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別處?”肖雨小聲問道。

杜子晉搖頭。

“死了?”

杜子晉搖頭。

又沒有關在別的地方,又不是死了,難道……

“沒被抓?”肖雨又問道。

杜子晉還是搖頭。

在這麼緊張的時候,問什麼杜子晉都是搖頭,真是一問三不知。

“他……有沒有被抓,你不知道?”肖雨不信邪地再次小聲問道。

這次杜子晉終於點頭了。

肖雨腦裡計算著所有的可能性。

推測劉志明應該跑掉了。

昊爺發現肖雨在那個籠子邊待的時間過久,不善地兇道:“你在幹嘛?”

肖雨驚了一下,回過頭,笑著說道:

“在跟這小胖子說以後不要惹昊爺生氣。”

昊爺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肖雨不能再在杜子晉這邊詢問了,避免懷疑,開始向別的籠子內投放食物。

所有籠子分完,還留了些椿樹根。

肖雨從籮筐中拿出一截,伸手遞給昊爺,諂笑說道:

“昊爺,小子看您也有些上火,這玩意雖然味苦,卻是清熱解毒的良藥,昊爺試試。”

昊爺接到手中,似想到了什麼,放在了案板上,並未食用。

囚犯們吃完,現在要開始清洗木桶了。

如昨日一樣。昊爺開啟一個籠子,大牛提一個木桶出來,再鎖上。

劉大廚、大牛提著木桶出了山洞。

肖雨留在原地沒有動作,昊爺已經開啟了鐵籠,正在疑惑肖雨為何不動手。

只見肖雨不小心地將堂主令牌掉落了在地上。

昊爺一臉警惕地看著令牌,以為是什麼暗器,仔細一瞧,是六堂的堂主令牌。

懷疑的眼色看看肖雨,又看看已被肖雨撿在手裡的令牌。

肖雨在賭,在賭這塊令牌到底有沒有用,到底能不能讓昊爺低下頭。

如果賭輸了,自己也沒漏出什麼馬腳,不至於被懷疑。

好在昊爺不再懷疑,來到肖雨面前,微微施了一禮。

肖雨沒有躲閃,受了這一禮。

這一禮不能躲,堂主令牌受得起這一禮。

昊爺兇狠的臉色也轉變了,略帶諂色神情。

肖雨賭對了,不再低聲下氣,漸漸挺起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