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是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是事故,世上沒有真的感同身受。

“現在是不是後悔,當時沒有一棍將那雲浩敲死?”

仙藤又以極為平淡的口吻訴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肖雨聽後,立馬打著馬虎道:“不至於,不至於。”

先不說在那麼多填海境眼皮子底下能否做到,就算能做到,他也不會因為損失了一些無形的“道”而去害人性命。

比賽,棍火無眼,誤傷在所難免。

“那個徐淵……”仙藤岔開話題,相比之前,語氣帶了幾分認真,顯然做過一番思考。

肖雨臉色一凝,聽出仙藤這次不是在開玩笑,恐怕真存了趕盡殺絕的意思,他剛想說幾句,就聽到仙藤又開口了:“找個機會見見,探探口風。”

肖雨微微錯愕,話到嘴邊,嚥了下去,隨後拖了一個長音,“好。”

對於徐淵,肖雨也曾做過思想鬥爭,徐淵一手“鎖靈訣”,直接猜出了他的秘密,他打著憑藉呼吸法不用靈力的幌子,暫時將徐淵騙過,可謊言總有被拆穿的一天,徐淵就是一個不知何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至於何人能保守秘密,那無疑是死人。

可他連雞都沒殺過,更何況是殺人呢,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手。

肖雨的錯愕,仙藤的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不過他也不屑去點破。

婦人之仁沒關心,後果需自負。

“肖雨在嗎?”

聽聲音有些耳熟,是個女子,應該在院子裡。

肖雨起身,快速擦乾身子,換上了衣服,出門前猶豫了一會,轉身拿了條毛巾將腦袋裹上,然後才拉開了木門,踏過門檻,向庭院走去。

剛泡完澡,頭髮溼漉,拿毛巾裹上,很正常。

此時,阮煙正挎著藥箱,站在院子裡,郝富貴三人從屋內出來,對阮煙道明肖雨洗漱去了,問過之後,他們才知道阮煙是來給肖雨診治的。

肖雨和雲浩一戰,甚為驚人,雲浩傷勢不重,但也進入了沉睡,她想著肖雨應該也會有些傷勢,所以特地來此一趟。

三人就要領阮煙進屋一坐,肖雨到了。

四人見肖雨出現,一身挺拔身材,普通的面孔,令人女兒家羨慕的白皙光滑面板,看上去沒什麼傷勢,只是頭上的那頂帽子很是礙眼,褐色,不倫不類,仔細看,好像就是一條毛巾。

“雨哥,你頭上戴的是什麼?”郝富貴哪壺不開提哪壺。

肖雨嘴角抽搐,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先向阮煙道了聲好,然後沒好氣地對郝富貴說道:“年齡大了,得保暖,這樣才不會感染風寒。”

郝富貴“哦”了一聲,又要說些什麼,肖雨立馬岔開話題,看向阮煙,微笑道:“阮煙姑娘,裡面請。”

阮煙輕輕點頭,肖雨在前頭領路,趁阮煙不注意的時候,他回頭瞪了郝富貴一眼。

郝富貴愣在原地,撓了撓腦袋,扭頭向身邊的張評生和陸商二人,憨憨道:“雨哥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