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的時候昨晚那幾個又都過來了,志平跟許樂說道,昨晚睡覺前打了個電話,還真好,正好有個小狗剛訓出來五個月大小,中午就給送過來,許樂和家人都非常高興,那就讓他們中午不要走了,一起吃完飯再說,沒有外人,許樂把大紅罐拿了出來,清凝給大家漆水泡茶,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很是溫馨,許樂也很無奈,不讓她弄都不成!

到了中午,有人在下面叫,“小樂哥,有人找你”!

許樂他們往外走去,看到兩個警武人員開著一輛車走了下來,其中一個人的懷裡還抱著一條小黑狗,兩隻明亮的眼睛還有點怯生生的樣子,小白一下就竄了過去,把那兩個人員嚇了一跳,“沒事兒的,它不會咬人的”,隨後許樂走下臺階把人迎了上來,那條小黑狗還被抱著,媽媽和爸爸、關奶奶、小意都出來了,大家一看見小黑狗就跟當初小白來的時候一樣的顏色,很是喜歡,隨後那個警武人員就遞給了許樂的母親,許樂對這個小黑狗說著,這是我媽媽,小白在旁邊衝著小黑狗叫了兩聲,一開始還有些害怕的樣子,後來看見小白好像對自己挺好,那種被嚇癱了的感覺才消失,然後舔了舔母親的手,聞了聞氣味;然後許樂又給它一一介紹,小白就分別汪汪兩聲,媽媽和爸爸都抱了抱,小意抱著的時候還被舔了一下鼻子,大家哈哈大笑,小白也笑了!

隨後小白讓小意放它下來,領著它走了,一個大牛犢子和一條五十公分的小狗一前一後挺胸抬頭的。

大家在茶桌前,相互介紹了一下,許樂給二位分別送了一條煙,說的很直接,錢就不給了,一人一條煙這就是情分了,如果不拿就沒意思了!

兩個人也不知道許樂是什麼背景,但是聽到志平說很重要之後就立刻來了,現在看人家直接就是兩天中字頭的煙,知道人家確實是看得起兄弟們,然後大家都交談起來,都是歲數不大的人,過了一會兩個警武人員也就熟悉了。

隨後聊著聊著,許樂就問他們,“你們現在的訓練怎麼樣”?

“哎,訓練的再好有什麼用啊,沒有用武之地啊”!一個一槓一星的人說道。

“怎麼回事”?許樂有點納悶。

“我們想去西邊,那邊動手了,我們這邊沒有機會,著急啊”!一聽這話,許樂想起了之前聽到的一件事情,自己也有點難受,這好像和自己也有關係吧,哎!

許樂擺了擺手,“不說這些了”!

中午吃飯,許樂沒讓兩個人喝酒,誰都沒有喝酒,開車,安全第一,臨走的時候一人給拿了一瓶茅臺,兩人連忙推辭,這不是裝的啊,一看確實是有背景,許樂有點不高興,今後還多來往,最後志平也說了,拿著就拿著,中午不能喝酒,這是欠的,大家哈哈大笑才收著,隨後志平他們也就一起走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最搞笑,小白坐在桌子旁,它讓小黑狗坐在地上,小意給它報道椅子上,小白不讓,那意思是得講規矩,小黑狗特別的委屈,不過沒辦法!

飯桌上還討論了一下給小黑狗起個名字,一開始大家商量著乾脆叫‘小黑’吧,這樣一白一黑挺好,小白不幹,這又不是找物件還那麼般配幹嘛啊,最主要的是想想那頭豬叫小黑,也就算了!

最後確定叫‘小貝’,和小白都是B字輩兒的,小白很滿意,拍了拍小貝的頭,小貝只能點了點頭,奶聲奶氣的叫了兩聲算答應下來!

等到最後剩下自家人之後,清凝給國成、綺羅和許樂父母、小意、關奶奶沏茶,許樂抱著小貝給它梳理了一下毛髮,緩緩地送了一些月息,小貝頓時間覺得精神抖擻,一些臭臭的東西都散發了出來,渾身清清爽爽的樣子,好像血液流速也加快了,小白領著它去後面洗澡去了!

隨後許樂問國成怎麼打算的,國成看著師叔很是嚴肅的說道:“師叔,我想就留下來,我覺得清凝說的對,人確實是要有方向,我這小半年覺得挺充實的,這種充實不是以前那種看書和想象的充實,而是覺得自己真正是在做有意義的事情,我就是想多做些有意義的事兒,以後的事情我不想太多,先把眼前的做好,等我後年博士畢業我就直接落在這邊了”!

許樂想了想,兩年之後,國成畢業,也就差不多三十了,正處級幹部也還算可以不慢了,不能跟自己比,自己是趕上特殊的時間點和特殊的事情了,最主要的是還有乾孃的支援,以及一些人員對自己的想法的合力的結果。那個時候志平應該也能正科級幹部了,這樣也就形成了梯隊,包括如成他們也都起來了,還有小良!

他不禁點點頭,“好好幹吧,其他的你啥也不用管了”!

看著師叔對自己的支援,國成比看到爺爺對自己的支援還要高興!

小白和小貝洗澡回來,小貝老是想讓許樂母親抱著,小白不讓,太沒規矩了,這怎麼成啊,一個勁兒的拍著它的腦袋,弄得大家哈哈大笑的,小貝非常委屈,但是打不過而且小白的那種氣息非常害怕,只能認命了!

下午三點多鐘,國成、綺羅給小意和小雅去補課了;四點多鐘,許樂和清凝帶著半扇豬肉、兩瓶茅臺和一條中字頭的煙和一個大紅罐的茶就去了平峪縣城,不到五點就到了翁副縣的家裡。倆人敲了敲門,一位四十多歲的阿姨開的門,知識分子的樣子很是文雅,許樂問了一下是阿姨嗎,我是許樂,我來看看翁叔兒。

那個女子一聽許樂的名字,立刻就開了門,趕緊讓進來,家裡還有個小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聽許樂的名字就叫著哥哥,看著清凝叫姐姐,隨後摟著清凝的胳膊說道,“姐姐,你真漂亮啊,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清凝捏了捏小女孩的臉蛋兒,那個女子和小女孩分別是翁縣的愛人和女兒,張嬸兒和翁曉凡,聽好聽的名字。

一看到許樂,一愣,“怎麼著,許副職廳來了啊”?翁縣逗著許樂。

“翁叔兒,您要是這麼說我現在可立刻出門了啊”!許樂好像是在生氣一樣。

“啊哈,這到了副職廳,跟我一個級別了,這脾氣也見長了啊”!翁縣把衣服和手提包都交給了愛人。

隨後和許樂、清凝坐在沙發上,自己的閨女靠著自己。

“翁叔兒,我過來呢,就是跟你抱個歉,我春節和陽曆年可能都沒有時間回來了,所以提前過來看看您,您別埋怨我啊”!

翁縣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你現在忙,你能過來看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翁縣確實很高興,畢竟眼前這小子現在是華夏絕無僅有的二十多歲的副職廳幹部啊,那自己臉上也有光啊,笑呵呵的。

“叔兒,還有一個事兒,就是上次殷尼來的那個投資商,就是清凝的父母”,許樂給翁縣介紹著,雖然見過了但是沒有正兒八經的介紹,“這是我朋友,霍清凝”。

清凝站起來和翁縣握了握手。

“我之前呢,有點小家子氣了,想著落在黃柏峪鄉,當然落在朱窪最好,但是呢,後來者級別一上來吧,這思想覺悟就得提高,我就想著只要落在平峪都成,我盤算了一下,認為丫髻山廟會的緊迫性和影響力更需要這筆錢,所以我跟他們說建議是去那。但是畢竟人家是在商言商,我也想到這個投資回報有點長,能不能在縣裡有些東西置換的”!

翁縣手指敲著桌子,“你說的是這個理兒”,他想了想,“許樂啊,前幾天上面有人跟我談話,問了問我關於集體主義新農村的看法,這個事兒”!翁縣看著許樂說道。

“哦,您說的這個事兒啊,前幾天我家裡來了一些客人,本來想叫您的,但是後來一想,有些貿然,不好。所以帶著他們轉悠了一下朱窪村,大家都挺感興趣的,我做介紹的時候就重點介紹了一下您的這個提法”!許樂本來就是實話實說,但是聽在翁縣的耳朵裡可就不一樣了,隨後他站了起來,把許樂單獨叫到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