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想。他與我有舊,事前已經將徐鞅的策劃說與我聽了,後面的事情是我的安排。話說,你不會真的相信我用隨機性的陣法還能挪移到真正的路線上來吧?”梁天揶揄道。

藍溪明顯愣了一下,在他心裡,梁天真的接近無所不能了,他還真沒有懷疑。不過,對於梁天調笑的語氣,顯然老實人是不會糾結這種問題的,繼續說道:“那徐鞅肯定更想除掉你了。”

梁天哈哈一笑,再次拍了拍藍溪肩膀:“他沒機會了。回去歇息吧,明日陪我出門逛逛。”

說完,便招來小二,去了自己的房間。

藍溪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迷茫。

而此時,在某個房間裡,徐鞅面色陰沉,坐在石凳上,身前站著的侯衝、王敬大氣都不敢出,唯唯諾諾。

“你們那日果真未曾見到有人出入?”

侯衝提起膽子,信誓旦旦:“師兄,我們守在山外,片刻未離,在你出來之前,梁天那小子肯定還在山上……”

徐鞅一聽更氣了,一掌拍碎了石桌,嚇得侯衝趕緊閉嘴。

“你的意思是,我搜遍了整座山,那小子就在我眼皮底下,把我給耍了?”

侯衝哭喪著臉,不敢出聲。

這時,王敬突然說道:“師兄,這小子是個陣法師,誰知道他是不是佈下了什麼陣法,矇蔽了你的感知。我們都知道,陣法一道,最是神奇古怪。”

徐鞅的臉色稍緩,他想起當初“斬殺”梁天時他的怪異表現,還有今日“嘲諷”般的笑容,心中也是確定了幾分,但同時更惱怒了。

被人耍的團團轉,這滋味可不好瘦。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侯衝、王敬如蒙大赫,趕緊告辭離開。

徐鞅陷入了沉思,如今已經到了黑石城,眾目睽睽之下,怎麼才能找到機會殺了他呢?

……

結束了風餐露宿、披星戴月的生活,能夠在軟塌之上美美地打坐冥想一夜,真是一種幸福的享受。

次日。

梁天神清氣爽的停下修煉,推開房門,藍溪已經等在外面了。

“大人,今日您想去哪兒逛逛?”

“我記得,你那杆長槍,只是稍微摻了些流金沙,勉強算是半個源兵,想不想升級一下,或者換把真正的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