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問題不能太片面,明白了嗎”?玉福點了點頭,“後面就讓增瑞在這吧,他回去也就那樣,你回去就全夠了”!

許樂站起來拍了拍劉玉福的肩膀,“等到半年之後,我希望你能衝到內腹高階,我會給你一場天大的機緣,清風道長不是夢想”!

許樂重重的說到。

劉玉福站了起來,渾身哆嗦,又是一鞠躬,老淚縱橫,“師叔,謝謝了,謝謝您也給了增瑞一個機會”!

許樂揮了揮手,“都是緣啊,那個老傢伙留下的債我來還吧!回去吧,晚上我會過去,自己知道就成了,你讓清凝把車開過來”!

隨後許樂將禪杖放到自己的屋子裡,又在外面喝著茶,二爺爺和重安叔兒這段時間一直沒過來了,他們也不知道許樂回來,更何況家裡平常就兩個女人,老是過來也不好,所以許樂很悠閒的和家裡人喝著茶聊著天。

許樂突然說道,到時候把這兩張桌子搬一張和一半的椅子給他帶到城裡,他問問二老啥時候有時間去城裡住兩天,父母說等小意考完試吧,他們也知道兒子在城裡有個二層的小樓!

但從來沒有想過那是自家的,所以也沒啥打算!許樂笑了笑說成,等小意考完了再過去住。

隨後又說到,讓小白再帶條狗吧,小白以後可能會經常出門,讓它帶條狗好好教教,這樣就有伴了,不過許樂告訴小白這次很抱歉是大家一起去藏土區,不能帶它去了,小白很不高興,不過能帶條狗也好,以後自己也不用老是不放心了,父母也知道耽誤了小白,說沒問題,哪天抱一條狗回家,讓小白帶帶,畢竟有個狗就有個動靜。

不一會清凝就來了,眉眼間洋溢著青春飛揚的神色,對許樂的父母更加恭順,見到許樂的母親就抱住了胳膊,許樂母親摸了摸清凝的長髮,喜歡的不得了!

“媽,清凝我們倆出去一下,我們下午就不回來了,晚上我會去那邊的訓練基地,明天白天我再回來;爸,您明天幫我殺頭豬,我大後天週六要去一趟翁縣家裡”!許樂跟父母說完,先是把禪杖方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父母高興許樂帶著清凝出去,尤其是希望這倆人能成,許樂到了臺階下面,看到都已經往裡縮了,車輛也能拐進來了,停在之前說的那個地方,已經被買了過來!

許樂直接上了車,小白也上了車,許樂靠在車背上,清凝開車就往外走,路過大隊支部,看見了二爺爺,他下了車,叫了一聲二爺爺,二爺爺一看見許樂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有些拘謹的樣子,許樂笑了笑,跟他說明天自己在家,叫著重安叔過來喝茶。隨後就上了車,許樂感覺到了一絲疏離感,沒辦法,隨著身份、地位的變化,這種疏離感會越來越強,越來越明顯,他有些失落,自己沒有變,但有些東西確實又在變了!

到了黃柏峪水庫的岔路口,許樂讓往北開,找個平地讓清凝教自己開車,清凝問道:“你要買車嗎”?

許樂說道,“小姨夫會給自己買一輛車,不知道啥車應該跟你這個一樣吧,他讓我自己選我哪知道啊,他保準會送一臺這個車吧,他就見到過我坐這個車”!

清凝特高興,找了一個平緩的地方,自動擋的車輛,非常簡單,不外乎就是插入鑰匙啟動,就是腳下一個叉車一個油門,然後是空擋、前進檔、倒車檔,和一個起步檔位,分別是,許樂看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然後自己坐在駕駛座上,從一開始的動作都操作了一邊,清凝看著許樂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他的側臉越看越想看著,原來坐車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啊,當然要看誰開車。

許樂隨後就開上了,他的柔韌度和手腳的配合程度還用說嘛,不一會就開的順手了,發現開車還是蠻有意思的,就是一開始往北走都是山路轉彎,最後開著開著就開到了關爺爺的新房子那,倆人下了車,清凝開啟門,發現裡面收拾的很利落,每天都有人來給燒炕,還是很溫暖的,很舒服,倆人喝了杯茶,就繼續開著車往北走又到了太清宮,許樂領著她們倆下了車,發現有個四十多歲的道人吧,居然在門口收錢,許樂頓時就有點煩了,隨後就開著車繼續往北走,一直到了掛弓嶺!

許樂將車開到了掛弓嶺的那個小村莊下,把車停了下來,當地的村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呢,一幫小孩圍了上來,許樂和清凝逗了逗小孩,小白一來一下把大家都給嚇跑了,這條狗渾身黃毛,高達比小牛都要大,跟一頭大獅子一樣,只不過毛髮更短一些而已。

許樂帶著清凝從掛弓嶺的東邊緩慢的坡上,二人蹭蹭的就躥了上去,現在清凝的內心越發高興,終於有些能夠追得上許樂的腳步似的了,不至於拉得那麼遠了,但是她知道自己還得努力!

許樂一邊走著一邊給清凝講著當時是怎麼遇到姓彭的同學,還有華和秦兩位女孩子,自己揹著龜石的樣子,穿的破破爛爛的,清凝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聽著許樂講,自己不是的笑著,想著那兩個女孩的樣子,感到很好玩,但是當看到站在長城殘牆上許樂沐浴在光芒下,清凝突然說了一句話:

“我好像見過這個地方”!

許樂一皺眉頭,“你見過”?

“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發現有一個女的一直都在看著自己一樣,我好像是從她的眼睛裡看到的”!清凝又向四周看了看,“是的,沒錯,她戴著面具,鳳翅花翎頂戴,站在戰車上面,不斷的衝殺”!

許樂看著清凝,“嗯,那都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了,不用管”!

許樂只能對她這麼多,不知道是否真的會有影響,但是應該沒有太大的影響吧,只是印記的殘留而已,那就說明這裡是古戰場的中心位置之一,是誰呢?皇帝的女兒女魃還是東北過來的紅山的頭人呢?

鳳翅花翎?東南西北都有可能,但是從現在來看,保準是東邊和北邊的可能性更大,還帶著面具,女魃不是這樣的啊,自己看到的好像沒有帶著面具啊,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還怕被人發現嗎?

突然,清凝好像被震動到一樣,隨後,身子向下方,順著山坡直接掠了過去,像蒼鷹縛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