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躺在床上閉了會眼,小白在那默默叨叨的,弄的許樂有點煩!

‘哥,你說咱家這你被認了,小意被認了,爹也被認了,明天就是娘被認了,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了啊,反正最多還倆嫂子吧’?

“你叫的挺順口啊”?

‘哎,我也看明白了,反正就是這點事兒,你自己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啊,反正你只要別弄個三兒就成’

‘我覺得吧,咋輪都輪到我了,你說我也認可乾爹、乾媽、幹爺爺、幹奶奶、幹姥姥、幹姥爺的,實在不成,也弄一個拜把子兄弟,你說咋樣’?

“我覺得吧,當前的問題是你先的知道你是誰”?

‘哎,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也是,又有誰能配得上我的身份呢,真鬱悶啊,誰他麼啊的要是跟我做了兄弟,誰真他麼啊的走了狗屎運啊’,小白正在遐想著,突然看見了許樂盯著自己的眼神,‘不對,是除了你啊,哥,不包括你啊,咱倆是一個媽’!小白連忙解釋著,看著小白諂媚的眼神,許樂鄙視的看了看他!

‘誰要是跟咱倆做了兄弟,那真是走了狗屎運啊’,小白依然發散著思維,‘哥,你說要是能找個大神大仙的當個乾爹是不是也挺拉風的啊’?小白看著許樂,許樂點點頭,“那你趕緊找一位大神大仙的出來吧”!

許樂笑了笑,隨後坐了起來,拿出手機給自己發了個簡訊,“合尊法寶是誰”?

然後不斷的向上翻著簡訊,看著一條條的簡訊,許樂再不斷地琢磨著,那個時間點自己在哪再幹嗎,這些都是啥意思,看著到挺好玩的,怎麼哭爹喊孃的啊,還有女的吧,這都是啥啊,怎麼還有個地方叫喇家村的,你怎麼不叫讓秀村啊?看著那禹、蚩、蜀三蟲,這是啥玩意,破字謎呢嗎?看著鯀是魚,對啊,這鯀保準是魚啊,但是他覺得不對,這鯀是魚還用自己想嗎?

他搖了搖頭!

又想到了妗子的事情,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好像見過似的,但是絕對沒有見過啊,難道自己真的已經開始忘記現在了?許樂有點迷糊,他不敢跟任何人說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對了,先生給自己三本書到底是為了啥啊?

不成,回去得趕緊看完,要不等到了初六的時候,先生一問自己看完了嗎咋樣啊,倆眼一抹黑就蝦米了!

開啟電腦,他開始整理起自己的三本書,尤其是對《佛派的變革之路》基本上快要收尾了;然後是《何以華夏》也差不多了,等到了黴梨國再新增一些東西吧!

《夏夷先後說》他準備等這次再轉悠一遍之後再說,許樂想著自己最好是到一趟陶寺遺址去看看然後再動筆還有那個堯帝的順平那邊到底是咋回事,反正先去看看再說!

隨後寫了一篇新的文章,《二里頭遺址是最早的“中國”嗎?》

許樂現在對於“中國”這兩個字逐步有了自己的認知,四方之間是為中,行事不左不右謂之中,三川之中是為中,五嶽之中是為中,華夏共主是為中,那這個“中國”就是大家共同遵守的方國!許樂從華夏古史的傳說時代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然後就提到了國維先生破譯的甲骨文,證明了《史記·殷本紀》所載商王世系表基本可靠,殷墟時期商王朝的事蹟為信史。

因此國維先生頗為樂觀地推論道:“由殷周世系之確實,因之推想夏后氏世系之確實,此又當然之事也。”由此推斷《史記·夏本紀》及先秦文獻中關於夏王朝的記載也應屬史實,進而相信夏王朝的存在,成為國內學術界的基本共識。關於夏文化探索和夏商王朝分界問題的討論成為考古學界備受關注的議題。殷墟之前的有商一代前期、有夏一代甚至再往前的“五帝”時代,都屬於中國古史的傳說時代。這是七零多年前著名的古史學家九日先生的論斷,到現在仍沒有被突破。

許樂不禁對自己在殷墟的發現有點小竊喜,但是還得等等到底能發現是哪個階段的才好說!

許樂並不想討論各地的遺址,他更想說明的是“中國”的來源,上古時期曾有眾多相互獨立的國家並存。而顧名思義,在“國”前冠以“中”字,“中國”也就有了“中央之城”或“中央之邦”的意蘊。這同時也說明“中國”已並非初始階段的國家,顯然,它一定是一個在當時具有相當的影響力、具有排他性的核心。因而,也就不能說最初有多個“中國”,作為發達、複雜的正反三臺實體的“中國”也是不能無限制地上溯的。華夏五千年文明的提法,應是著眼於長期的文化傳統和大範圍的文化認同,與用國家定義文明的認識不可同日而語。

這一點許樂必須要明確的提出來,認識都可以說是六千年,但是必須要明確與國家定義文明的認識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