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肖雨都藏在村長與郝富貴居住的院子裡,這麼多天的奔波勞累,他也終於是找到了可以偷閒的時間。

他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他與郝富貴進入了城主府,不知怎麼的,他好像變得特別弒殺。

那些持刀衝來的侍衛,皆被他一拳,一腿打爆了身體。

九兒從他身後跑出,一柄匕首刺進了他的後背,他只覺得異常疼痛,奮力轉過身,拳頭滑過,玉人香消玉殞。

隨後,他走過一片花園,進入了一間房屋,裡面有一美婦人,一侍女。

那位婦人好像不認識他,面若冰霜,她拍了拍手,從房頂掉下了兩人。

他們...就是城主府的兩個搬山境。

而他,只能逃,可卻是怎麼逃也逃不了。

儘管他的速度再快,但那兩個搬山境總是會比他更快,將他打得遍體鱗傷,顯然就要死去。

這時候,儲長青突然出現了,他冷笑了一聲:“肖雨,好久不見!”

肖雨瞳孔驟縮,神情驚恐,用所有的力氣大聲喊著:“富貴!快跑!”

……

“雨哥!雨哥!……”

肖雨猛地睜開眼,第一眼便看到了郝富貴那張圓潤面孔,他抓住郝富貴的手,焦急道:“富貴,快跑!”

郝富貴有些擔憂道:“雨哥,你做噩夢了。”

“夢?”

肖雨看著周圍的環境,意識到他現在正在床上躺著。

他頓時鬆了一口氣,鬆開了郝富貴的手臂,隨即覺得渾身溼漉漉的。

剛剛的噩夢,竟是給他嚇出了一身汗!

這是一種預兆嗎?

肖雨神情複雜。

都說,夢境是與現實反著來的,可會不會有萬一這種可能?

“雨哥,你做到什麼噩夢了,我在旁邊,一直聽到讓我跑,是不是夢到我們去城主府了?”郝富貴看著一臉冷汗的肖雨,疑惑道。

肖雨坐起身,下了床,笑道:“不是,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我們在比賽吃烤豬,結果那一頭頭豬竟然活了,哈哈!”

郝富貴驚奇不已,長大了嘴巴,“哇,那群烤豬是什麼樣的,是不是跟我平時吃的那個樣子,它們活過來還是脆脆的嗎,它們跑的時候會掉豬肉嗎?……”

他吃了好多好多烤乳豬,可卻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烤豬變活豬的夢,他很好奇,也很激動。

肖雨聽著他不停地在耳邊問些奇怪的問題,不過這也怪他不好,說什麼不好,非要說他最喜歡的烤豬……

“富貴,這邊有水嗎,我要洗洗,出了一身汗,不太舒服。”肖雨看了一眼外面,此時,天色已逐漸昏暗。

十多日從未睡過踏實覺的他,他這一睡,竟是直接睡了一天。

一刻鐘後,肖雨換了一件樸素的衣服出現在郝富貴和村長的面前,郝富貴給他倒了一杯水,肖雨一口喝下,心中舒適了不少。

肖雨看著二人,詢問道:“我入睡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