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表情挺凝重的,“你知道,你這樣入住下來代表了什麼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用這麼嚴肅。”宗政御說,拉著慕安安往旁邊位子上坐下。

他在梳妝檯上找到了面霜。

隨即又去洗手間弄了一把熱毛巾出來,半蹲在慕安安面前,很認真的給她擦手。

她混入月天賦,除了本身自帶的目的之外,其他時候時真的很認真的在做一個花匠。

這一天天按著剪刀弄來弄去,又用手扒拉泥土,慕安安這白嫩的小手兒,肉眼可見的速度幹了不少。

上面還有一些小口子,看的宗政御心疼不行。

他很認真的用熱毛巾按慕安安的手,又在她小傷口的地方,吹了吹。

“我沒事啊,一點都不疼。”慕安安輕笑的說道。

“給手上了套嗎?”宗政御用熱毛巾捂著慕安安的手,問了一句。

“什麼套?”慕安安沒聽明白。

宗政御指了指慕安安這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臉。

人皮面具。

慕安安反應過來之後,一臉沉思,“你說的也是,我怎麼不好好弄個手呢,這手保護不好,某個狗男人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慕安安話剛說完,宗政御就狠狠敲了下她的頭,“亂說什麼?”

“不是嗎?”慕安安反問,“你看,這人一沒在,你話都沒有好好跟我說,一門心思就盯著我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變醜便粗糙了,你還不樂意了?”

“變粗糙了我會更愛,手感會更好。”宗政御抬頭看著慕安安說了一句。

慕安安本來興師問罪,結果某人突然開車,並且慕安安還秒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