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子,明天再逛逛西子湖,然後晚上聚餐會很晚,後天大家就各奔東西了,不知道何年何月再相見”,許樂看著屈世浩那好像真的是陷入了分別愁緒中的神態,仔細的聽著。

隨後看到他從兜裡掏出一塊稍微比手掌端四分之一,寬大概三指,厚度也就是零點五里面左右的小木板,遞給許樂。

許樂也沒當回事,拿起來之後,在手心中感到非常溫潤,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材料,並且就像是保留了很久的物件,都有胞漿了!

整塊像是兩扇門一樣,其實上面是稍微有些弧形,在從上到下有兩條並列的直線,在中間的位置上左右兩邊就好像刻著兩個圓形的門把手,非常古樸的感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拿在手裡的這個老物件卻引動的許樂有些氣息流轉,他強壓了一下。握著背面的指頭好像感覺到後面凹凸不平,隨後翻過來,看到在中間上下游兩個字,用的是篆體“問天”。

他握了一會,把玩了兩下,然後遞迴給屈世浩。

世浩笑了笑,然後又搖了搖頭。

“送給我的”?許樂問道。

“是的,我和英來、文榮、卓瑪還有於麗我們幾個人都是差不多的時間點,我們一早上就去火車站了,我怕後天來不及,而且到時候保準也是亂哄哄的,那就今天送給你吧!”

屈世浩說道。

“這是什麼玩意?”許樂有些好奇!

“不知道”!屈世浩很坦然

“這是我們家從上古就傳下來的,只有一塊,每次呢,由嫡長子帶著出去,反正看誰順眼就給誰,但是不知道是啥意思,沒有什麼記載,不知道是啥原因,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凡是拿到這塊牌子的人好像最後都下場不是特別的好,可能是等人死了之後,不知道怎麼著這牌子就又回到我們家了,每次都這樣”

屈世浩看著許樂,笑道:

“你如果害怕的話就還給我”!他笑嘿嘿的盯著許樂的雙眼。

“不會這玩意遇到的主人得換了好幾十茬了吧?”

“據記載,應該比孔家家主的數量要多吧!不過呢,只是記載這些人的名字和大約的事蹟,但是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拿著牌子找過來的”。

“啥意思”?

“長的有大概一百多年回來的,短的有次日就回來的,反正基本上平均十來年就不知道怎麼著又回我們家了”!

“你別嚇我好嗎,我覺得你心懷不軌啊,這整個是塊催命牌兒,是判.官還是牛.頭馬.面用的吧”?

突然,許樂感覺手掌心的那塊木牌燙了一下手,“什麼情況?”

許樂翻過來牌子,啥變化也沒有。

“好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謝謝你”

許樂說道:

“說實話,挺對不住各位同學的,這四年來,你們幫助我很多,我也沒有什麼畢業禮物送給你們,還收到你的禮物,確實心裡有些不好受”!許樂這是難得的有些感傷!

屈世浩不知道為啥許樂突然有了感傷,不管怎麼樣確實都是四年了,真的是捨不得,尤其是他們班!

“樂子,你這話真的說的不對!”

屈世浩說道:

“這四年來,你確實參加集體活動不是特別多,這個是事實,但是你家裡的情況我們也都知道,既然是同學都沒有這個必要,但是你給與我們的遠遠要比我送給你的東西要多的多,我相信,咱們每個同學都是一樣的感受”!

他說著說著,眼圈都有些紅了。

“這四年來,看似你啥也不管,但是讓我們自己學會了一切,責任、組織、外聯,這都是其他班比不了的;尤其是榮譽,真的,沒有一個班像咱們班這樣有榮譽感,為什麼?這都是你帶來的,就是因為你不管,都放手,但是我們不能給你丟人,你太有名了啊,我們不能讓你的信任失效,不能給你許樂兩個字在學校抹黑!”

“尤其是你的自律,使得我們都只能緊緊地追上,我們不想被落下的太遠,雖然我們有些同學確實可能比你差得很遠,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在死命的追趕,我們沒有荒廢光陰,沒有浪費青春,可以這樣說,咱們就是個少室山林寺啊,你看看有幾個班像咱們一樣,一個談戀愛的都沒有,當然也許某些人是榆木疙瘩啊,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班長,班長沒有帶好頭兒,最後弄得大家都只能是單身吊著了啊,哪怕有些同志是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啊!”

說著說著,屈世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許樂的眼圈也有點紅!

“好了,好了,不說了”!許樂拿著鑰匙和錢包往外走,那個老物件許樂隨手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