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我來說吧,這事兒怪我”,金叔兒說了一句,然後衝著林婉瑩說道,“嫂子,你要打要罵我都認”,金毅一下就低落了下來!

林婉瑩拍了拍金叔兒的胳膊,哭著說道,“明毅,你也別自責,這事兒跟你沒關係,如果不是你這麼做興許我們都看不見兵生了”,隨後林姨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許樂,是這樣,當時從南邊一線下來之後,下面的人彙報到我這,誰都不知道兵生的情況,我就立刻帶著他先去了南山區的前線醫院,當地測不出來什麼,只是說血液有問題,隨後就向上彙報,趕緊到了區總院進行會診,他的血液還是測不出來什麼,這事兒就被直接弄到了軍科院了,他們聯合華科院進行會診,得出這是一種新的血液種類,具有很強的研究性,能夠對基因有一定的突破”!

許樂點了點,聽著金叔簡短的話,和他的判斷差不多,“許樂,你可能不知道有些事情,現在的世界各國的軍務都在進行研究一些東西,俄熊在研究獸類,黴梨在研究域外文明和一些獸的基因,我們也不能落後,所以一看到這種血液都希望能夠把兵生弄回去,我就把他關了起來,我寧可我兒子一輩子都這樣他也是我兒子我也不會讓他成為試驗品,我哪怕是親手打死他我在自殺我也不會讓他們帶走他的”,張叔兒也嘩的一下哭了出來,林姨緊緊地抱著自己的愛人!

兵生在裡面的屋子裡,緊緊的閉著嘴巴,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著!

許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叔兒,我想問一下,這件事情到了哪一步了,您這邊有誰能頂著”?

許樂要知道這個問題,第一是到了哪個層級,第二就是背景是誰,他能想象張叔一家絕對有背景,尤其是說和小姨夫認識那麼多年了一起長大的,一個大院出來的,那老一輩保準是有人,如果要是活著那就好辦一些了,他不想讓自己陷入一種無路可走的境境地!

張朝生看了看許樂,沉默了一會,“許樂,事到如今我也不避你,他爺爺頂著呢,是軍務的二把手”!

許樂聽完了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軍務的二把手?那保準不可能是藏土區啊,這位是這邊的一把手一看啊,那保準是華夏的啊,我次奧得嘞,兵生這背景夠硬的啊,那你去什麼師大學習啊,你是為了找媳婦嗎,我也沒看你用心過啊,許樂有點替兵生著急啊,哎!

不過,對一個志不在官道的副職廳來說,他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想到了姓張,好像反應過來了,知道了!

許樂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抽出關木在後面敲著腦袋!

“張叔兒,林姨,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沒辦法解決,你們怎麼辦”?許樂問了一句,他要看到決心啊!

“如果沒有辦法,我立刻脫下這身衣服,我和他媽想好了,我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去,我們伺候著他,再怎麼樣,他也是我們生養的,我們已經虧欠他二十多年了,不能再缺欠他,哪怕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就這麼辦”!

許樂點點頭,突然衝著裡面說到,“出來吧”!

這三個人一愣,就看見從裡屋門簾一挑,就聽見一陣嘩啦嘩啦鐵鏈子的聲音,三個人一下站了起來,林婉瑩和張朝生渾身顫抖著,看著那個一身白衣服,手腕腳腕上四根鐵鎖鏈的人,長長的頭髮披散著,滿臉鬍子拉碴的男子,但是看著卻有些臉色白淨的樣子,一股陽剛之氣佈滿了全身,就看見那個人撲通一下跪倒在二人的面前,“媽,爸,我對不起你們啊,我讓你們操心了”!兵生趴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林婉瑩聽著這是自己兒子的聲音啊,一下就撲在了兵生的身上抱住了他,張朝生也一下蹲了下去,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兒子和媳婦,使勁的抱著,感覺一切都像是假的一樣,感覺生怕力量小了就不見了一樣,三個人都嗚嗚的哭了起來!

許樂捅了一下金叔兒,帶著阿鍾和小白走了出去!

金毅也是滿臉不相信一樣,剛到外面,一把就拉住了許樂,“許樂,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

許樂笑了笑,點了點頭,“不過,還沒有完全好,得等一段時間”!

金毅一下就哭了出來,自己跑到一邊捂著臉也不敢大聲的哭出來,許樂走了過去拍了拍金叔兒的肩膀,“金叔兒,您做的沒錯,如果不是救治及時,真的有可能發生很大的意外,那才是最後悔的事情呢,您明白嗎?所以,您的決定是最正確的,您忘了,我是大夫啊,我是最清楚的,大家都得感謝您的”!

許樂的聲音輕柔,“金叔兒,這第一件事情我要感謝您呢啊,您看看這一大片地,要是種上桃樹和蔬菜,再養上好多的雞和豬,我是不是有要發的節奏啊”?

許樂逗著金毅,一下把金毅給逗樂了,“我看你是要發大了的感覺”!

隨後倆人哈哈大笑起來,金毅流著淚水笑的更是燦爛,在月光一下顯得那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