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張氏看來。

他們一大家子夠慘的了,大過年的,都吃不上一點兒肉。

好容易四合院裡有人擺酒席,那還不得抓緊機會,可勁兒的吃啊?

傻柱家那麼有錢,讓他們吃點兒怎麼了?

明天啊, 他們全家出動,非得吃個肚兒圓圓的才回來!

“秦姐,你看,我這來的好像不是時候,有什麼話,咱們改天再說吧。”

於海棠聽的臉都紅了。

太尷尬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不就是點兒葷腥兒嗎?

值當這麼急赤白臉的嗎?

於海棠不瞭解賈張氏,秦淮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賈張氏這人,真的是讓人說不出個好字來。

聽到於海棠說話,賈張氏這才假模假式的笑著:

“嗨,我當是誰呢,是海棠呀,今兒怎麼有空來我們家了?你們倆說話兒吧,我出去溜達溜達去。”

罵也罵夠了,賈張氏就出去了。

秦淮茹只覺得難堪極了。

你說何苦來哉?

你倒是罵的高興了,讓我怎麼有臉面對別人啊?

秦淮茹笑的有些勉強,坑坑巴巴的解釋道:

“那什麼,海棠啊,你看,我婆婆就是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她也沒什麼壞心眼兒,就是之前和傻柱鬧了點兒不愉快,一個院子裡生活嘛,誰家還沒有個磕磕絆絆的呀。”

秦淮茹越說越沒底氣。

這也就是賈張氏沒在,要是讓她聽見了,還不得鬧得房頂都給掀翻了?

她這當婆婆的讓人甩了好幾耳光呢,秦淮茹居然好意思說是“一點兒不愉快”?

有這麼當兒媳婦兒的嗎?

果然媳婦兒不比女兒,不是親生的,就不會真的心疼自己。

於海棠卻好像信了一樣,大大方方的道:

“我懂,秦姐,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大家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勺子哪有不碰鍋沿的?我呀,都明白,傻柱那人看著憨厚,其實心高氣傲的,跟我也差不多,我估摸著,他肯定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這話,秦淮茹聽得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於海棠就聽了自己婆婆幾句罵大街的話,就直接斷定傻柱有錯。

連到底怎麼回事兒都不問一句,就這麼篤定?

她當自己是半仙兒,能掐會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