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家,初次在大宋見到之時對其影響還是十分不錯,明家明玉資質舉世罕見,更是被人稱之為小明河!風度翩翩,好不令人羨慕,

只是沒想到當自己來到了五大家統御的御海境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落差。

王姜沒在多想,尾隨著剛剛那位出去拋屍的築基修士離開了這裡,這個築基修士就是他挑選的目標,修為剛好地位也不算很低,應該瞭解這裡的大致情況。

只見這名築基修士只是走了百步距離,便隨意的將屍體從懸崖之上拋了下去,事後還不忘了擦擦手,看樣子是十分嫌棄剛才這名死去的男子,就連碰到他也嫌髒。

“喂,你似乎很愛乾淨!”話音未落,一道劍光就先行落下,黑夜之中白色劍光大展光芒,閃耀之下這名築基男子一下無法睜開眼睛。

只憑借神識感知著周圍,可是王姜就這樣站在他的前面他也絲毫沒有感知到任何事物的出現,直到劍光從他身前劃過。

“啊..什麼人,大膽,竟然敢偷襲河家之人,找死不成?”男子捂住胸前被光劍斬出的巨大傷口,不顧強光的照射毅然睜開眼睛想要看清襲擊他的人是何模樣。

可是等他睜開眼睛,王姜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再次融入了這片夜色之中。

“這,藏頭露尾的算什麼,鼠輩!爾敢出來與我一戰?”身負重傷的他站在原地不敢行動,眼睛一刻也不敢眨,死死的盯著周圍的一切。

就在這時,一雙充滿青色火焰的眼睛出現在他的身後,口中吐出一絲熱氣輕聲說道“聒噪!”

瞬間築基男子感覺到一根手指點了自己肩膀一下。猛的回頭看去,空無一物。

這一次嚇得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身後,並且戲弄自己!此人修為必定是比自己高出不少,這一次他多半是跑不掉了。

能輕而易舉的取走自己的性命卻沒有立刻動手,他內心多半也猜到了一些,或許是此人是想要從自己口中知道些什麼。

“呵,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可否出來一見,您有什麼事情直接問就是,我絕對如實回答。”

聰明!王姜躲在黑暗之中,沒有立刻現身。

“此地可有離開金甲島的方法?”

聲音傳入他的耳中,這個問題很直接,王姜不想和這個人繞彎子,這樣一來之會耽誤自己的時間。

離開金甲島?只要是經過河家認證的修士,只需要付出一些靈石便可乘坐渡船離開這裡。莫不是此人是沒有登記在冊的無名散修,又或者是被河家通緝之人?

顧不得多想,他說道“前輩,是否我回答了這個問題您就可以放過我?”

問什麼就答什麼,他還沒有傻到這個程度,他得在多和此人周旋一會,等到河執法意識到我還沒有回去,就瞬間能發現這裡的事情。到時自己定要活捉此人,狠狠的一洩心頭之恨。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王姜的狠辣,回答他的又是一柄光劍從他的肩膀出斬下,一條血淋淋的手臂掉在地上,男子眼睛瞪的老大驚駭的張大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

不是不敢,而是真的被嚇到了,瞳孔收縮之下額頭冷汗淋漓,不敢去撿自己斷掉的手臂。直接跪倒在地不斷的對著黑暗中磕頭“前輩,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對了,這裡這裡沒有可以離開金甲島的方法,您要是想要離開這裡,我可以給您一個渡船令牌,保準您可以安全無誤的登船。”

黑暗之中,王姜眼神微眯“她居然騙我,可她為了什麼呢?”

既然欺騙了自己,卻又不和自己一同前來,這讓王姜想不通。不過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怎麼離開這,既然鵲因山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待下去了。

“你有渡船令?”王姜問道。

男子二話不說就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塊玉質令牌,上面寫著偌大的一個河字“有,前輩只管拿去就是,有此令牌前輩大可放心登船!”

王姜卻沒有去拿,而是沉默良久,這個令牌他是不敢拿的,誰知道上面有沒有什麼獨特的禁制,說不定自己現在拿去沒過多久就被一群溫家河家之人給追殺。

“可還有其他方法可以離開此島?”王姜繼續問道。

男子有點詫異,沒有收回手上的令牌抬頭看向四周回到“金甲島立於無妄海之上,除了利用壞木之類天地靈木所制的渡船,其餘別無他法!不過之前聽說這裡曾經是建立過一個通往御海境內大型傳送陣。”

“不過時間太過久遠,現在已經不知存在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