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陸商帶了些脾氣,自己無法再回紅楠國,但不代表自己不是紅楠國的人,現在有人瞧不起自己的國土,自然不喜。

女子微微搖頭,道了句:“我怕說了你就認輸了,那樣未免無趣。”

眾人一愣,女子好大的口氣,難道方才陸商以身份要求女子認輸,現在她是以牙還牙想還這份憋屈?

肖雨望著女子身著的是院內發放的衣裳——淡綠繡衫羅裙,眼中淡然卻是因為極為自信,舉手投足間好像夾帶份貴氣,說不出來的感覺,只知道她肯定與尋常女子不同。

搞不好真的來頭很大,可,這裡是浩然學院,再大還能大的過浩然學院嗎?

肖雨看陸商久久不動,好像真被女子震懾住了,心中一急,喊道:“陸商,這裡是學院,怕個毛,揍她!”

一聲“揍她”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眼下雖不知女子身份,那她明顯也是一朵嬌花,以護花使者自居的眾人哪能忍受得了這個,忿忿怒目以對。

一直平靜的女子終於有了變化,微微皺眉,看向無禮的男子,輕咬朱唇,長這麼大還從未受過這種氣。

肖雨明明是鼓勵陸商認真比賽,現在卻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心中氣憤,臺上女子又不是你們老婆,老子也不姓王!

肖雨咳嗽一聲,清清嗓子,臉不紅心不跳,大喊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此時不折更待何時?”

聽懂的弟子已經將肖雨包圍了,而不懂的還在詢問身邊人,“他剛剛說的什麼意思啊?”

(本章未完,請翻頁)

在他身邊的人都是跟他一樣不理解詩句含義的,有個別懂得但很冷靜的弟子解釋道:“花開了就得摘,不要等待花凋零了折枝頭。”

不理解的弟子“哦”了一聲,隨後又問道:“所以他要折什麼花?”

解釋的弟子立刻離遠了些,遠離單純的人。

女子的止水心境已被肖雨打破,詩是好詩,但用在此處實乃好色之徒,女子慍怒地咬著朱唇,不多時,唇上已有幾道清晰的齒印。

肖雨微笑著看著越來越緊的包圍圈,個個摩拳擦掌,好像手癢得很,可能得了手疾,深吸了一口氣,“救命啊,殺人了!”

看臺上所有的填海境都被肖雨的這聲求救吸引了,只有黃玉山哭笑不得,肖小友又再鬧了。

至於肖雨所說的“殺人”,這裡是浩然學院,敢在浩然學院行兇的人,墳頭草都被清了。

而被吸引的那些填海境巴不得院內來個行兇的人,教書育人可是很辛苦的,哪有打人來得自在。

包圍圈一下子潰散,本想嚇唬嚇唬口無遮攔的青年,仗著人多,膽子都大了些,可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碰瓷!

個個咬牙切齒,眼神兇狠且帶著一絲委屈。

太不要臉了!

大家心中都有“浩然正氣”四個字,就肖雨沒有,還不把他們拿捏得死死的。

肖雨望著周圍不停後退的眾人,微笑著,跟我這個來自21世紀的人鬥,你們還嫩了點。

肖雨的真誠笑容在眾人眼裡變成了無情的嘲諷加挑釁,相互觀望著,隨後發現眾人意見一致,眾人開始活動手腕。

原先只想嚇唬一下肖雨,現在全都生出了真他打一頓的想法。

肖雨才放下心,看眾人又要動手了,身子一愣,放下的心又重新到了嗓子眼,指著帶頭的幾個人,威脅道:“你別過來啊,我學過武功,我很厲害的啊。”

吳肅對肖雨的所作所為盡收眼裡,當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悅地轉過頭,早就聽過這小子不安分,現在又鬧這一出,本不想管,讓他受受驚訝稍作懲戒,可眼下事態漸漸不受控制。

在自己負責的場次,可萬萬不能出現混亂場景,不然就是自己的失職,想到楊戒律鐵面無私,不禁打了個冷顫,立即大怒道:“你們在做什麼!真當我不敢取消你們的參賽資格?”

正準備動手的眾人頓時散開了,彷彿沒事人一樣,有看藍天的,有看地上螞蟻搬家的,螞蟻呢?回家了。

肖雨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不要臉作風會傳染,可這傳播速度也太快了吧,對剛剛帶頭的幾人指了指,“裁判,就他們幾個真要動手的,喂,你別看天了,看我,你剛剛不是很兇嗎?還有那個勾肩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被點到的幾人一臉無辜,攤手道:“你在說什麼,我認識你嗎?”

吳肅頓感無語,往常尊師重道的弟子哪裡去了,如今自己的話語已經不管用了,甚至都變成了一副無賴模樣。

都是這個肖雨!

(本章完)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