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快速的起身,先一下把小孩抱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衝著那些快速低矮著身子衝過來的人揮了揮手,自己從旁邊快速的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朱古傑布的外面,那小孩也不說話,就是小手扣在許樂的大手上,許樂右手拿著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主要是畫畫的,不一會就給朱古傑布畫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素描,看著他的大半個臉越來越覺得!

真像啊!

不會是她的兒子吧?許樂差點想抽自己,次奧的累!

不是?不可能?所以她才要最終回去,才那麼無奈?頓時許樂覺得人生是那麼不美好,臉色一下就變了!

突然,朱古傑布在瞪著自己一樣!許樂看著他的樣子好像明白了,自己這飛的有點厲害,那意思是你丫找抽呢吧?

難道不對,那就是她的侄子?

嗯,許樂點了點頭,有可能!也不對啊,她只有一個阿姆啊?那就是不知道的關係還在不瞭解自己的家族其他的人,有什麼隱秘的關係存在?

想到可能是她的侄子,許樂鬆了一口氣!

次奧,咋還瞪著我啊?真他麼啊的亂啊,算了,不想了,只要不是她兒子就成了,如果真的是那也就當成我兒子吧,哎,只是想到自己連姑娘的手都沒拉過呢,居然當爹了,想想就有一種喜當爹的感覺!

許樂看了看小杰布的眼神,怎麼有一種“我是你的爹的感覺”?許樂一愣,不會吧,這老傢伙不會結過婚吧?

頓時,許樂感覺自己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我次奧,我次奧,等等,等等,讓我想想,我想靜靜、我想婷婷、我想聞聞、我想冰冰,人生真的不美好了;最主要的我想小白了,感覺稍微好了點!

他把自己內心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排除了一下,看了看小杰布理所當然的眼神,隨後他又翻開一頁新的紙張,又快速的畫了一張,同樣一模一樣的素描像,在空白處寫著,“贈大學者如意寶朱古傑佈讓秀”,隨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許樂”,在下面又寫上了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五日。

然後輕輕地撕了下來,遞給了朱古傑布,朱古傑布看到自己的素描後,清澈透明的眼睛一亮,非常的欣喜,衝著許樂笑了笑,想去摸他的頭,許樂一躲衝著他笑了笑,小杰布也笑了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個時候李國務走到了主之席臺的正中央對著馬克風說道,“我代表華夏正反府熱烈的祝賀華科院及京都師範大學進行聯合召開關於塗山遺址的研討與新聞釋出會,在此我也像與會的各位代表、新聞媒體們高興的彙報一下,藏土區轉世靈童已經正式完成了金瓶掣籤的確認工作,這是我國社科領域兩大喜事”,隨後現場是一片掌聲,一個個熱情高漲,居然能夠在現場看到大學者如意寶,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激動。

許樂扭頭看著這小孩,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腦袋,大家頓時覺得世界都不美好了,就連乾孃心裡都腹誹著這個臭小子,當時鬧著玩呢嗎?許樂就是覺得好玩!

還有那種親切感,沒有任何陌生,或許是因為他和讓秀忒烏馬戶比較熟悉吧,反正不是你和我好就是我和你對著幹,許樂的世界很簡單,無論是和我好還是對著幹,反正都很熟悉!

李國務洋洋灑灑的唸了將近五十分鐘的稿子,其中有一小半是簡單介紹塗山遺址的意義,一大半都是介紹尋找靈童的艱辛和中間的流程公正以及重要意義!中間一陣陣掌聲所打斷,時間超了五分鐘。

然後是宋部走上臺,正式宣佈塗山遺址命名為“禹墟”,同時叫上那七位還有四位老先生,大家一起為那禹墟的牌子揭幕,現場更是爆發了一陣陣掌聲,沒想到才不到半年就被命名了,並且名稱直接就是禹墟啊,現在帶墟的只有殷墟,其他都達不到這個高度,可想而知禹墟的時間和重要意義,接下來宋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禹墟的發現和初步挖掘的一些成果,下午將會進行分項彙報,最後邀請華夏科協辦公廳副職廳、科委副巡視員,禹墟的發現者許樂同志為我們作《禹墟遺址發現證明華夏傳統文化具有現代性工具的意義》的報告。

現場是雷鳴聲不斷地掌聲,就連朱古傑布也是小臉通紅,一個勁兒的看著許樂笑,兩個小手不斷地拍著巴掌,許樂摸了一把朱古傑布的小紅臉,隨後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主之席臺上!

他在主之席臺中間停下,面向與會人員,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然後頭髮一下散了下來,遮住了小一半的臉,好像自己無意識一樣,對大家說道:“尊敬的李國務、尊敬的宋部、尊敬的何部、尊敬的鄧主任、尊敬的田副職部、尊敬的葉局,尊敬的蘇先生、齊先生、季先生、周先生和各位專家教授們,大家上午好,我今天感到非常榮幸做這樣一個報告,我更多的是基於自己透過兩位先生的學習,結合我華夏傳統工具進行現代化的應用而提出的勘測理論,該理論我個人認為具有邏輯縝密的特點,至少在華夏國內具有一定的普遍性,至於是否具有世界性的推廣意義尚待考證。下面,我開始給大家介紹”。

隨後大家都一臉呆萌的樣子,你沒稿子,還是光有腦子啊!

只有蘇先生和齊先生微微的笑著,有榮與焉!

自己的弟子啊,這個年齡就得到了認可,並且是對華夏考古、歷史具有決定性的遺址啊,最主要的是工具具有一定的推廣性,也能讓人充分認識到華夏的傳統工具在當代依然具有適用性。

並且他們二人最清楚許樂的記憶力了,那是根本都不會說錯的,許樂因沒有稿子,所以站在臺上也根本沒有用麥克風,但是他的聲音卻穿透了整個的會場,每個人都好像是聽到了最適合自己的額聲音,甚至感覺好像都分別聽到了自己的家鄉話一樣,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親切,許樂在臺上並沒有走來走去的,但是每隔幾分鐘他大概就會稍微挪動一下,只是臉一直都是半邊被遮著,那些記者都有些著急,但是沒辦法啊!

許樂手裡握著關木就像是教鞭一樣,在給學生們上課,下面的人聽著津津有味,不斷的記錄著許樂所講的內容,尤其是一些工具,堪輿的應用、名字的拆解、地勢的勘測、人文神話的收集與判定、自然與人文的互動等等,許樂沒有講授任何玄學的東西,完全都是對這些內容的理性分析,這些都是可以推廣的內容。在中間的講授中,許樂也著重點出了秦教授、華教授、宗教授,尤其是培忠張教授的那種守護的精神以及在第一時間的同步資訊、交叉合作等等。

現場更是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對他們予以致意,這五位教授也是非常高興!

許樂到了後面也提到了作為挖坑學,不,是考古學,全場鬨堂大笑,小杰布也是咯咯的樂著,是需要一種精神,是一種持之以恆的精神,不刨到底不罷休的精神,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精神,不到黃河不死心的精神,這是自己的兩位先生、兩位老師及他們所代表的學脈的傳承也是對自己的期望,自己更是希望所有的與會人員,所有的業內人員都能夠以此為準繩,不斷的加強挖坑的精度和速度,為建立一個“以物論史,透物見人,代死人說話,將死人說活”的考古“華夏學派”而努力奮鬥!

現場發起了雷鳴般的響聲,大家對許樂的發言非常滿意,面面俱到又重點突出,一本正經而又詼諧有趣,唯一的就是記者一直都沒有拍到正臉,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要拍的時候就快速的抖動了一下,都有些發虛,哎!

最後,許樂笑著走下了主之席臺,看到李國務兩眼眯縫著看自己,宋部還好點了點頭的走了上來,乾孃很高興,她和幾位先生都是自豪的表情,田副職部就不用說了,怎麼葉局的表情很不好啊?走到了小杰布的旁邊,許樂隨手又在他臉上來了一下,頓時小杰布的表情就變了,瞪著他的樣子挺可愛,算了,別再逗他了,小孩,不識鬧!

中午休息兩個小時,宋部剛一說散場,前面就被保衛了,一幫人就衝著許樂和朱古跑了過來,安保人員頓時都圍了過來,許樂一把抄起小杰布,抱在了懷裡,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肩膀一按,一溜煙的跑回了貴賓室!

安保人員還發帶呢,人不見了!

隨後幾位領導也都走了進來,李國務看著許樂抱著小杰布在裡面,很欣慰,嚴肅的表情一下就開了花,他請何部和田副職部先在外面,他們有些事情想說一下!

許樂把小杰布放在沙發上自己的旁邊,認真的看著李國務,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不會又給自己增加什麼工作量吧?

貴賓室裡就剩下了坐在中間的李國務,宋部、乾孃、葉局、自己和小杰布六個人,怎麼葉局也在啊?許樂心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