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先生和老師,又對大哥說道:

“大哥,你要是沒問題,我就直接給平峪縣打電話,到時候只不過需要正龍累點,可能每一兩個月去平峪縣報道一趟,順便給講講課,你覺得呢”?

“正龍,我不需要你養老,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大哥才不管兒子的事情呢,有什麼事情別埋怨我,有事兒找你師叔,大哥也看出來了這個小師弟能折騰啊,你看看這個期刊沒他名字,這個基金會也沒他名字,包括那個天清玉閣好像也沒他名字,但是都跟他有關係!

“蘇正龍,告訴我你的決定,我數三個數,一,二...”,許樂這“二”還沒出來!

“我願意”,正龍立刻說道。

“哦,行,那就這樣定了,最多一個月,最好是下個月初就過來,不過我先把規矩說一下,我不希望有什麼辦公室戀愛的事情發生,如果讓我知道了,我就打斷他的腿,男女一塊打”!許樂惡狠狠地說道。

蘇正龍嚇了一跳,完了!苗苗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也有點腿部一麻的感覺!

“師叔,那我能反悔嗎”?正龍小聲地說著!

“呦,合著你真是目的不純啊”?他衝著蘇正龍說道,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成,下個月一號必須來報道”!許樂惡狠狠的說著。

隨後,他看了一下表,差不多一點半了,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直接就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接通了:“你好,哪位”?

“翁縣,是我,許樂”!

“呦,你小子這麼長時間跑回來都不來看我啊,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那邊笑呵呵的罵著許樂!

“叔兒,我錯了成不,我元旦保準回去看您和嬸”!

“彆著啊,你這是被逼的沒誠意,我不稀罕”!

“您別生氣啊,我主要是在外面呆了四個月,您也知道有些事兒保密,我也不能打電話更不可能回來,這一回來就在家憋了兩天,我也不能讓您跑到家裡吃飯吧,是不”?

“嗯,算你小子會說話,行了,說吧,啥事”?

“叔兒,我還得給您添麻煩,又是人的事兒”?

“嗯,咋回事,你說”!

“是這樣,我另一個先生的孫子,我師侄,金融專業研究生,不到三十,想要出來做一些事兒,我想把他的關係掛在咱們平峪,就是一個鄉鎮都成,需要什麼交錢的我們自己來,您看麻不麻煩”?

大家都聽著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的,這保準是一個至少副縣級幹部,他就敢這麼隨便的聊天給人家安排活?

那邊沉默了一下,“許樂,你給我四個月的時間,成嗎?讓他在原單位那拖到明年三月份就可以了,從四月份開始,直接我就給調到縣裡的經改辦”!

許樂看了一下蘇正龍,正龍點了點頭,“沒問題,叔兒,我聽您的。那就三月中下旬再辦”!

許樂停了一下說道,“叔兒,您現在忙嗎”?

“還有十分鐘開會”!

“哦,叔兒,我跟您討論一個事兒啊”!大家都納悶,這小子咋回事啊,拉著縣長聊天玩,翁縣也有點惱火,你不知道輕重啊!

“你說吧”,還是溫和的說了一下!

“您說我們村的這個方式,把原來的分散的土地又統一起來耕種管理,是集體主義嗎”?許樂有點擔憂似的說道。

“是啊,咋不是呢”?翁縣納悶!

“那您說原來的那個集體主義大包乾是集體主義嗎”?

“也是啊”!

“可是,為啥之前就沒走好呢”?

翁縣卡殼了!

“叔兒,都是集體主義咋倆結果呢,但是他們還是農村啊,區別在哪呢”?許樂想了想!

“我有時候就琢磨啊,這裡面有問題啊,都是集體主義都是農村,咋區別呢,這口號咋說呢”!

“叔兒,反正我是不懂啊,我就是瞎捉摸,行了,你趕緊忙吧,我不打擾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