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吧,整個人看著陰鬱萬分,眼神都瘮得慌。

一大爺皺了皺眉頭,覺得還是應該和秦淮茹把話說明白了。

她能不能想得開,那就看她自己了。

“傻柱明兒就要領結婚證了,很快就要辦酒席了,到時候,你有空的話,就來喝杯喜酒。”

話音剛落,一大爺就回了家。

發生了那麼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爺也不怎麼願意搭理秦淮茹了。

遇到了能寒暄一句,就當全了街坊鄰居的禮節了。

秦淮茹死死的咬著牙,一言不發。

她把哭聲牢牢的壓制在喉嚨口。

她魂不守舍的,把洗過的和沒洗的碗都混在一個盆裡,就抱著回了家。

她只覺得渾身都發軟,走了沒幾步,就摔倒在地,碗也應聲而碎。

賈張氏聽見聲音,開門就看到這一地額碎瓷片,差點兒破口大罵。

可是對上秦淮茹那心如死灰的樣子,她連忙將那些髒話都嚥了回去。

這秦淮茹看著就不對勁,要是再刺激一下,又要尋死覓活的可就糟了。

“你看看你這是什麼表情?打了這麼多碗,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啊!你這又是咋的了?”

自從那天他們尋死覓活的大吵了一架後,一直都在冷戰,誰也不理誰。

今天這也算是打破僵局了。

可是,秦淮茹完全沒注意到這些。

她胡亂的把碎的,沒碎的碗都攏到了盆裡,帶著哭腔道:

“媽,咱們家不是有床新被子嗎?拿出來吧,傻柱要娶媳婦兒了,我就拿它當賀禮吧!”

賈張氏愣住了。

傻柱要娶媳婦兒了?

這麼快?

之前怎麼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啊?

她眼珠子一轉,就有了結論,撇著嘴,輕蔑不屑的道:

“是棒梗他們老師,叫冉什麼的那個吧?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就不是個好東西!天天的打著棒梗的旗號,直接就貼到傻柱家裡去了,兩個人整天勾勾搭搭的,真不要臉!難怪老話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瘸驢配破磨!”

秦淮茹聽得心煩氣躁。

難道她不想告訴自己,冉秋葉是個狐狸精!

是冉秋葉處心積慮,勾搭了傻柱,壞了自己的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