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爸,清官都難斷家務事呢,你管秦家那麼多做什麼?讓他們自己解決不好嗎?”

閻解成就不明白了。

自己這老爸也是閒得慌,整天忙活外人的事兒,就想著篡權多位。

自己兒子有事,他就不管了。

“你個小兔崽子,知道什麼?秦家那是一般人家嗎?你看看,他們哪天消停過?老的老,小的小,哪個不惹禍?有他們家在這院子裡啊,誰也別想安生!”

這倒是沒錯。

可是,閻解成明白,他這老爸,絕對不是不為了讓大家安生。

分明是想以此為藉口,篡權多位。

正好,他也能趁機,給自己摟點兒好處。

“爸,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就是想懲治傻柱,不過,我跟你說,你這沒戲!不信咱們就打賭,你要是輸了,那就把我那婚宴給處理了。”

這臭小子,主意打到我這兒來了。

三大爺沒好氣的想著。

他這回可是準備周全著呢,還能輸了?

“行!賭就賭!我要是贏了,你今天的工資都得給我!”

閻解成樂顛顛的回去,告訴了老婆。

於莉高興的直誇他。

“你爸肯定要倒黴了,找事兒找到傻柱頭上了,他準得碰個釘子!”

閻解成和於莉那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他們比三大爺還會算計。

這事兒不是明擺著嘛。

“就是說啊,這四合院裡,誰看不出來,秦家跟狗皮膏藥一樣,就是訛上傻柱了。大家心裡門兒清。”

“我爸還想著用傻柱當筏子呢,咱們就準備看好戲吧,我爸這招啊,沒戲!”

這夫妻二人想法一致。

三大爺啊,要栽跟頭了!

……

今年這個除夕夜,可夠熱鬧的。

秦家這鬧騰的,可夠掃興的。

不少人都三三兩兩的,湊在一堆,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秦淮茹疲憊的回了家。

小當和槐花安安靜靜的跟著,不停的抹著眼淚。

賈張氏還醒著呢,看到秦淮茹,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淮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賈張氏就罵罵咧咧的。

“深更半夜的,你不好好在家待著熬年,往外面跑什麼?在院子裡鬼哭狼嚎的,也不怕別人笑話,丟不丟人?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秦淮茹沉默不語,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地面,神情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