦法,在乾孃的堅持下,幹爺爺和幹奶奶被接了回去,許樂痛苦流涕,死活抱著老爺子,眾人不明白,幹爺爺撫摸著許樂的腦袋,“孩子,謝謝你了”!
春節,所有人都回來了,許樂哪裡都沒有去,一直都憋在書洞裡面看書,他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了,在還有兩天就是元宵節的時候,許樂也不知道是黑夜還是白天,他都不出去,父母乾著急也沒辦法,卓瑪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先生,乾孃打電話讓你趕緊過去”!
許樂的眼淚一下留了出來,他飛奔著出來,阿鐘的車已經打著了火,旁邊站著清凝,夜裡八點了,阿鍾開上車帶著許樂、清凝、卓瑪和小白飛馳電掣一般趕往了那座醫護樓,這個時候的京都有眾多的車輛都往那裡趕著,當許樂踉踉蹌蹌的走上二樓的時候,旁邊包圍著的人,許樂一個都沒有顧得上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清凝和卓瑪二人都換上了黑色的一身衣服,在許樂兩邊分別跪著,幹爺爺那枯瘦的,臉色煞白,顫顫巍巍的撫摸著那埋在床邊的腦袋,又摸了摸清凝和卓瑪的手,“我知足了”!
然後,笑了,時間定格在二月十九日二十一點八分!
許樂放聲痛哭,清凝和卓瑪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三天的時間裡,許樂和清凝、卓瑪一直都跪在床邊,滴米未進,最後治喪,許樂跟著家人穿著黑衣一直都跪在後面,小玥也回來了,但是那個所謂的黴梨國的二舅終於還沒有回來,這可能是老人最大的遺憾吧!
許樂隨後是大病一場,整整在書洞裡躺了半個多月,不吃也不喝的,誰都不見,就是小白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