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跟我上車啊,今天這邊的時差正好是週五,咱們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都住在紐約市,後天週日中午吃完午飯出發去合弗大學那邊”,侯總跟大家說著!

許樂等人這次的差旅費用並不是特別多,主要是以學術討論為主,一共是四個商務房,許樂有一個,不管他的年齡多小,職位在那裡呢,但是有三位女士,弄得很麻煩,要麼是去調房要麼是自己花錢,侯總有點為難,最後許樂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吳小紅,這是京大的,他跟大家說自己這邊有朋友,可能會去朋友那看看吧!

許樂在這邊哪有什麼朋友,只不過是不想讓侯總和大家難做而已!

到了酒店都已經晚上十點了,大家又不困,最後都來到了宗教授的房間聽他講天文學,滿滿當當的一屋子人,當地的外務部門的人一直都在等著的工作人員給買了不少的啃弟雞,還有可樂,許樂專門付錢多買了不少,還有小白的,小白也和大家一起聽講座!

突然,大家聽見許樂的手機響了,許樂不知道號碼,一大長串數字,他接通了電話,居然是英語,非常熱情洋溢的聲音,“是許樂嗎,我是霍的好朋友瑟琳娜”!

許樂連忙說道,“你好”!

“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出來玩玩,看看美麗的資之本之主之義之社會的夜景,體驗一下墮落的生活方式”,隨後那個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許樂有點納悶,我跟你有那麼熟悉嗎?

不過,他還是說道,晚上太晚了有點累需要休息了!

那個女生並沒有多說,還是有點小計謀沒有得逞一般失落的說道,“那好吧,你的地址在哪,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許樂隨後說了一下地址就給掛了,大家看了看許樂,他還真的有朋友在這裡!

許樂跟大家抱歉了一下,隨後,宗教授先是給大家普及了一下天文學的基本歷史和數學知識,許樂對照著剛剛看過的知識內容以及自己思考的還有在藏土區的藏曆天文對照著思考,不斷的點著頭又搖著頭,停了一會有幾個老師走了,這真的不是一個體系啊,還需要數學知識,不是臨時就能聽明白的,不過都是一些閒來無事聽聽的,真心學習的不多!

許樂、吳小紅、聶音鴻是真的在學習,到了後面,開始講真正的東西了,人又走了大半了,連熊健葛都走了,最後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宗教授開始認真地給許樂講了起來,從《天官書》開始講起!

華夏古人們為了認識星象、研究天體,很早便人為地把星空分成若干區域,稱之為星官,西方喚之為星座。華夏古代把天空分為三垣二十八宿,把全天分成“五宮”:“中宮”是指北極周圍的天區,象徵以天帝為代表的中央朝廷;而東、南、西、北四宮,是以二分二至所在星官為中心建立起來,與四季相對應,象徵天帝巡行天下的四季行宮。

中宮天極星、前列直鬥口三星、北斗七星、斗魁戴匡六星、杓端兩星的意義和位置,隨後是東宮蒼龍、南宮朱鳥、西宮咸池、北宮玄武等五大星宮;

接下來是攝提格歲、單閼歲、執徐歲、大荒駱歲、敦牂歲、葉洽歲、涒灘歲、作鄂歲、閹茂歲、大淵獻歲、困敦歲、赤奮若歲十二大歲星,分別對應的是寅—攝提格; 卯—單閼; 辰—執徐; 巳—大荒駱、大荒落; 午—敦牂; 未—葉洽、協洽; 申—涒灘; 酉—作鄂、作噩; 戌—閹茂、掩茂; 亥—大淵獻。

宗教授看著三位學習認真,尤其是許樂感覺好像是學過一樣,問他是否學過啊,許樂說自己在藏土區的時候學了一下藏曆天文,宗教授一下高興了,不斷的和許樂討論著,許樂也是對照著把藏曆天文的內容給大家講著,就連宗教授都受益匪淺,到了後面大家突然聊起來歲星,許樂說道:

“宗教授,我因為懂藏之語,我覺得這套東西華夏的理解是錯誤的”!許樂很認真地說著,“您知道老虎在藏之語裡面怎麼讀嗎”?

許樂說完,聶音鴻一下眼睛發亮,“瑟提”,許樂說了一下藏之語的發音,“還有好幾個都是對的上的,我不知道大家怎麼說,我覺得這是古老的藏漢語音的發音”!

“沒錯,我剛才在讀攝提格的時候也好像感覺是藏之語呢”,聶音鴻也說到,一下把宗教授給弄愣了,不過還是非常高興,“真的嗎?因為我並不懂藏之語所以不知道怎麼發音”!

許樂和聶音鴻都點點頭,宗教授一下站了起來,哈哈大笑,“人啊,還真得是多學習啊,許樂,音鴻,你們倆可以好好交流一下這個問題,如果真的能把這個解決了那就太有意思了啊”!

許樂看了一下音鴻,“你來寫吧,我不研究這個了,沒有時間的,你有什麼建議或者想法可以跟我聊”!

聶音鴻一下高興起來,“謝謝,謝謝你”,聶音鴻知道,許樂這是把機會留給了自己,吳小紅很羨慕他們,但是她畢竟不是學習語言的,她是研究天文科學的,所以也沒辦法。

“攝提格這個詞語非常不符合漢族的用詞方式,這三個字如何組詞,是單個的還是兩個兩個的,都不對,攝是攝取剛剛升起來,提是拿的意思,這兩個有重複的嫌疑,格是格調嗎,儼然不是,格物”?

許樂說道格物,突然愣了,誰會那一個星球格一遍啊?

他突然想到了蚩尤之旗和黃帝之氣,難道真的有上古大神拿星球格物嗎?許樂打了一個哆嗦,這是不是也能說明仲康日食背後真的隱藏著什麼?

許樂還是先聽宗教授講完,隨後講到了國皇星、昭明星、五殘星、大賊星、司危星、獄漢星、四填星、燭星、天鼓、天狗、蚩尤之旗等等;

後來又專門到了天文術數的傳承從黃帝到高辛之前,有重、黎;於唐、虞,羲、和;有夏,昆吾;殷商,巫咸;周室,史佚、萇弘;於宋,子韋;鄭則裨灶;在齊,甘公;楚,唐眛;趙,尹皋;魏,石申等等。

最後說道了,華夏的每一世基本上以三十歲一小變,百年中變,五百載大變;三大變一紀,三紀而大備。

許樂聽著講解,想著祖奶奶,祖奶奶其實是公元前三千年前到的,或者說是甦醒的,然後等了三千年,到第四個一千年實在等不了了所以才走的,最後留下了精氣,許樂知道這不一定是給自己的,只不過是自己因緣巧合而已,她其實可能等的是那個趙顯吧?

甚至可能是更早的人,許樂在捋著一些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還有一些雜書上面有特異的人,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都放棄了!

“宗教授,您相信上古大神嗎”?許樂幽幽的問道,那種語氣好像穿越了幾千年一般,聽得大家一楞,吳小紅只是覺得好玩,但是宗教授和聶音鴻明顯不一樣!

“小紅,都講完了,我想和宗教授聊一些事情,你早點休息吧”!

許樂對吳小紅說道,吳小紅的別看三十多了,那也得管許樂叫師叔,所以許樂稱呼她小紅沒毛病!

吳小紅雖然有點小委屈,想聽,但是她知道既然許樂不想讓自己聽那可能是不太適合,還是感謝了一下宗教授就出了門!

許樂看著宗教授和聶音鴻說道,“宗教授,您是研究天文的,其實應該能發現更多的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華夏的歷史確實有偽作,我不否定,但是對照著看您知道有些是有意的還有些是無意的,但是在這期間一定是隱藏著什麼!您想過一個問題沒有,格物致知,所謂的攝提格,就像我剛才說的藏之語是瑟提,不是攝提格,而是格攝提呢”?

倆人一下站了起來,感覺到一種極大的震撼,有誰能夠把一顆星球格物呢,以一顆星球作為參照物?

“宗教授,我想問您一下,這次我們的斷代工程是不是以天文和碳十四、文字為標準,然後以考古實物為參照啊”?許樂並沒有參與任何深度的討論,他相信有一些核心的專家一定和李國務、宋部他們不斷的在討論著論證和考古的方式,其中必須要有一條主線,而作為天文學來說根本就達不到副組長的級別,但是宗教授作為副組長,那一定是以這三項為主線,透過對文字的解讀,確定文字的上限,然後梳理古籍的地名進行精準的勘探、挖掘,然後再對照著碳十四和天文學的事件來判斷朝代,這應該就是這次斷代工程的主要工作流程!

宗教授看著許樂,真的是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