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很惱火,因為自己再看日出的時候,無意中居然感悟到天地自然的偉力而有了想法,如果說創造出極淵是一種巧合,但是他更想的是另外一個術法,那就是日火山,而當自己喊出“火”字之後突出血來就是強行施功的結果,不是圓滿所得,他的設想是極淵是一種吸入,大幕降臨無處可逃,突然之間是漫天的紅光一下刺的人眼睛睜不開,而且是一吸一推的力量,這是他的感覺還不能說是設想,但是僅僅是完成了前部分內容,也就是將太陽給掩埋了一般!

他朦朦中能夠想到那種樣子,現在看來機緣還是不到啊,不過能夠掌握極淵就足夠了!

他看著這五個人真的很惱火,但是還是忍住了,自己真的沒有這麼氣憤過,許樂一向是與人為善,莫名其妙的居然被人打擾了,而且還差點憋出內傷來!

清凝握著許樂的手,許樂重重的回握了一下,言外之意沒事兒!

“眾位,此事是非曲直到此為止吧”,許樂實在是沒辦法了,也不想說什麼了,直接掏出了工作證,遞給桑傑,桑傑走到了門口五個人的身前遞給了第二位說話的老人,那老人開啟一看,華夏社院考古所副所長(副職廳),老人看了看遠處的許樂,只是長得好,稜角分明,又看了看關爺爺和清凝等人,更是心中詫異,這些人的級別都太高了,五個輪海境高手啊,比自己這邊還要水平高,自己這邊也就是四個輪海境,並且也就是兩個高階,這單對單的就吃虧了,雖然說還有水平高的,但是輕易不敢動家底啊,現在人家一看就是官家的,那就有點麻煩了!

可是這個事兒要是沒個說法,那道門就會恥笑泰山派啊,他有點犯難了,都是那個小兔崽子不知道怎麼了,可是不管怎麼樣,那可是泰山派的獨苗啊,並且確實是天賦異稟,三十多歲就到了輪海境高階,破天有望啊,居然在家門口栽了跟頭,這要是有了心魔就徹底完了!

一堆人犯了難,將工作證遞給了桑傑,許樂在院子裡笑了笑,“泰山高門,不知為何,以武凌弱,如果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是什麼說法?另外,年輕人不禁風雨如何成事兒,如果想得通還有天高任鳥飛的一天,各位如果想不通,那你們就越過那條線試試”!

許樂看似說得輕巧但卻一句句敲在大家的心門上,那老者看了一眼旁邊的中年人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男子看著師叔的樣子,最後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和師叔也不知道啊,等我們到了,就看見師弟已經倒在石板上了”!

新生坐在椅子上,端著個瓷缸子,喝了兩口水,隨後嘴裡吞了一口水,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噗的一口噴出,朝著那條線,看著前面的人笑著說道,“我還從來沒有做過以勢壓人的事情,尤其是在這華夏大地上,你們信不信明天我就敢讓泰山派做鳥獸散”?

清靈迅速走了上來,站在新生的面前,不退一步,對面的這五個人真的犯難了,出了一個歲數大的,剩下四個高階都是年輕人啊,還有那個穿著白衣服的長髮飄飄的年輕人一副不懂修煉的樣子,但是卻是個官人,這麼年輕就已經是這個級別了,雖然大家不關心這些,但是級別高低還是知道的,要說沒有後臺誰信啊?

“各位,這個事兒就到此為止吧,有機會你們見到華山清風問一下就知道了,老闆,早餐好了嗎”?

許樂說完坐了下來,隨後新生衝著那五個人呵呵了兩聲,丟下一句,“給臉不要臉”,拉著清靈就走了回來,都坐在了方桌前面!

那五個人聽到許樂的話,心裡一愣,尤其是四位老者更是詫異,華山清風?

那是道門宿老啊,聽說已經破了天頂境,正準備籌辦道門聚會呢,這年輕人居然就這麼輕鬆喊出四個字,自己等人和掌門見了清風也得叫聲師叔啊?居然認識,而且說的還這麼輕巧,大家坐蠟了,進門也不是走也不是,皺著眉頭,還是無奈的看了一眼許樂,許樂抬起頭看了看五個人,“餓了嗎”?

那五個人給問的一扭頭,走了!

大家都若無其事的坐下來吃早飯,但是農莊主人卻有些坐臥不寧的,這就是麻煩啊,看著那五個離去的人一看就是本地的道人啊,平常好像沒見過,但是一看人家來了五個人都是氣憤異常,這些人走了之後可自己還在啊,許樂感覺自己又好像是能吃了一樣,只是吃了個三分之一飽就放下了筷子!

他看著老闆,讓桑傑拿來紙和筆,然後迅速的寫了幾句話,“欲了此事,十月十五,清風作伴,華山之巔”,接著又撕下一張紙,把新生的電話給寫上了,都遞給了老闆,“如果還有人來,把這張紙交給他們就成了;但凡敢有絲毫的觸犯,您就打這個電話就成了”,隨後,讓阿鍾給留了兩千塊錢,老闆推辭不要這麼多的,許樂笑了笑,“說了給您添麻煩了,這就是補償,沒事兒的”!

許樂隨後對許虹和水波說道,“我們就不上山了,直接往京都走了,九月十六號要開會,你們倆如有時間也提前一天到,在華科院,聽聽有好處,然後應該是師大有個我的書籍版權捐贈會和思想交流會,接下來到豫州召開釋出會,隨後就是各條線路的考察團,時間安排得開建議你們都參與,挺有意義的,世界上頂級的專家、教授會過來的”!

許虹和水波一聽,眼睛發亮啊,“師叔,謝謝您了”,兩個人知道機會難得,憑他們現在還很難直接進入一線,但是現在有了許樂這句話就不一樣了,這視野和人脈就不一樣了,許樂笑了笑,“給你們倆添了不少麻煩,好了,不多說了,我們這就走了”!

許樂等人駕車離開,許虹和水波互相看了看,那個農莊老闆看了看徐水波,“徐老師,這位是幹嘛的啊”?

徐水波也看不明白了,許虹則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您就別問那麼多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也不好,如果有人找您就把紙條給他們就成了”!

許樂等人現在也沒事兒了,也不想去哪逛蕩了,本來想看看碧霞元君和東嶽大帝廟,現在看來有緣無分啊,連帶著許樂對這倆貨也沒啥好感了,這都什麼玩意啊,佔著大好河山不幹好事兒!

清凝和卓瑪坐在後面,清凝問著許樂到底有沒有事兒,許樂回頭看著她倆擔心的樣子,“沒事兒的,我現在已經能夠控制了,只要不是詛咒就沒事兒的”!

清凝一聽詛咒就有些害怕,之前在東山頂的陰影還在呢,不過看著許樂的樣子確實好像是沒事兒了一樣也就放心下來,開了三個多小時到了禹城,許樂等人下了車,休息會,問了一下旁邊的路人,禹城有什麼有意思的地方沒有,路人很是熱情,給大家介紹道禹王亭遺址、禹堤、徒駭河等等,許樂聽著簡單的介紹,呼吸著這裡的空氣感到非常的舒服,渾身充滿了力量,很是納悶,難道是因為大禹的緣故嗎,心肺跳動的很有力量,而且他有一種控制不住的好像在吸收著這裡的一切,許樂感覺到自己的體內那個小泥鼎,現在都感覺不是銅鼎了,純粹是被泥土給包裹住了,他很是不接!

許樂衝著大家說道,“咱們去禹王亭看看”!

開車十多分鐘就到了禹王亭遺址,古稱具丘山。

是個公園類似的地方,一座方方正正的大院子,好像是剛剛修好的,還有油漆味道,許樂等人買了門票,請了個導遊給大家講解一下!

導遊給大家說著禹王亭遺址南北長四五米,東西寬五零米,在這裡有遺址挖掘,文化層厚度為三.六米,出土有龍山文化的石斧、石鏟、石鐮及薄黑陶片,有商代的卜甲、骨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