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黃河拐彎是人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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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許樂先召集大家,正好在這裡有一個關於馬家窯文化和齊家文化的彩陶研討會,大家可以聽一聽,中午十一點多去吃飯,十二點出發去寧西,大家一聽也挺感興趣的,紛紛應和著沒問題。
許樂沒有讓朗師兄宣揚說自己過來了,對這些人第一是不熟悉,第二自己現在是其他的身份,學習是可以的,但是人家這是專業的,自己就是旁聽,坐在最後面就好了!
隨後主持人開始了熱情似火的開幕詞,“馬家窯文化是世界彩陶之巔,馬家窯文化彩陶是遠古時期的彩陶旗幟,也是圖畫的《史記》,在早期華夏的對外交流中起到了非常重大的作用。而臨夏在史前時期就是文化交流的漩渦和中心,現在的臨夏人民擁有文化自信,也厚愛自己的文化”,說的許樂都熱血沸騰的,呵呵笑了兩聲!
來的人還不少,差不多得有小二十位,圍繞著馬家窯文化、馬家窯文化與華夏文明的關係、馬家窯文化的傳播及影響等話題進行了交流研討。
還沒開始多長時間,許樂突然電話響了,大家一下看著他,他趕緊走到會場外,清凝的電話,九點半左右打什麼電話,他有點納悶,“怎麼了”?
“許樂,你現在在哪裡”?清凝很著急,並且聲音非常嚴肅,感覺到有一種很可怕的氣氛似的,“怎麼回事”?
“你給黎珙的東西,他破譯出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暈倒了,我早上過去才發現他倒在了地上,我拍醒了之後問他怎麼回事,他說感覺好像被吞掉了一樣,不記得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他把光碟交給了我,我看了一下,非常恐怖,感覺最好你自己看一下,我現在就過去,你是在雍州還是在寧西”?清凝的語速非常的快非常凝重,並且讓許樂感覺到很恐怖的那種感覺,許樂心裡一沉,他感覺好像有什麼事兒一樣,一下就想到了兵生可能確實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下午到寧西,你直接到寧西吧,阿鍾已經到了,你聯絡他接你,就在寧西大酒店等著我”!許樂也快速的說著,隨後就掛了電話,又走進了會場!
這一下被好多人看見了,紛紛的想著,突然有人喊道,“是許樂”!
“許副職廳”
“許副巡視員”!
最後沒辦法,朗師兄作為召集人和大家說道,“許副職廳這次是因公來到金城,只是旁聽,請大家多理解”!
隨後大家才沒有造成更大的轟動,許樂衝大家連連抱拳,請大家繼續!
隨後討論會繼續開始,許樂不斷的記著他們的觀點:
雍州省馬家窯文化研究會名譽會長王安志:馬家窯文化彩陶分佈區域之廣、時間跨度之久、蘊藏數量之大、造型文飾之美、文化內涵之深都達到了世界彩陶文化的最高峰,這種認識已經在學術界取得共識;在距今五九零零—五一零零年間,隨著羌族逐步由雍州東部向中部以至西海東部遷移,馬家窯文化在擴充套件中加速文明化的程序,集仰韶文化發展之大成為獨具地方特色的文明,初步具備了文明社會開始形成的基本標誌。
冀州師範大學教授湯生惠感覺馬家窯文化與哈拉帕文化如同“一根扁擔兩隻筐”,讓許樂眼前一亮,記下了哈拉帕文化,回頭可以瞭解一下。河湟流域的馬家窯文化與梵象河流域的哈拉帕文化就像兩隻筐,而中間的喜馬拉雅走廊就像一根扁擔可將這兩隻筐挑起來。透過這根扁擔,黃河與恆河之間從史前開始就產生過很多文化上的聯絡,我們將從陶器、石器、珠飾、農業及相關遺蹟等方面來看兩地曾經發生的互動和交流。
華夏社院的研究員易中認為馬家窯文化可能相當於華夏的堯舜時代,與大禹治水時期密切相關,在馬家窯文化彩陶裡面發現了很多青蛙圖案,這就表明這個地方四千年以前雨水充沛,大禹治水就有了可能;羌人活躍於絲綢之路沿線地區,不僅是絲綢之路上的開拓者,亦是上古東西文化交流見證者。西北地區是上古羌人活動大本營,甘青地區考古學文化是羌人文化遺存,羌與辛店文化、寺窪文化、四壩文化、齊家文化有關,並把馬家窯文化視作羌人文化前驅,但還缺乏系統論證。讓許樂連連叫好,這個人可以多聊一聊,和自己研究的有關聯度!
現有證據表明,牧羊、火葬、圈舞、口弦、咂酒、茶罐罐和大禹治水神話傳說故事可以追溯到馬家窯文化,更具體的說,羌文化的特徵大概百分之七八十可以追溯到齊家文化、百分之五六十可以追溯到馬家窯文化,因此,馬家窯文化是羌人文化主要源頭,但不是唯一源頭。歷史記載表明,大禹和羌人經歷了夏朝,所以馬家窯文化也很有可能是夏文化的重要元素。
金城大學的杜城鬥教授探討了馬家窯文化起源於青藏高原與黃土高原交界處的羌族。在羌族形成之後,向東的發展是其主要趨勢表現在:馬家窯文化與齊家文化,特別是在繼承馬家窯文化後的齊家文化,雖然在各地產生不同的變化,其主要趨勢是向東發展的。殷商時代,甲骨文中許多有關“羌”的記載,可見其當時的影響之大;殷末周初,羌人沿渭水東出,在渭水下游與從隴東南下的姬姓部落在渭水下游組成聯盟,一同東出,滅了殷商,建立西周,這是羌人向東影響最大的一次。
差不多到了十一點,許樂讓自己的人趕緊去吃飯,他在繼續聽著,等到了十一點半,主持人非要邀請許樂上來說幾句話,許樂很無奈的走了上去,首先祝賀了一下大家,隨後說道在這裡學習了很多的東西,自己這幾天也走了一些地方,感覺到這種相互切磋、思想交融,能夠碰撞出許多亮點思想及學術成果,但是他個人認為,對於雍州、西海的研究還不夠,尤其是在仰韶文明前,一直到黃帝的這段時間裡面,很有可能隱藏著一個大的秘密,他現在沒有辦法確認!
但是他向大家提到了剛才所說的大禹治水、鯀、上古的洪災是不是有關係呢,為什麼叫積石山,積石山是不是自然造成的呢,是先期就有還是自然堆積還是人工堆積的,這些都需要研究,另外就是他提出了兩個假設,為什麼這裡有大夏河,為什麼叫臨夏?而恰恰這裡的很多時間點都和堯舜禹相關,那麼鯀是否就是積石山的主持建造者?
當許樂拋開這個話題之後,大家一下氣氛就調動了起來,那就完全意義不一樣了啊!
“最後,因為時間關係,我就不再多說,我只想說最後一個問題,各位,你們是否想過以前的黃河不是現在的走向,是直接從劉家水庫這個位置直接就躍到了渭河平原呢?這個從此處拐彎進入了河套地區的大幾字有可能就是大禹乾的事情,這是一個改變了華夏的事件,你們覺得可能嗎”?
當許樂說完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大家都不說話了,石破天驚啊!
這許樂不愧是思想的開拓者啊,這想法也沒誰了,但是有一些卻覺得好像也可以思考一下!
“你們可以想想,鯀建立城池有必要在下面建造嗎,鯀作為一個科學家、建築學家他一定是要在最上游建造的,這樣能夠有效遏制啊,他跑到齊魯建造城池有意義嗎”?大家鬨堂大笑起來!
“你們有多少人到過積石山,我建議你們可以去看看”!
他停頓了一下說道,“在這幾天我一直都在計算山脈落差,從最高點三千多米的海拔直接落到三百多米的海拔,一旦遇到天災,必然是造成巨大的人禍,所以不是大禹採取了疏導的方式,而是他把災禍引到了無人區啊,另外就是讓水流變長,從而不斷的消耗黃河氾濫的速度和能量,最終緩慢的將速度降低下來,大家可以對照著長江看一下,長江是有大拐彎的,他是充分借鑑了長江的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