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那個相機你是咋開啟的啊?”兵生知道自己相機的級別和難度,“哎,別提了”!

“那你給我講講,你咋突然就成了副職廳幹部了,我懷疑好多同學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兵生經過這次事情之後明顯也發生了變化,顯得開朗起來,並且現在才知道父母對自己深深的愛,以前只不過是因為工作沒辦法,當真的有事兒之後才知道自己在他們心中的重要性,所以很多心結也就解開了,隨之變得陽光起來,許樂看著兵生的變化,挺好的,還真的是新生了,就像自己也一樣,不也在變嗎,只不過有些東西還依然要堅守!

“都沒外人,就咱們三個,你哥多少知道一點,其實我這個副職廳是被人給利用了,你明白嗎?就跟你剛才說的事情一樣,我其實是被人利用的,當然被利用也是因為我有價值”!

許樂很清楚,別說你被利用,你被利用只能證明你有被利用的價值,否則你連被利用的可能都不存在!

兵生點點頭!

“最主要的是我們的歷史界要做一件大事,今年九月份吧會公佈,需要有這麼一個人,正好是年輕,能夠引起轟動,同時因為我的兩位先生蘇先生和齊先生各自在業內的地位屬於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但是呢,你又繞不開,所以就這麼著陰差陽錯,並且由於我發表了那篇文章趕上了,就這麼著進入了那個專案組,碰到了我娘覺得我可憐就把我給收留了,後來我發表了一些遺蹟尋找和勘探的理論,又誤打誤撞的發現了禹墟,禹墟啊,能帶墟的,你也知道地位很高的,接下來呢我又去豫州,發現了新的殷墟的組成部分,最後需要人帶隊到西部來,誰都不願意來,最後讓我來,但是呢級別又得弄上來,所以就特例給我弄了個副職廳,就這麼著,我還沒有研究生畢業呢,就副職廳了,不過我在這個位置得呆上十年了,你明白吧”!

兵生點點頭,太年輕了,沒辦法,不過班長對這些應該是不感興趣的,今天一天他就看出來了,愛咋地咋地,唯一留的面子就是沒說自己叫許樂!

“你知道的,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別說十年,就是現在吧我撤了才好呢”!許樂笑了笑,“兵生,等這次回去後,你有啥打算”?

“我沒啥打算,我聽你的”!兵生看著許樂說道,許樂想了想,“我給你介紹一下大致的情況吧”!

“其實我到現在一分錢工資都沒有拿到,當初不是說我自己的本職工作啊,我的本職工作工資挺多的,我挺知足的了,每個月三千呢,我一年都三萬多呢,三個萬元戶啊,哈哈”,許樂笑了,大家都笑了,阿鍾最清楚許樂對錢的態度了!

小白鄙視的看了看許樂,許樂踢了它一腳,許樂衝他叫著,看你那出息,還萬元戶,丟人!

“我有一個朋友,叫霍清凝”!許樂剛說完,兵生來了一句,“女的吧”?

弄得許樂一愣,“對”,兵生哦了一聲,就聽著許樂講著,許樂聽到兵生這哦的一聲,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似的!

“哎,反正不說了,我也很煩,你到時候自己就知道了,我沒法說,我呢,當初給她一塊石頭,誰知道那是一塊寶玉,叫月朦朧,跟你說也不懂,你反正知道它價值十個億就成了”!

“多少”?兵生一下愣了!

“今年,十個億吧”!

“霍清凝呢,是殷尼人,現在死活不走了,我跟她說了我有女朋友,她也什麼都不說就是悶頭幹活,哎”,阿鍾編了一條簡訊在手機上,然後給兵生看了一樣,兵生一看,哥哥寫的很簡單,九個字,“人漂亮心地好功夫高”,兵生看了看哥哥,點點頭,阿鍾保準不會騙自己,班長更不會騙自己,那就明白了班長會痛苦也很無奈了,哎!

“然後呢,她用這塊寶玉借了一千萬成立了一個玉閣,現在差不多一年五百萬利潤吧,至少啊”,兵生一聽,挺多的啊,“我是一分錢也不要,股份都在她那;然後呢,我自己唯一操心的就是《文史研究》的雜誌社,現在成立了天清文化管理公司,我一個師侄吧成立了香江苗正旭成投資有限公司,還有一個師孫吧,成立了大旗科技有限公司,苗苗呢現在負責天清基金會,天清基金會,現在呢,清凝成立了總的天清集團,這些公司都是天清集團的下屬子公司,差不多今年的利潤呢,一個億”!

“多少”?兵生一下愣了,“一個億啊,怎麼了”?許樂也沒概念,萬元戶和萬萬元戶的差距就是一萬個萬元戶的差距!

“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跟我有啥關係,投資公司那個我師侄金融碩士,工商行出來的;弄科技那個麻繩理工雙科碩士,二十一歲,神童,你那個相機就是這小子弄得,是我師孫,叫我小爺,你哥按照那邊的輩分也一樣,呵呵。你說我怎麼做到的,我唯一弄得就是那個本金,是我弄來的”,他衝著兵生說道,“你看看你適合哪個位置,想幹啥”?

兵生搖了搖頭,許樂笑了,“我就知道你不喜歡,還有一個我覺得你會喜歡上的,正好你們哥倆都在,咱們聊聊,當然主要還是看阿鍾自己的想法啊”!

“我上次說了,你哥的養父是我師侄,六十多了,我小姨夫呢,弄了個安保公司,給了我三十的股份,現在呢是你哥的養父在管理,但是歲數大了,我其實不想他操心的,但是沒人,要懂管理,還要懂武,這個事情先是從國內各大公司開始,然後面向社會,主要的是,兵生,你想沒想過,如果你要是能夠走出國門呢”?

“知道國外遊一種兵叫什麼嗎”?

兵生聽著許樂的話,不知不覺的兩眼發亮起來,他一下就站了起來,“班長,我幹這個”,他不自覺的敬了一個禮,許樂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我有個要求,我先要從一個安保最基層的最起來,我要自己感受一下所有的流程”,許樂看著兵生這種務實的態度點點頭,好!

許樂掏出電話,不一會就通了,許樂開著擴音說道,“福子,你現在方便嗎”?

“師叔,方便,您在藏土區還好嗎,需要人手嗎,那邊從滇南過去人很方便的”!福子上來就說的很直白,都是自己人,“不用,有阿鍾,還有桃花客呢,另外我這邊新收了兩個大讓秀,內腹的中階,最主要的是我給你找了一個接班人”!

“師叔,真的嗎,您趕緊的吧,我是真不想幹了,我已經提交申請了,培養人出來我再帶一帶就走了,我想跟著您到處走走”!

“得了吧,你是不是要跟你兒子搶工作啊”,大家一下笑了起來!

“福子,我問你個事兒,當初你為啥管鍾全叫鍾全啊,為啥姓鍾啊”?許樂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從來沒問過!

“啊?姓鍾,那是二十多年前,在南都鐘山底下,我看見幾個小乞丐,我看鐘全骨骼不錯,舌頭也被人給剪掉了,我就給帶走了,所以姓鍾,怎麼了”?福子有點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