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聽見卓瑪用好幾種不同的方言,都略帶變化說著同樣的話,許樂靜靜地聽著,大家都能聽懂,除了許樂父母、小意和關奶奶沒有學,其他人都學了啊!

“我剛才說的第一種是日光城的,那日光城的藏之語保準是人數最多的,也是當下最流行的字尾語言,但是後面這些話和日光城的都有關係,你說這語言到底是從哪裡先來的呢”?

許樂有點蒙,他看了一眼桑傑,這時候好多人圍了過來,小白鄙視的看了看周邊的遊人,都是目的不純的,主要是為了看美女又不好意思看!

“上師,師孃說的六種口音有日光城的,桑珠孜的,向雄的,郊區的,還有墨竹的,另外一種我不知道”!

卓瑪現在對桑傑叫自己師孃已經習慣了,一開始還有點害羞,現在是坦然接受!

“最後一種是山之南的,我要說的是真正日光城最流行的語音的近親是墨竹的,因為這是松贊大王的老家的口音,這裡面有一些名詞只有這裡有,那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可以透過語言的近親來判斷各個文明的關係呢”?

清凝點著頭,“小樂,卓瑪說的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事情來,殷尼、馬來等地的語言當初在考證的時候說是和寶島的語言比較接近,他們管這種語言叫南島語,但是我不是學這個的,並麼有研究過”!

“上師,兩位師孃說的話讓我想起在黴梨國的時候,我跑到了五大湖的邊上,遇到了幾個語言學的教授,好像也聽到他們說道語言的譜系問題,尤其是從楔形文字、象形文字到字母的形式,包括還有藏土區出現的一個怪現象,包括蒙內區也一樣,就是語言和文字是分離的,當然了蒙內區好像是有通古斯體系,而藏土是語言與華夏的規則基本一致,文字是改了梵象的,那麼它的文化也可以用這種方式解釋吧”?

旁邊的人看著桑傑,這個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啊,但是前面怎麼說兩位師孃啊,有個人好像在偷偷的拍照一樣,許樂低著頭想著她們三個人說的話,突然聽見清靈啊的一聲,就聽見啪嗒有個東西掉地上一樣,拍照的人的相機一下掉在了地上,曝光了!

許樂衝著桑傑點了點頭,“嗯,不錯”!

他看著文榮,文榮很納悶,卓瑪也是啊,咋沒說啥啊,看著文榮幹嘛啊?

“清凝,你說東南亞的土著語言和寶島的語言類似”?

清凝隨後說了一長溜不知道是啥話的,許樂也愣了,小意的壓力太大了,這哥哥優秀就算了,這嫂子也那麼優秀,最主要的是一個個都那麼美,旁邊圍觀的人都愣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許樂點著頭,看著文榮,又轉頭看了一眼卓瑪,“你寫一篇文章,我覺得這個很有意義,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研究文字,還真沒想過語言這回事,我現在的方向是實物與文字,你這個意義很大,我覺得就叫語言考古,其實和明清時的訓詁有些類似但是範圍更大,這是華夏方法的一種放大版,是重要的一種方法,文榮,你和你先生說一下,你的方向定沒定呢,如果沒定可以和卓瑪一起搞這個,卓瑪的論文題目就是《華夏訓詁方法在世界考古學的的探討與應用》”

很多人都不淡定了,突然旁邊一個老頭有五六十歲的樣子,看著許樂,“年輕人,你以為你是誰啊”?

許樂抬頭看了看那個人,皺了皺眉頭,小白呵呵的笑了,哪來的狗拿耗子啊?

“小姑娘,你這是被騙了啊?我覺得你還是很有想法的,跟著我學吧,我保證你今後名滿天下”!那老頭衝著卓瑪說道,卓瑪冷冷的看著這個老頭!

許樂沒說什麼,隨後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相機掉在地上的人身邊說了一句,“這一路累不累”?

他帶著大家往前走,“我在魔都呆三天”!

很多人不明白啥意思,有人聽明白就成了!

他往前走著,一幫人跟著站起來往前走,那老頭居然還不依不饒的,“嗨,小姑娘,這年頭騙子太多,你別被騙了”!

新生看著這老頭也挺好笑的,這也就是歲數大了,哎!

突然,許樂聽到有人喊到,“曹教授,怎麼了”,一個女孩的聲音,許樂回頭看了一眼,他一下就認出來了,去年做火車去往蚌埠車上的那些學生,曹祺,這就是師兄說的不當人子曹祺吧?他笑了笑,繼續走著!

中間去了一些江南的院落,大家感受著著亭臺樓閣的小巧的樣子,其實很小但是很用心,感覺很大一樣,桑傑不斷的畫著,新生讓清靈多拍點,他準備回去弄弄院子,許樂發現新生對生活還挺有情調的!

隨後又去了著名的二泉,就是二泉映月的二泉,許樂聽著播放的悲傷的調子,在裡面轉悠了一圈,泉水被封著,只有一個井口,環境不錯,許樂看著這天下第二泉,坐在亭子裡面給大家講著,當時在餘杭的時候,第三泉什麼的,講著講著,那位姓曹的教授又來了!

這老東西真執著啊,那個女學生風姿綽約的跟著,剛要說什麼,小白煩了,一下假裝衝了過去,,把老頭給嚇得一下摔倒了,小白本來想給他弄到水池子裡的,後來收了一下,外一出了人命又是許樂的麻煩,算了!

大家起身走了,隨後那老頭站起來破口大罵著,大家一下都哈哈笑了起來!

許樂搖了搖頭,還以為多好的涵養呢?

不過,許樂想到了法海,自己修煉的還是不夠啊,要不就應該直接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