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到了安檢處,跟著人流看著別人操作了一下,那根禪杖被重點檢查了一下,掃描了好幾遍,又看了看許樂的證件做了一下記錄,告訴他以後最好去開一個專門的古董的證明,這樣就方便了,要不老是會被懷疑的,許樂連聲感謝!

最後又把他那個耒耜拿了出來,看了看半天,這是木頭的啊,這個也有年頭了吧?問許樂是否會長期拿著這個,許樂說不會,那人又說道如果長期拿著也需要開個證明。

隨後問許樂這個叫什麼,“耒耜,是用來挖土用的,可以梳理溝渠,是大禹治水用的”!

“啥,你這個是大禹用的”?把安檢人員嚇了一跳,許樂趕緊解釋,這是大禹治水就是用的這個工具,而不是大禹的!

許樂想告訴他這是大禹塑像的,我倒是想弄到大禹用的那個玩意呢?那個要是留到現在絕對是上古神器啊,自己一出門比拿根禪杖可有面兒多了啊!

“哦,嚇我一跳,否則我就得把公安局的叫過來了,大叔,你真夠逗的”!那個小夥才更逗!

許樂找到二號登機門,坐在了第三排等著登機,他看著大家把身份證都裝了起來,手裡拿著登機牌就成了,他也把身份證收了起來!

沒一會,許樂身邊居然坐過來兩個讓秀,一個一身緇衣,一個一身醬黃顏色的衣服,兩人向許樂起手!

許樂對著倆讓秀有點發愣,不知道我煩誰嗎?

不過還是站了起來合十回了個禮!

“施主,行個方面能看一下你的禪杖嗎”?那個年歲大的中年吧,穿著醬黃顏色衣服的讓秀說道。

“你們都是這麼自來熟嗎”?許樂直接回了一句!

許樂頭髮半掩著面孔,沉悶的說到,顯得很不高興,什麼事兒啊這是,出門碰見讓秀早晨喝水也沒有塞牙縫啊!

許樂也不說話了,也不給他們看,突然就看見那個小讓秀拿出了相機,咔嚓拍了一張照片主要是拍禪杖連著許樂被遮住的臉!

許樂也懶得搭理他們,讓秀啊,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我跟你們的仇太大,別牽一髮而動全身,麻煩!

那倆讓秀走了,許樂聽見他們說著,“師傅,我這兩天都已經拍了三百多張禪杖的照片了,就沒一個看著像的,這個一看也不成啊,這啥日子是個頭啊”!

啥意思,許樂一愣,拍禪杖幹嘛啊?難道誰的禪杖丟了,誰的禪杖丟了至於這樣尋找啊,有毛病嗎?

不一會,人就多了起來,登機口那已經站了三個服務人員,差半個小時就開始登機了,許樂隨著人群排好隊,看見旁邊一個通道好像人很少,是為挨批通道,許樂看見他辦登機牌後面的那個女的,居然走了那個通道,一副高傲的樣子就走了過去,扭扭的,許樂直想說這樣走路的方法對於腰部不好,想想算了,不熟!

隨後,居然看見那兩個讓秀也從那個通道走了過去!

許樂靜靜地跟著人群透過了安檢,走過幾十米的長廊,進了飛機,看見那個女的坐在前面,紅色的座位,很寬;然後他繼續往裡面走找到自己的座位,中間的位置,怎麼座位是藍色的,椅子有點窄啊!不過還好,靠著通道,將書包和禪杖放在了行李架上,隨後坐好,看著別人再弄個帶子,他看了看找到那個眼兒也給塞了進去!

第一次坐飛機,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許樂摸了摸前面的觸控式螢幕,居然自動出現了畫面,看了看隨便點選著,像個小孩一樣,下次帶著爸爸媽媽和小意也坐一趟飛機,咱也是萬元戶了!

頓時,許樂就想到了咱要有萬元戶的氣質,得鄭重,哈哈!

許樂看了看前面,怎麼那兩個讓秀坐在第一排,那個女坐在那個最前面的,明顯是不同級別的為挨批吧?許樂也不知道,沒坐過,跟他也沒關係,閉著眼!

人員陸陸續續的上滿了,突然,許樂感覺有股不對的氣息,泥土的氣息,而且是那種暮氣沉沉的泥土的氣味,挖墳的?許樂倆眼一下就睜開了,看了一下從自己旁邊過去的人影,一個大概看不出來年齡的樣子,很瘦弱,走路小碎步,穿得衣服到是很普通,只不過稍微有點肥大,還梳著馬尾辮,男的女的?

這氣味好像是從塗山來的吧?我昨天還摸了半天呢啊?許樂記憶深刻啊!

這個人是考古專業的嗎?為什麼戴著帽子好像是怕人認出來啊?

不對啊?自己鼻子怎麼這麼靈敏啊,怎麼跟小白有一拼嗎?不會是被小白傳染的吧,這個狗東西現在在幹嗎呢?

小白狂打噴嚏,衝著遠處汪汪的叫著!那意思好像是說跟我有個破一的關係啊!

許樂聽著空姐的介紹,華文說完了說英文,然後又等了一會慢慢的飛機起飛了!

通道兩邊各是三個座位,許樂旁邊沒人,裡面有個中年男子,通道另外一側的外面沒人,裡面應該是一對情侶纏綿著,許樂閉著眼睛!

在起飛躍起的那一剎那,許樂的心臟一抽抽,雙手不由自主的按了一下扶手,感覺到心臟跳動了一下,還有有些緊張,好像比自己從山崖上向下縱深一躍還要危險似的!

等飛機進入了平流層之後就穩定下來,身子也不再是傾斜的了,許樂都冒出汗了,還是有些緊張,第一次,一般都會有些緊張的,許樂還算好的,沒有嗷嗷大叫就不錯了!

“兄弟,第一次吧”?許樂一愣,旁邊那個男人問自己,你咋知道我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