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著的老讓秀壓抑著怒氣,衝著許樂吼道,用著自己的語言說到,“你是個瘋子,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許樂哈哈大笑,“我是個瘋子,你們也配這麼說,我做過什麼?有什麼你們衝著我來,居然用一些老鼠打洞的方法來背後做著齷齪的事情,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他拿著棍子點著所有的人,“你們是學佛的嗎”?

許樂看著他們,“你們覺得自己配嗎”?

“你們自己拍拍心口窩自己問問自己,你們配嗎?你們除了用著骯髒的手法在背後嘀嘀咕咕的,有幾個真正站出來和我當面鑼背面股的開戰的,你們只不過是利用自己的影響在暗地裡傳著詆譭人的東西,這些都還用我說嗎”?

“老讓秀,你來說一說,你覺得你們配不配,如果你要是說配,那我就立刻調頭就走,怎麼樣”?許樂慢慢地向著那三個醬紅色大袍的讓秀走去,都是寸頭,一個個捻動著長長的佛珠,臉色本來就曬得黑紅,現在更紅了!

旁邊的一個讓秀被憋得最後說了一句,“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要怎麼樣,我要怎麼樣”?許樂呵呵的笑著,“這話是這麼說的嗎,是我要怎麼樣嗎,不是你們要怎麼樣嗎?你們是準備怎麼著,我就一個人,你們是來文的還是武的,我今天來就是私人身份,我明天到就是官家身份,你們希望我是以哪個身份到來,如果你們想要全天下都知道,沒問題啊,我高興啊,我不僅僅要毀了你們,我還要回了你們六大教院,我會一個個的走過去的,你們是第一個”!

大家聽著許樂陰森恐怖的聲音,有一些人低下了頭,有一些人狠狠地看著許樂,許樂輕蔑的看著這些人!

“怎麼著,你們不是都挺厲害的嗎?你們不是顯派五部十三級,密派五院三十七經嗎”?

“你們不是號稱大圓滿天下無敵,大恆河手印橫掃一切嗎?你們不是方便般若辯行無礙嗎”?

許樂拿著棍子指著他們,“我今天把道劃在這,隨你們”!

“你麼啊的,我一個學華夏哲學、墨家辯論、蘇張言語、西方哲學的,我就不信幹不死你們,不就是背誦嗎,這事兒我在行啊”!許樂衝著他們哈哈的笑著!

三個老讓秀很痛苦,這就是許樂啊,但是現在很明顯,人家不承認,但是現在怎麼辦,是辯論還是動手,他們不認為許樂一個人能扛得住這三百多號人的輪攻或者是圍毆,但是這畢竟是帶著身份的啊,絕對不可能動手啊!

但是這三位也確實生氣啊,底下的人確實做了不少的事情,但是這些到了一定地位的也有做著各種各樣小動作的,但是有些事兒不能明說,現在被人家給挑明瞭,這事兒就不好說了!

沒有辦法直接面對,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辯經了!

“施主,不管怎麼樣,毀壞文物都是不對的吧”?有個中年的僧人突然說道,許樂看了那個讓秀一眼!

“我毀的是有形的東西,你們毀壞的呢”?

“有形無形有那麼重要嗎”?

“那我現在傷你一筆,和汙你名聲,你覺得哪個重要”?

那讓秀不說話了!

“佛曰放下,許施主為何不能放下呢”?

“我可以放下啊,你們放下了嗎”?

許樂直接就衝進了大經堂裡面,朝著一尊佛像嘌得一下又給敲碎了一個腦袋,“你們放下了嗎”?

隨後嘌嘌的連著敲碎了五尊佛像,“我問你們放下了嗎”?

“如果你們放下了,會在意這些嗎?如果你們放下了,會在乎別人怎麼說嗎?我就是一片學術探討的文章,你們至於搞得這樣嗎,至於汙人名聲,最後逼的別人遠離家鄉嗎,逼的別人放棄了自己的未來嗎?我問你們,你們放下了嗎”?

許樂連著敲碎了六尊腦袋,感覺心裡的氣好受了不少!

“我今天敲得是這些塑像的腦袋,明天我就有可能敲下你們的腦袋,你們以為我在乎這些俗世的東西嗎?你們錯了,不是我在乎,是你們在嗎?明白嗎,如果你們真的到了這個果位,你們就會發現,佛尊是個破一啊”!

許樂這句話一下引起了眾怒!

“哈哈,哈哈,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還記得拾得與寒山嗎?世人辱我謗我該如何啊”?

他看著大家,“你們呢?如果你們就是這個心思的話,我覺得可以捲了鋪蓋卷改進回家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到了最後,你們也就是念經僧而已,明白了嗎”?

許樂在這霹靂吧啦的指指點點的說著,一個個到後面都低著頭了,我跟你們辯經,你們想得挺美,我直接讓你們破防,我直接從人性的角度說,佛尊不是人嗎?不是人修什麼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