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盤菜已經擺放好,眾人也都落座,劉大廚說道:“開飯。”

眾人巴拉巴拉,吃的不亦樂乎。

今日倒是多做了幾道清淡的菜,也是有心了。

宿醉之後,不太能吃的下大葷,清淡正合胃口。

如昨日一樣,眾人吃完,劉大廚、小武、大牛三人拿食袋裝著饅頭,準備送到後山。

肖雨也加入進去,幫忙裝饅頭,“劉老哥,我幫你。”

劉大廚點了點頭。

三人準備拿起食袋的時候,肖雨搶先幫小武拿起了食袋,“小武哥,我幫你。”

劉大廚動作一頓,想拒絕肖雨的好意。

愛偷懶的小武看了眼劉大廚,立即說道:“劉哥,肖兄弟也是自家人,我昨日喝多,到現在頭還疼著,要不讓肖兄弟幫我送一程。”

肖雨看著如此配合自己的小武,有些驚訝。

劉大廚想了一番,小武頭疼不舒服找肖雨幫個忙,也並無大礙,都是自家兄弟。

肖雨內心狂喜,臉上並沒太多變化,對小武說道:“小武哥休息便是,交給我了。”

小武眼神中閃現出一絲幸災樂禍,肖雨有些不解,但也不在意,計劃達到就行。

三人各自背上一食袋,向後山走去。

肖雨在二人身後跟著,掂量背上麻袋,也就二三十斤,為何劉大廚要帶上大牛和小武。

劉大廚一人可能不太方便,但大牛一人就能頂三四個人,這三個食袋全交給大牛一人也是輕而易舉。

可能是劉大廚重兄弟情義,同甘共苦,一人一袋,公平,肖雨如是想著。

後山的道路上,警戒的人確實很多,每百米就有兩人站崗。

後山到底有什麼,關的那批人對千煉門如此重要。

警戒的人見到劉大廚三人中肖雨臉生,開口詢問道:“這是什麼人,為何之前沒見過。”

劉大廚有些畏懼,恭敬回道:“小武今天不舒服,這是新來的庖夫肖雨。”

一人敏銳的眼神警視著肖雨,肖雨感覺到一絲不適,似渾身上下都被看穿。

那人指著劉大廚,大牛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可以過,這個人留下。”

肖雨犯難了,看向劉大廚。

劉大廚,頭低了幾分,說道:“爺,這位是跟鄧堂主一起上山的,如果只是送些饅頭我們二人足夠了,可是到時候倒那個,兩人恐有些來不及。”

另一人聽到劉大廚所說的那個,顯然有些犯嘔,趕緊跟阻攔的人說道:“既然是鄧堂主的人,趕緊放了,想想那玩意,我現在都想吐。”

那人似也有些不適,點點頭,放三人去了。

肖雨在路上一直在想,他們怎麼一聽劉大廚說的那個就想吐,到底是什麼玩意。

過了十幾道關卡,每一道都細心詢問了陌生的肖雨,劉大廚每次都恭敬地回答。

走了約半個時辰,肖雨聽到了如春雷般的聲響,心想瀑布就在前面了。

又走了數百米路,穿過密林,肖雨終於見到了。

近三百米高的絕崖峭壁上,一條條湍急喧聲如雷的山泉飛流而下,如萬馬奔騰,氣勢磅礴,泉水落入底下的潭中蕩起數米高水花。

不禁感嘆,這才是真正的“飛流直下九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汪潭邊有數十個身穿墨綠袍的人,有站著巡視四周,有正在打坐的。

可是肖雨並未見到關押的人,也並未見到能關押人的牢房。

以前武俠小說看多了,肖雨看向汪潭,心想難不成是在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