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群情激昂風情淚(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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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槐安看著許樂,發現這真是人才啊,就連自己的師兄看著許樂都露出了微笑,自己當初只是覺得這小子的升官速度真快啊,但是後來透過和大師兄溝通才知道這小子的理論水平也真高,現在發現這小子的調動氣氛的能力很強啊!
金老師站了起來,被許樂攙著走到了臺上,“各位,在我身邊的這位老先生就是二里崗與鄭府商城的挖掘主持人金槐安老師,我負責任的告訴大家一句話,新華夏豫州考古第一人的稱呼是當之無愧的稱呼,這位就是我們所有在座的人目標和學習的楷模,你們的感覺驕傲嗎?這樣的前輩值得最熱烈的掌聲嗎?”
隨後,下面就像是潮水一樣一陣陣的掌聲不斷的獻給金槐安!
“我在最後的環節會邀請一些人員到臺上和大家一起對話,現在我就先不讓金老師講話了”,隨後許樂把金老師送了回去。
“下面,我再請一位站起來,請唐吉根站起來”!
吉根一下站了起來,我不夠資格啊,怎麼師叔讓我站了起來啊?還有點蒙!
“各位,我給大家介紹的這一位叫唐吉根,我的師侄”,大家一下笑了出來,“你們是不是覺得好笑,不是的,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如果你能做我的師侄那就說明你真的水平很高了,下面正中間坐著這位就是我的師兄,他的名字叫張彬文,現在就是我們豫州省宣傳事務的負責人,你們覺得現在做他的學生怎麼樣”?
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張彬文指了指許樂,自己都笑了,“張部,您的這個師弟真厲害啊,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啊,一開始的第一句話我覺得完了完了,現在真的發現年輕人的想法太厲害了”!
“哎呀,呂校,我都不知道我這個師弟是這麼厲害啊,真的,我當時看新聞的時候只是覺得他啥也不在乎而已”,張部笑著說道。
所有的學生都笑了!
“各位,在考古界誰不知道李三齊先生,誰不知道梁二郎先生,誰不知道董作賓先生,而我的先生就是最偉大的豫州考古人之一徐九日,而我得師爺人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情就是挖掘出了二里頭夏墟”!
大家轟的一下,沒想到許樂的傳承這麼厲害!
“各位同學們,請看我的師侄唐吉根,我要讓你們記住的不是唐吉根”,吉根愣了,師叔啊,你耍我嗎?
大家一下也有些發愣,這是啥意思?
“我要讓你們知道的是他的老師,也就是我的師姐鄭真香先生,我的師姐比金老師小了幾歲,但是我告訴你們在考古界能夠被稱之為先生的女性我到現在可以負責任的說我就只認我師姐”!
“你們以為我是對自家人的一種誇讚嗎?不,不,不,你們不瞭解我,前面有一位我的同學,她最清楚我,我在大學都不說話的,我大學做了四年的班長,得了思念的優秀班幹部的稱號,但是我就沒有組織過活動,我就不說話,所以我想跟大家說的,我不會隨便對人誇讚,但是我的師姐絕對值得我誇讚和敬佩。”
“同學們,你們知道婦好嗎?”,下面有些回應聲,但更多的是不知道!
“婦好的愛人叫武丁,武丁是誰,武丁就是盤庚的侄子,是大商的第二十三任君王,而婦好就是他的正妃之一,是華夏第一位有名有姓的軍事家和正反三臺家,她幹廢了鬼方、土方等二十多個民族啊,而婦好墓就是我師姐挖掘的,你們知道她守護了多少年嗎?二十年啊,二十年啊,我師姐五九年研究生畢業然後就到了安陽,將近二十年啊,你們知道一般的墓穴深度是多少嗎,是五米啊,但是婦好墓是多少米,是八米,換成你你還守護嗎,還會繼續嗎?你們知道一位女性將最美好的歲月都獻給了大地是什麼樣子嗎,那就是她,請你們記住這位鄭真香先生”!
“請坐,吉根”!現場鴉雀無聲,一個個都好像在想著剛才許樂的話語!
“同學們,我們在黃河以北有鄭真香,在黃河以南有金槐安,我們在洛陽有徐九日,那麼在廣袤的豫州大地會有你們的名字嗎,大聲的告訴我”!許樂做了一個側耳傾聽的樣子!
“有”!很多的人都流淚了!包括第一排的那些人!
突然許樂在遠處後面有一個身穿大氅的女子,那姣好的面容也流淌著熱淚一般,瘋狂的揮舞著雙手,許樂一愣,隨後就看見那女子好像覺得許樂看到了自己一般,一低頭轉身就離開了,在這瘋狂的人群中顯得是那麼異常,而那背影卻給許樂一種特別失落、荒涼而又有些慌張的感覺。
許樂想要立刻停下來追出去,但是他還是繼續往下說著!
“在這裡還有許多為挖掘的土地和底下埋藏的東西,我希望你們真的在這片最豐富的土地上留下自己的身影,好了,我要跟大家聊聊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要注重技術性,也就是注重脈絡的次第性,有意識的根據脈絡進行開展考古工作;對工具的應用要活學活用;豫州適合大面積考古與歷史普查,以村為單位摸排,以鎮為單位進行考古培訓。”
許樂給大家講到對於豫州大地考古的一些建議和自己對於工具的理解,下面很多人都在做著記錄,就連金槐安都在記錄著,別說那些中青年骨幹了,唐吉根和劉伏忠記錄的最忠實,他們最清楚許樂的經驗和工具是多麼有意義了啊!
“下面,我要給大家講一下,文明的發展不可能一步到位,尤其是作為文明的四大標誌,都城、青銅器、文字和祭壇,古人基本上都有祭壇所以不用多說,但是在華夏有兩個最大的問題,第一青銅到底從哪來,第二我們的文字是沒有來源的,甲骨文突然好想是橫空出世一樣,這可能嗎?”
許樂衝著大家擺擺手,“不可能的,那就說明了我們還有許多沒有發現的東西呢,這些都在等著你們啊”!
“另外就是我要和大家說一下,在當今的世界歷史和考古學界、人類社會學界,佔據理論話語權的不是我們,那麼我們是否要發聲,我們必須要發聲,我們要持續不斷的發聲,各位,我們不要指望自己能夠悶頭搞學問,然後來個晴天霹靂,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必須要持續的發聲,不斷的強化自己的學術地位,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我們要堅定的走一條自主的道路,要敢於和善於打破固有的、傳統的,被國外壟斷的話語權,如果沒有這個信心,那就一定沒有這個美好的未來”!
“各位,我的碩士研究生有兩位先生,兩位老師,我的考古先生就是蘇持正先生,而我的世界史先生就是齊界耀先生,齊先生是華夏世界史教育的泰斗,他的先生也就是我的師爺就有一位是週一先生,我的另外兩個課程一個是印三語和吐火羅語,而另一個課程是毆洲哲學”!
“天啊”,下面是一陣陣驚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