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帶著注一種榮想伸手又不敢的樣子,好幾次才撫住宗政御,帶著人往樓上走。

宗政御整個人醉的不行,走路有點飄,但一直很剋制。

卓然夫人站著看著慕安安撫著人,順著傭人指引下朝主樓那邊走去。

花月站在卓然夫人身邊。

她看了一眼卓然夫人,又看了一眼卓然夫人剛才坐的位子旁邊,地上一灘水漬。

那是卓然夫人跟宗政御喝酒的時候,好幾次將酒杯的酒倒到地上去。

不然,宗政御醉了,卓然夫人也要醉。

而花月在看了一番後,忍不住感慨一句,“夫人,這七爺和我想象中有點不一樣。”

“不一樣?”卓然夫人反問。

花月說,“傳聞中,這位神秘七爺,心思縝密如狐狸,氣場強大如斯,而且按照外界傳聞,不應該是這樣......這樣......”

“這樣什麼?”

“輕而易舉就能醉的。”

在卓然夫人目光下,花月還是說出了自己顧慮。

卓然夫人讓人從酒窖拿酒的時候,作為跟在卓然夫人身邊多年的花月,很清楚卓然夫人這是準備用計灌酒宗政御。

好讓他今晚就直接入住月天賦。

但,在花月對七爺認知裡,花月覺得七爺應該不是這麼容易中計的人。

這頓午餐,應該有的周旋。

結果,完全比想象中容易好幾倍容。

“就覺得有些奇怪。”花月補充,“可能,傳聞的事會比較誇張,不得當真。”

卓然夫人聽著花月這話,倒是笑起來。

“花月,你就不懂了。”卓然夫人說,“外界傳聞其他可能有假,但傳聞這七爺,只會傳輕了,不會傳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