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聽,看熱鬧?

想著何雨柱又盤算什麼呢?

正準備問呢,就看到何雨柱已經回屋裡了。

他也感興趣啊,再加上事關兒子的婚宴,三大爺二話沒說就朝易中海家跑去。

他剛進到易中海家,沒一會兒,秦淮茹就紅著眼睛走出門來。

何雨柱就站在自家窗戶邊盯著。

秦淮茹送冉秋葉出來,眼睛還是紅腫的,明顯是哭過了。

今兒她算是費了牛勁了,這才忽悠過去冉秋葉。

雖說這麼幹,她心裡也不舒服,但一想孩子們可以過個好年,也就算了。

想著,下次交學費,肯定把這次的補上,不能讓冉老師一直兜著。

“實在對不住啊冉老師,我也是沒辦法。”秦淮茹還是一個勁兒的道歉,還帶著哭腔。

冉秋葉無奈的搖了搖頭,別提多鬱悶了。

領導下的任務也沒完成,這秦淮茹還這個樣子。

現在還在院子裡,誰看見了,還想著是自己說啥把人給弄哭了呢。

而且,沒完成任務,等回學校了,她那個領導肯定又要批評她。

越想心裡越不舒服,越委屈,該哭的是她才對。

何雨柱看出來她情緒不對,直接推門走了出來。

“喲,冉老師,您怎麼來了?我剛在屋裡看到一個人,哭的跟您挺像的,就出來看看,還真是呢,您這是受委屈了?”

聽到聲音,冉秋葉循聲望去。

他!

不知為何,一看到他,剛剛強忍的委屈勁兒就上頭了。

本來還想著這事兒回頭見面了,一定要向他吐吐苦水。

沒想到下一秒他就出現了。

冉秋葉驚喜的回答:“我都忘了您也住這裡的。”

今兒諸事不順,也就這事兒還欣慰些。

委屈和欣喜的情緒一塊湧上心頭,她一時竟有些慌張。

何雨柱趕緊開口道:“這事兒怪我,之前我忘記告訴您了,我就住您學生棒梗家對面,您在這兒幹嘛,來家裡坐會兒吧?”何雨柱指了指對面的房子道。

可冉秋葉沒有動,何雨柱心裡瞭然。

但凡心腸好些的人,進了她秦淮茹家的門,那算是不得了了。

這眼睛都紅了,不能眼看著冉老師白白受委屈。

何雨柱提高了嗓門道:“呀,冉老師,您哭了麼?是不是受啥委屈了?您別怕,有我呢,您告訴我,我們院裡有人給你做主!”

閻埠貴早就進去叫易中海了,他倆現在肯定在門口看呢。

今兒就讓你們看看,她秦淮茹的真面目。

冉秋葉肯定不能直接把事兒說出來,擔心讓秦淮茹難堪。

但何雨柱剛剛的那番話,說到了她的心坎裡。

再想想回去之後可能面對的事情,冉秋葉的眼眶再次溼潤了。

“柱子,你可別瞎說,冉老師從我家出來,怎麼可能受委屈呢,肯定是太冷了凍得,我眼睛也紅著呢。”

一看他倆的樣子,秦淮茹不幹了。

怎麼明明她和何雨柱是鄰居,可何雨柱明顯對冉秋葉更關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