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處關卡,肖雨都要哭訴一次,哭訴一次,侍衛便趕到六堂。

最後嗓子都要啞了,更加深了真實可信度。

旁邊的黃玉山嘴角狂扯,心道原來秉性純良的肖雨怎麼這麼會扯。

快到瀑布潭邊,肖雨讓黃玉山先藏起來。

填海境的黃玉山想瞞過搬山的眼睛還是很容易的。

肖雨搖晃著來到潭邊,沙啞哭道:“全哥,救命啊。”

多名黑袍來到肖雨身邊,已經認出就是這兩天給山洞內送吃食的庖夫。

呂全也在,看肖雨來早了些,且雙手空空,可憐模樣,問道:“為何這般模樣?”

“全哥,儲長青帶著霸道堂的人造反了,快去救我家堂主。”肖雨哭訴請求道。

“儲長青?霸道堂要造反,你說的可是真的。”呂全老江湖,懷疑道。

“全哥,小子一介凡人還能誆騙你們不成,你們在後山也聽到前方的動靜了吧,那就是儲長青帶的人。”肖雨焦急神色說道。

鬧出的動靜那麼大,後山這群人聽不到就有鬼了,除非真是修為太弱。

旁邊一個黑袍男子點頭說道:“是聽到些動靜。”

“當年霸道堂投降得過容易了。”又一人摸了摸山羊鬍說道。

“且慢,霸道堂為何要反,這些年本門待他們不錯。”一人懷疑心很重。

“霸道堂本當初是禺陀州數一數二的勢力,現在被本門壓著一頭,不想反才奇怪。”

“六堂鄧海修為不俗,為何是你來告訴我們?”懷疑的人向肖雨問道。

肖雨急得眼淚就要落下,呂全見了有些嫌棄,哭哭啼啼算什麼男人。

只聽肖雨說道:“鄧前輩他……他……”

引人遐想,一人跟鄧海關係極好,催促問道:“他怎麼了,你快點說。”

“他……他被一個叫紀同的人打成了重傷,吐了好多血,儲長青那邊的人都要殺他,鄧前輩暫時跑掉了,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肖雨老實說道。

“什麼?能傷到鄧海,那個叫紀同的是什麼人?”

“我聽說過,儲百山的得力手下,年僅三十已是搬山境中階,一手長刀練的霸道無比,已經練成了刀勢。”一人侃侃說道。

跟鄧海關係極好的那位急忙說道:“大哥,我們快去救鄧海啊。”

“門主要我們守在這裡,沒命令不得隨意離開。”大哥搖頭說道。

“要是真讓霸道堂造反成功,我們還守個屁啊。”那人又說道。

“冷靜點,霸道堂還沒那個能力。”大哥搖了搖頭。

轉頭又向肖雨問道:“霸道堂帶了多少人?”

“一百多個人,個個拿著長刀,兇的很,求大哥趕緊救救我們堂主。”肖雨有些著急,著急這些人為啥不上套,好在眾人只當肖雨是著急六堂鄧廣元的安危。

眾人聽聞哈哈大笑,肖雨不明所以,這些人為何發笑。

“只一百多人就想造反,哈哈,再給他九百人也成不了事。”一人笑道。

“平時怎麼教你們的,對敵最忌諱的就是輕敵。”大哥冷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