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肖雨微笑著應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少女支支吾吾,半天再也蹦不出一個字,他不再難為對方,溫柔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年歲相差有些大,當兄妹比較合適。”

少女輕微“啊”了一聲,驚訝地看著肖雨,這次她明白了,他不會娶她。

少女有些失落,情緒有些低沉,但還是牽強地笑了笑。

肖雨看到少女的表情,清楚她是懂了,微笑提議道:“你以後可以喚我哥哥,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這是你的權利,就像嫁娶大事一樣,由自己做主。”

秀秀從小就懂事,父母讓做什麼,她就照做什麼,就連終身大事,也是由父母全權做主,對此,她不覺得奇怪,因為她身為的人都是這樣。

就連東豐城的人,聽說也是這樣。

肖雨這種超前的思想對少女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吃驚地望著肖雨。

肖雨沒有想到,他今日的這番話,徹底改變了身邊這位差點嫁給他的少女的一生。

夜晚,肖雨又站在了瞭望臺上。

他這次捕獵的野豬足夠村子裡吃個七八天,可以說,方圓三里暫時沒有大型的可可食用動物了。

一些山雞、野兔,不在考慮範圍內,要供一村人的伙食,抓個上百隻也不夠。

最好的情況,就是在這七八天之內,出行的六人能夠將那頭猛虎解決了。

不過一想到這兒,肖雨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六人已經去了三天了,按理說,憑藉景文翰搬山境的手段,應該早就完事了,可至今看不到他們的人影,難道是還沒找到那頭白虎?

而且,只有第一夜發現了監視的人,之後就再也沒看到了。

難道,那人離去了?

肖雨望著周圍一片寂靜,以至蟲鳴異常清晰的山林,陷入了沉思。

翌日,照常換班,郝富貴也來到瞭望臺的下面,肖雨與他照了個面,就回去小憩了。

申時,肖雨被村裡人的尖叫聲驚醒,他立即從木床上跳起,衝向村門口。

所有的村民都集聚在那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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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拿起了傢伙,而女人則是抱著自己的孩童,與幾位老人一起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肖兄弟來了!”

“讓個道,肖仙師來了!”

村長見到肖雨到來,緊張的神色舒緩了一些,但並未消失。

肖雨臨近,感受到眾人恐懼的情緒,立即問道:“村長,發生什麼事了?”

瞭望臺上,郝富貴喚道:“雨哥,那頭白虎就在外面!”

村長擔憂,斷斷續續道:“那頭猛虎......”

肖雨理解,丟下一句,交給我們了,然後他沖天而起,一下子就躍到了瞭望臺上。

看到這一幕的村民們,大驚不已,但同時,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能一下子跳到那麼高的瞭望臺,應該能保護得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