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雨柱毫不在乎的說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既然都已經敢針對我們家,那已經沒什麼面子可言。”

“你真想知道嗎?”

“真想知道,說說吧,到底是誰。”

李科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說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棒梗,雖然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但這個人確實是他,在鄉下養病故意躲著。”

這一番話真是讓何雨柱的心裡五味十雜,這不就是等於把心給了狗一樣嗎?

當初的時候,他可是花了大價錢讓二位大爺原諒。

事成之後竟然這樣做,真是白眼狼,喂不熟。

何雨柱端起酒杯喝下去說道:“這件事情你們是怎麼發現的?有什麼證據嗎?”

“我們走訪了當地的居民,基本上已經全部排除,只有棒梗一個人符合所有要求,並且躲在鄉下不出來,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嗎?”李科長說道。

這樣的話不能說沒有道理,現在來看只能說確實如此。

何雨柱笑著說道:“不管怎麼樣,多謝你的幫助,我一定去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傢伙,否則的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隔天上午,何雨柱徑直的來到秦淮茹的家中。

“棒梗這個傻小子最近幹嘛呢,怎麼一點音信都沒有?”何雨柱主動問道。

秦淮茹搖了搖頭說道:“這小子前兩天回鄉下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搞不懂孩子大了,隨他們吧。”

面對這樣的回答,何雨柱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很淡定的看著秦淮茹。

眼前的一幕讓秦淮茹心裡似乎感覺到什麼異樣情況。

“怎麼了?棒梗又惹什麼事兒了嗎?”秦淮茹有些焦急的問道。

“沒有!沒有!棒梗這孩子人不錯,怎麼會惹事呢。”何雨柱笑著解釋。

臨走的時候他要了棒梗的住址,這一次必須要找到這傢伙。

何雨柱整整趕了將近三個小時的鐘,還算是來到鄉下,這小子真能藏。

遠遠的望去,就已經看到棒梗這傢伙戴著帽子,看起來還是有些虛弱的樣子。

何雨柱突然間出現在棒梗的面前。

棒梗已經被這一幕看傻了,遲遲說不出話來,心裡激動萬分。

“傻,傻叔,你怎麼過來了?”

“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歡迎我嗎?”

“沒,沒有,我怎麼可能不歡迎您呢,這不是在拿我開玩笑嗎?”棒梗尷尬的解釋。

何雨柱二話沒說,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接把帽子弄了下來。

“傻叔,你這是幹嘛?我戴帽子也不行嗎?”棒梗慌忙的解釋道。

“說說吧,腦子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不可能平白無故,趕緊的。”何雨柱說道。

棒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明顯是在想故意隱瞞什麼。

這一點在何雨柱面前簡直是笑話一樣。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對我,我可是盡心盡力的管你們,最後的結果是這樣嗎?”

這真是讓棒梗嚇了一跳,只見他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

“傻叔,我知道錯了,我真是腦子一熱,辦什麼事情都沒想後果,你就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