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滿載而歸受珍寶(第1/2頁)
章節報錯
許樂回了寮房,洗了一把臉,稍微坐了會,想了想,然後直接把床上的皂衣布單給披在了身上,自己的衣服一片白啊,這是想讓滿寺院的人都看到的節奏嗎?
做賊就得有做賊的樣子,幹一行就得愛一行!
許樂恍然無事一般就出了寮房,沒有任何的聲響,隨後想了一下趙州關的方位,順著臺階就翻了出去,隨後三轉兩轉的就到了趙州關,關口下一棵大樹,散發著一股幽香,這就是那棵千年桂花樹吧,許樂是聞著味道來的!
他一下就躥了上去,坐在了頂尖處一個岔口,盤坐著看著上方的月亮!
一年又過去了,都半年再也沒有見過面了,也沒有你的任何訊息,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那多半大的圓臉也彷彿是不好意思一樣,不時的被雲朵遮蓋著,許樂不斷的調息,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但是卻怎麼都有些難以平靜,新的一年已經來到了,自己這一出去就得小半年,隨後九月份就要真正拉開攻堅戰了,然後又是要到東南亞等地,又一年過去了,這次自己能有所收穫找到她或者是有什麼資訊嗎?
大海撈針一樣吧,在哪雪域高原、崇山峻嶺中如果真的是要躲起來不想讓人找到可能真的會找不到,但是你這樣讓我如何能心安呢?
如果要是知道這樣的話,許樂保準會在最後的時刻不讓她走,但是很多事情沒有如果,如果終歸是假如,許樂不喜歡如果不喜歡假如,他拒絕接受一切外來的誘惑,尤其是自從畢業之後更是從內心排斥,他知道這對清凝都有些不公,但是沒辦法,他知道清凝的付出,但是感情或者是愛情不是以付出作為衡量的唯一標準,換成了國成保準會罵自己吧?
想著自己的這個師侄,許樂笑了,一切就像是月光一樣,千江有水千江月,到底哪一片是真哪一片是假,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在柔和的月光下,悠悠的桂花香包裹著許樂的身軀,他說引導的月息又有一部分注入到桂花樹的體內,桂花樹又被成為月桂,月桂的氣息被刺激出來又進入許樂體內,最終三者形成了一種相互吸收相互促進,使得許樂的體內都不斷的散發著一陣陣的清香,最後在清香中,許樂進入了狀態,不斷的運轉著法門,最後在腰俞穴停了下來,這是在四相圓滿的情況有了長進,但是許樂現在不知道到底是四相齊全就可以還是必須要四相圓滿才能最終突破,或者說最終突破的才算是最完美,他也陷入了困境,堅決不能再突破了,現在不是能不能而是他想不想的問題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覺得至少要四相圓滿,相對而言玄武的實像化程度最高,雖然不知道怎麼應用,但是至少看起來很有氣勢啊!
許樂感覺在桂花樹上修煉非常的舒服,比坐在蒲團上要強多了,主要是形成月息、月桂和肉身的三者迴圈,他覺得明天可以看看這下面有沒有從母樹分離出來的小樹苗帶回去一兩棵!
行功完畢都差不多兩點鐘,大家都進入了深度睡眠,許樂站了起來,隨後看了看遠公塔院的方向,隨後,身子一提氣,像一隻大鳥一樣,踩著那月桂的一層層葉子就落到了地下,他順著方位就跳進了塔院裡!
悄無聲息!
他圍著虛公塔合十三禮,隨後看了一下月光的方位,回想著清靈給的示意圖,右手放在大概下面五十公分的位置順著走,走得很慢,也就是轉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許樂感覺到有一塊灰磚有些異常,他的心中一喜,隨後又繼續接著轉,然後又回到了這個地方確認了一下就是這裡,他摸了一下轉的四周好像是沒有縫隙一樣,他也來不及去找薄薄的鐵片,試著用氣息往外一抽,沒想到磚頭真的往外出來一點點,他接著用指甲扣住往外一拉,啪嗒,好像是紙張一樣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許樂一貓腰,把紙張撿了起來揣在了兜裡,隨後把磚頭又輕輕地塞了回去,用手順著抹平,然後又朝著虛公塔拜了拜,轉身離去!
許樂感覺到有人好像在看著自己一樣,好像很欣慰的樣子,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可能是自己做賊心虛吧!
許樂直接就回了寮房,還好,兩點半!
許樂的手一直都在兜裡,心裡有些納悶,他記得好像清靈說的是毛皮,怎麼現在是紙張了啊?有些納悶,但是位置絕對沒錯啊?不過沒辦法,不可能再回去了,而且既然有東西那就說明是位置對了,哪怕是被人調換了也沒辦法了!
許樂回到房間,坐了下來,他先是和了一口水,隨後把紙張拿了出來,紙張不大,被折著的樣子,許樂看著這毛草紙怎麼著也得有幾十年了吧,都發黃了,摸著有些毛擦擦的感覺,不會是清靈給弄錯了吧?
他一捻,居然是兩張,隨便拿起一張,開啟來,當時就愣了!
上面就五個字,“老道走了嗎”?
嗡的一下,許樂大腦就發矇了,什麼意思,這不用說的啊,一定是虛公寫的字,那種公正的楷書有一種出世的飄然,就好像是在和許樂開玩笑一樣,但是許樂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啊?難道,虛公知道自己回來嗎?沒有任何的可能是當代人寫的,哪怕是他的心法傳人即使是知道老道是誰也不會知道老道和自己的關係,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所來的目的啊!
看著那字的下面的圖畫,老道還是一身的道服,飄飄然的樣子,站在山頂,風吹著,頭髮都向後飄散著,頭髮還是黑色的多,頭微微的向上揚著,裝波一範兒,一看就像是讓人家來揍自己一樣,許樂的兩眼有些潮溼,但是淚水怎麼都還是出不來,許樂好像又聽到了那呵呵的笑聲,他連忙把那張紙立了起來,生怕外一要是落淚了會打溼了這唯一的背景圖,但是外一沒有出現!
他迫不及待的開啟了第二張紙,笑了,跟對聯一樣,還是五個字,“小白還好嗎”?
小白多大歲數了,許樂傻了,哪怕從虛公五九年走了到現在也已經三十六年了,更何況不可能是從五九年算起的啊,應該是在一九三幾年去藏土區的時候或者是滇南的時候見過小白吧,還是說這小白是虛公送給老道的?
那小白都至少是六十歲了吧,許樂感覺是在做夢,這不是真的,但是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那五個字的下面,一副圖畫,我次奧,這是誰啊?
“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麒麟足”,許樂聽說過四不像啊,你這是“九不象”嗎?
這跟小白啥關係?剛才那個畫的保準是老道啊!
但是這個畫的是小白嗎?還是小白它爹、它媽的樣子啊?許樂有點納悶!
許樂到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做賊失敗,探寶無功,學術研究倒是略有心得,佛宗知識和領悟又上了一層樓,但是卻帶來了更大的疑惑!
虛公是咋走的,虛公和老道到底是啥關係,難道真的是他倆後來重補了武功心法,將道派和釋家的融合在了一起,並且是在去往藏土區之後在滇南做的嗎?還是之前就已經有了這種方式?另外就是虛公去了哪,是真的圓寂了嗎,還是說也去尋找新路去了?另外就是小白到底是誰?
他看著那圖有點印象,但是想不起來,他也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隨後把紙張疊好,放在了居士包裡!
他調整了一下心情,白費就白費吧,不管咋樣,這一路還是有收穫的,另外也算知道了一些虛公和老道的事情,挺好,那就說明所謂的寶物和自己無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