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主編回到家裡的時候,開啟期刊看到蘇先生修改的內容,第一是支撐,天啊,直接就是副研究員了,這剛要寫上助理研究員,還沒一個月啊,這就副研究員了,這許樂做了什麼事兒啊?

當看到蘇先生最後的評語的時候,一開始還是激動,後來是疑惑,最後是感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透過該理論居然真的發現了一處遺址,並且憑蘇先生的為人絕對不會胡說的,那一定是震驚世界的啊,那就沒錯了,這就說得通評為副研究員了。

但是為什麼蘇先生會哭呢!

苗苗也哭了,“爸爸,你說的不是真的”!

田文昌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從哪弄了一根菸出來,他也沒管自己的閨女和愛人,就坐在窗戶口那抽著煙!

苗苗媽媽並沒有讓丈夫把煙掐了,那個小子挺好的,她現在想通了這小子哪怕不是自己的額女婿為人也不錯,挺好,而且也算是自己的師弟啊,這叫什麼事兒啊!

“文昌,你看”?

“我先出去一會,你們娘倆聊會,我得去一下先生那裡”,田文昌換了一身比較隨意的衣服,洗了一把臉!

“苗苗,你明天把你們那個期刊的樣稿給我看一下”!

“嗯,齊爺爺那有”,苗苗哭著說道,隨後跑回到自己的屋裡嗚嗚的哭著!

許樂不見了,已經都快七十二小時了,苗苗的心臟都快喘不過氣來!

他不相信,那個意氣風發的人就這麼走了?那難道是最後一面嗎?

她不能接受,她要去徽州,她收拾了一下衣服,拎起一個包,就要往外走,一下被田文昌叫住了!

問她幹嘛去,苗苗說要去徽州,“不成,你知道那裡現在都已經封鎖了,誰都進不去的,你去就是搗亂”!

“許樂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結論,你知道嗎,哪怕是死就那麼一塊大的地方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你去了算什麼,是確定他要死嗎,他是我師弟,是我的小師弟,你明白嗎,我不著急嗎,我的先生還在等著我的信呢,你如果覺得想要為許樂做點什麼,那就好好的把《文史研究》做好,這就是做好的幫助了”!

苗苗一下愣了,隨後田文昌開門就出去了!

到了齊先生家裡的田文昌看見先生手裡正看著那本《文史研究》的樣稿,看著先生在寫著什麼,看完了交給田副職部,田副職部看了一下,先生把關於京都平峪為例給去掉了,又改了幾個錯別字!

他看著田文昌好像面色有點不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師孃和國成都在,田文昌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說,到底怎麼回事”?

“先生,您先喝口水”,田副職部給先生續了一點水,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發抖,師母和國成都看著,這是田副職部嗎,到底是怎麼了?

“先生,小師弟...”

他停頓了一下,“小師弟,已經快七十二小時見不到人了,現在整個徽州警武大隊全部都在現場搜救”!

田副領導地舒了一口!

“田師叔,您說什麼,您是說小師叔找不到了嗎”?齊國成一下站了起來,要說年紀輕的關係最好的還是得自己和師叔啊,雖然自己老師腹誹師叔,但是他最希望師叔好啊,咋沒了?啥意思!

國成有點懵逼的感覺,師叔不見了?

“文昌,你別開玩笑”,陸老師更不能接受啊!自己還沒正兒八經教許樂東西呢,咋人都找不到了,她一把把那個期刊拿過來,看著那張照片,老太太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事兒,要不為啥培忠張給我打電話啊,蘇先生是不好受啊”,齊先生喃喃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