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鶯兒回憶起當時奇怪的地方,不確信說道:“我當時站在玉嬋姐姐旁邊,我感覺從那杆長槍出現,玉嬋姐姐就有些不一樣了。”

肖雨隨即問道:“哪裡不一樣?”

王鶯兒努力回想起來,說道:“說不出來,就是玉嬋姐姐一直盯著鄧廣元手裡的那杆銀槍。”

“玉嬋只是個柔弱女子,難道喜歡那杆長槍?”肖雨疑惑道。

王鶯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語氣有些不屑道:“那鄧廣元見玉嬋姐姐一直看著他,以為玉嬋姐姐被他武學折服,比練得更賣力了,哼,就跟耍猴一樣。”

肖雨啞笑,小雀兒比劃得還挺形象,“之後呢?”

“沒一會,鄧廣元就累了,走到玉嬋姐姐身邊坐下,喝著侍女泡的茶。這時候,玉嬋姐姐突然對鄧廣元說想看看那杆銀色長槍。”

肖雨心中記下了,那杆銀色長可能與玉嬋有什麼關聯。

王鶯兒接著又說:“鄧廣元把長槍拿給了玉嬋姐姐,玉嬋姐姐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就還回去了。”

肖雨又問道:“那玉嬋是什麼時候暈倒的?”

“就在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王鶯兒回道。

肖雨回想著王鶯兒的話語,玉嬋明顯對那杆長槍有什麼留戀,輕聲問道:“玉嬋拿著那杆長槍的時候,神色有沒有什麼變化,小雀兒你仔細想想。”

王鶯兒揪著細眉,努力回憶著,遺憾地說道:“想不起來,我當時在想……沒注意玉嬋姐姐的神情。”

肖雨無奈了。

王鶯兒小臉著急地問道:“是不是我當時注意到,玉嬋姐姐就能好起來啊。”

肖雨語氣兇了些,“不許瞎想,沒注意到沒關係,玉嬋肯定會好起來的。”

隨後想到王鶯兒說當時在想什麼,好奇問道:“小雀兒,你剛說當時在想什麼?”

王鶯兒眼神閃躲,沒有說話。

肖雨也識趣不問了,小丫頭可能在想什麼難為情的東西。

肖雨推來想去只有那杆銀色長槍有問題,隨即問道:“那杆長槍現在在何處?”

“玉嬋姐姐暈倒,我們都很著急,鄧廣元也沒有時間顧上那杆長槍,立刻就吩咐侍衛去叫郎中,自己抱著玉嬋姐姐來到了這兒,那杆槍現在應該還在那兒。”王鶯兒張開說道。

看來得去練武場看一眼那杆槍,到底有什麼問題,是否有人將毒藥塗抹在槍桿上。

可是鄧廣元沒事,不過在這裡,人都能飛上天的世界,有隻對普通人生效的毒藥也說不定。

玉嬋也是正好碰到了,不對,有可能就是針對玉嬋,鄧廣元的女人?是那個送酒的侍女嗎?

還得找機會去看看,最好是黃玉山帶自己去,一來若是銀槍真塗有毒藥,自己說不定自己也會中招。

二來,醫理毒藥什麼的自己一竅不通,黃玉山年齡修為在那兒,保不齊知個一二。

肖雨轉過身對憂心忡忡的王鶯兒說道:“小雀兒,我找機會去練武場看看,你在這裡要小心行事,切記不可魯莽。”

王鶯兒點了點小腦瓜,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