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鼻幫他把衣服掀開,就見小蟲趴在他的肚子上,一咬就是一塊肉下來。

人質看得瞳孔驟縮。

論自己看著自己被小蟲吃掉是什麼感受?

其他人也沒想到是這樣,這小蟲怎麼、怎麼還吃人啊?

雲見臉色都沒變一下,就冷眼看著,“你自己好好回憶一下,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告訴我。對了,再提醒你一句,我這小蟲可是吃不飽的,它們會吃了吐,吐了再吃。”

人質心底一涼。

他本來還想著這小蟲看著也沒多大,讓它們啃點肉,不至於把自己啃死,但這女人既然這麼說了……

他拿不準雲見是在誑他,還是在說真的。

糾結一番後,還是決定按兵不動。

雲見看他這表情變換,就知道他沒想招,於是轉著獸語指環,給小蟲下達了個命令。

眾人便看見人質的褲子一鼓一鼓的,鼓動的地方逐漸轉移到了……他的大腿根。

有人甚至光是看著就已經感同身受,忍不住牙酸。

人質更是瘋狂掙扎,“你是個女人,怎、怎麼能這麼下作!”

然而他越掙扎,就被白鼻按得越緊。

雲見就當沒聽見他說的話,繼續玩弄手中的小石子。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全場。

雲見笑了笑,“還不說嗎?不說你的命根子可就保不住了。”

人質痛得雙眼迷離,看向雲見的目光中已經帶了濃烈的恨意,“我、我是我爸的獨子,你這麼做,他不會放過你的!”

雲見無所謂,反正她有那麼多仇家,多一兩個也沒什麼。

再說,從她斬了呲角頭馬的角那一刻起,他們的樑子就已結下。

人質還沒招,倒是一旁被梁松一磚拍沒了手臂的二當家忍不住了,“他不知道,他怎麼招?你們這樣做,我巴巴牧場跟你們勢不兩立!”

雲見挑眉,“巴巴牧場跟我勢不兩立?既然這樣,為了以絕後患,那就把巴巴牧場也搞沒好了。”

漢子雙眼一瞪,他不是這個意思!

這女人的思路能不能正常點?

雲見看他還想再說什麼,忽然嘴角一勾:“既然你這麼擔心他,要不你替他分擔一下好了,反正有五隻小蟲呢,分兩隻到你身上也不是不行。”

漢子只感覺胯下一涼,心疼地看了人質兩眼,然後默默後退兩步。

“不是叔不想救你,只是叔無能為力。”

事到如今,只能用那招了。

漢子給身邊人耳語了幾句,沒多久就有人拖了個大麻袋過來,他一邊提防著雲見,一邊趕緊讓人把麻袋裡的人拖出來,控制在自己手中。

然後得意地衝雲見大喊:“你的同伴在我手裡,為了你同伴的命,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雲見只是懶懶地瞥了一眼,然後一拍腦袋:“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只見她輕輕一揮手,那幾個看起來活生生的人便突然消失,變成了幾根頭髮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眾人傻眼。

這是什麼魔法?

漢子還忍不住跑過去在空中抓了幾下,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轉頭看向雲見,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嚴肅,“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