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玉圭玉版八卦圖
章節報錯
許樂和清凝、小白回了院子,兩人不知道為什麼灰頭土臉的,都是各自回去洗了一把臉,許樂開啟了電腦,寫了起來,《石破天驚凌家灘》!
他描述了一下凌家灘遺址的大概位置和截止到現在的兩次挖掘情況做了一下簡單介紹以及挖掘的出土的緣起,隨後開始寫起來略晚於聞名世界的遼安省紅山文化遺址,而早於錢塘的良諸文化遺址,長江下游地區最重要的新石器時期遺址之一。凌家灘遺址是華夏第一個以地勢分層次建築的聚落遺址,華夏和世界文明史上極具代表性的一處文化遺產,研究華夏古代社會的演化,東西南北文化的交流與碰撞中,具有突出的地位。凌家灘祭壇、紅燒土塊遺蹟和玉禮器的出現,對研究古代宗務的起源,國家的起源,原始哲學思想的起源,曆法制度的起源,金屬冶煉技術的起源,龍鳳文化的起源,以及建築史、工藝美學都具有重要意義。同時也表明凌家灘是華夏玉文化發展的一個高峰。凌家灘遺址出土文物所透視出的豐富歷史資訊證明,五千多年前凌家灘的先民們已擁有深厚的文化底蘊,極高的文明程度和強大繁榮的宗務文化及權力中心,華夏史前文明中佔有特殊的重要地位,從而確立了長江流域與黃河流域一樣,同是華夏文明的重要發祥地。
許樂並沒有因為生活在黃河流域的北部就對長江有什麼不好的印象,都是華夏民族,任何一草一木都是根!
輝煌的古代文明呈長方圓角形,祭壇。西高東低,面積約六百多平方米。建築在凌家灘聚落中心最高處,分三層築成,表面有積石圈和祭祀坑,建築方法和風格具有強烈的地方特色,該祭壇在徽州省屬首次發現,也是迄今發現最早的三座大型祭祀遺址之一。祭壇是聚落經濟和文化的集中表現,神權和王權高度集中的表現,表明凌家灘先民此時已進入相對於自然和圖騰崇拜更高階段的文明社會。祭壇的出現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國家的出現,凌家灘祭壇的發現,說明早在五千多年前巢湖流域就存在著國家的雛形,這為探討華夏古代文明的形成和起源提供了極為重要的資訊。
然後介紹了紅燒土塊堆築的遺蹟。總面積約三千多平方米,平均厚度一點五米,呈梯形分佈,由一塊塊大小不規則的紅燒土塊加少量黃粘土堆築而成的象這樣的大面積大厚度的紅燒土塊遺蹟目前在國內還是首次發現。可能是大型宮殿或神廟的遺蹟,也可能是部落的中心廣場。該遺蹟還沒有正式發掘)如果是大型宮殿或神廟遺蹟的話,再加上已知有的固定居民點、防禦性設施以及手工業作坊、集市等城市的必備要素,那麼凌家灘原始部落遺址就是華夏最早的城市了這就表明華夏早在五千五百年前就出現了城市,從而把華夏城市的歷史向前推進了一千多年。
第一次展示出了原始人類完整的形體風采:長方臉、濃眉大眼、雙眼皮、蒜頭鼻、大耳、大嘴,玉人為浮雕。體形和五官表現出蒙人種所特有的特徵,頭上戴的圓冠和腰部飾有斜條紋的腰帶表明當時已有了很發達的紡織技術,玉人上唇留有八字鬍,說明當時已有了剃鬚工具,玉人的出現表明社會由原先對動物和自然的崇拜已轉向了對人的崇拜,表明社會觀念已出現了轉變。另外,玉人兩臂彎曲,五指張開放在胸前,臂上飾滿了玉環,這說明此時人們已有了審美觀念,知道佩戴首飾來裝飾自己了
凌家灘出土的大批豐富多彩的玉璜,其中,虎首璜和龍鳳璜最富考古價值和研究價值,直接反映了凌家灘先民們社會組織結構,倫理道德,文化習俗和生產力發展水平。虎首璜可能不是一般的飾物,而是一種兵符,調兵和結盟的信物,虎首璜和大量的玉鉞、玉斧、玉戈等兵器的同墓出土,說明了當時的軍事權力的高度集中,同時也反映了當時戰爭較為頻繁和軍事結盟現象的存在
國人一直以“龍鳳呈祥”來祝福結婚的新人。那麼用“龍鳳”來喻指婚姻始於哪個年代?凌家灘的龍鳳璜為我找到華夏龍鳳文化的源頭。龍鳳璜作為當時合婚的信物,時至今日。表明凌家灘的先民已實行族外婚,婚姻制度上已邁入一個文明的新階段。這也表明巢湖流域是龍鳳文化的發祥地。
許樂想到了玉版,上面的刻畫,是不是八卦的圖文呢?還沒有最新的完整的東西出來,他不敢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多少帶有搖卦的跡象,因為上面的玉圭和玉版中間有東西,像是古代搖卦用的,但是又不對了,五千年前都有了這種方式,那為什麼到了有商一代卻要用龜甲和蓍草呢?
他想象著龍龜河圖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兩個最大的問題,第一個是文字,第二個是搖卦用的東西,從昨天的龍虯莊遺址到今天的凌家灘遺址以及現在的禹墟遺址,龍虯莊算是淮河和長江中間的遺址,如果那些是文字,大概在五千三百年,為什麼就沒有傳到凌家灘呢,更沒有流傳到禹墟這邊呢,中間發生了什麼?
他放下疑慮接著寫到二十世紀華夏新石器時代考古最重大發現之一,石鑽。發現對研究新石器時代工具製造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石鑽的設計和製造,體現了凌家灘先民聰明智慧和先進的技術,石鑽本身的設計包涵了機械、力學、幾何學的基本原理。其中,螺絲紋的鑽頭這獨創的設計,其學術價值是無可估量的
從這個遺址來開,可以看出墓主人不同的身份地位,從凌家灘墓葬出土的重要玉禮器組合情況。表明當時已經有了明顯的貧富分化,私有制已經產生,出現了階級對立。出土大批多種形式的玉鉞、石鉞、瑪瑙鉞、玉戈等禮儀性兵器,表明了當時對外戰爭的頻繁和激烈程度,反映了文明的出現是財富和權力的衝突中產生的歷史過程。
許樂在一定程度上越來越認同竹書紀年的黑暗,當看的越多之後越覺得私有化和財富的差距必然是人心和慾望的無窮化,最終造成了慘烈的結局,但是以孔二先生為代表的人物太強大了,生生的設想了一個美麗的世界,突然他想到了柏拉圖的《理想國》,柏拉圖是公元前四百多年的人,蘇格拉底的學生,亞里士多德的老師,孔二先生是公元前五百五十一年的人,他們都在一定程度上描繪了一個理想的世界,難道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商量過嗎,以及和梵象的釋尊都是差不多前後一百多年的時間,分別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許樂總覺得就像是哥仨商量了一下,大家誰也不知道道路咋走,但是根據自己的環境,分別選擇了一條路,是自動的還是被動的呢?
許樂站了起來,拎著關木,怎麼感覺又變得滄桑了啊,好像沒了力氣一樣,許樂揮舞了兩下,好像是要斷了一樣,心裡納悶怎麼回事啊?
他把關木插在後背,自己體內有木氣水氣,可以進行滋養也就不再管了,跟著自己這麼長時間了,手感挺好,許樂捨不得,不像是那根破禪杖一直都在家裡扔著呢,本來想送給了斷大師的,但是後來聽說了好多人再找一根禪杖,他就不敢給了斷了,他覺得大家找的就是他手裡的那根,小青姐絕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一根東西的!
許樂把電腦合上了,放在包裡,隨後去沖洗了一下,就看見新生、阿鍾和兩位大師都起來了,已經五點多了,隨後是清凝他們也都起來了,天已經亮的早了,矇矇亮,大家都走到了天河的邊,看著眼前霧氣濛濛的樣子,陽光初起的那種光線照射著五顏六色的,桑傑朝著遠處還沒有露出頭的太陽拜了拜,蘇先生和齊先生,兩位師兄等人都起來了,千博利也走了出來,許樂朝著大家喊道,“走,咱們到塗山上去看看”,隨後幾個年輕人扶著這幾位老年人朝著山上走去!
現在黎珙和安靜的感情越來越好,正龍和苗苗也是互相扶持,許樂看著大家發自內心的高興,看著新生和清靈也說不上來,順其自然吧,沒用半個小時就到了山頂上,許樂一路上給大家講著這裡的一草一木,好像是無比的熟悉一般,順帶著給大家指著新河、渦河以及更遠處的黃河和更南端的長江,這三條河流是貫穿東西的主線,在這個中間是廣袤的爭奪的戰場,所有人對於這裡對於華夏的歷史更加了解,李毅真的覺得這一次太厲害了太有收穫了,他每天都寫日記,都把所有看到的聽到的記錄下來,他想讓所有西部的孩子都能看到這美麗的一切和華夏深厚的文明底蘊!
看著東方緩緩升起的太陽,一種文明的曙光照耀著這裡的一切,許樂好像從長江下游的河姆渡向上到良渚再繼續到了青墩又到了龍虯莊然後到了凌家灘,在一直向北到了禹墟塗山,整個線路蜿蜒曲折,他想著黃河的上游和長江的下游隨著河水,人類不斷的向東走來,文明的交匯在這裡徐徐的展開,宏大的歷史畫面在太陽額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亮眼!
清凝看著站在光芒中的許樂閃爍著熠熠生輝的光芒,顯得是那麼的高大和神聖,她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