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承允坐在床上,面對慕安安走了進來,他也沒有過多的表情狀態。

直到慕安安拉過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的時候,宗政承允才緩緩抬頭,說了一句,“你不應該進來的。”

“為什麼不應該?”

“我現在的狀態並不穩定,而且67T感染源你們還沒確定,也許是呼吸,也許是觸碰,或者是傷口接觸,都有可能,你這樣做很危險。”

“我基本已經確定,不會從呼吸感染。”慕安安說,“以傷口感染的可能性很大。”

宗政承允看著慕安安。

慕安安繼續說,“我特意去調查過,你在感染之前,不下心被破碎的研究器皿劃破了傷口,所以才逐漸出現感染的狀態,包括地區的一些病人,多多少少,在感染之前,都會有小傷口破裂的情況。”

“這是很小的細節,一般人都會忽略掉,而且不願意費工夫在這上面。”宗政承允笑著說道。

看著慕安安的眼神裡,夾帶著欣賞。

“所以,感染源既然已經確定,我也沒什麼好顧慮的。”慕安安說道,同時又解釋,“穿著防護服進來,純粹是有個人不放心,我要是不穿,他不會讓我進來。”

慕安安說時,宗政承允便抬頭朝玻璃房看了一眼。

宗政御就在外面。

臉黑沉的特別厲害。

盯著慕安安的背影,明顯很擔心。

宗政承允看著輕笑了一聲。

“老師。”慕安安突然喊了一聲。

宗政承允很詫異。

慕安安說,“我記得你帶過我一段時間,即便那次的實驗不成功,但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所以,老師,你要見師孃嗎?”

慕安安一席話,讓宗政承允表情瞬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