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啊,能夠一直看著小姑娘這樣的笑眼,足夠治癒任何風浪。

“安安。”

“幹嘛?”

“好好在我身邊,可以鬧脾氣,發脾氣,不開心......但不準離開我。”

他將她抱的很緊。

慕安安一瞬間就被這句話搞破防了。

她也不想離開他的。

離開她,死都沒辦法安心。

慕安安抱緊宗政御,感覺到兩個人之間氛圍突然有些變味,變的特別凝重。

慕安安轉移話題?,“你說,薄斂和姜嗔在裡面能聊出什麼來嗎?”

慕安安掙脫開宗政御的懷抱。

把話題和關注力,轉移到餐廳內的兩個人。

回頭望一眼。

剛才兩個人什麼樣子,現在依舊是什麼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依舊沒人吭聲。

慕安安有點無奈的揉眉心,“摩羯座是死憋不會主動的嗎?”

果然,狗都不談。

真他媽累。

宗政御攬著慕安安,“不是星座的問題,是薄斂在等她的主動。”

“他自己有話說,非要姜嗔主動幹什麼?”

“因為姜嗔父親一事,對於姜嗔來說,她是低於薄斂一等,低過任何人,她把季變賣給薄斂償還父親的罪債。”宗政御耐心的給慕安安提,“所以,不論發生什麼,姜嗔都會等薄斂的命令,沒有薄斂的命令,她就原地待命,自己即便有思想,也會被強行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