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

而面對顧夕的委屈,宗政御視線一直都在窗外,不肯給一點點,哪怕是同情,都不給。

顧夕抿著唇,擦掉眼淚,“宗政御你這麼對我,我就會讓慕安安消失的。”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顧夕說著,從旁邊的酒櫃裡拿出開紅酒的開瓶器,上面尖銳的點,直接往手臂上就要劃。

宗政御忙伸手握住開瓶器的尖頭。

尖頭刺到手心,直接見血,可是宗政御卻感覺不到痛一樣。

他警告的盯著顧夕,“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

“我只是讓你明白一點,我跟慕安安是一個身體,如果你真不待見我,我沒了,慕安安也別想活!”

顧夕這個時候,完全沒有十歲小孩的樣子。

她只是記憶存活到現在,加上本來心智就比十歲小孩成熟,現在記憶跟慕安安原本的記憶有點模模糊糊的相容。

她身上,終究是有慕安安那種剛烈、不顧一切的痕跡在。

像這樣時刻,做出的行為,也是最貼近慕安安的風格。

宗政御眯眼盯著她。

顧夕說,“我就想跟你好好相處,沒想其他的。”

她就覺得委屈的就是這個。

明明不打算爭什麼的,就想彌補小時候的空缺和遺憾,和她的御哥哥好好相處,去做當年沒有做過的事。

怎麼就那麼冷漠的對她?

不僅冷漠,還殘忍。

“我不鬧,也不折騰,甚至不會傷害身體,只要你好好配合我,答應我的要求,這個交易怎樣?”顧夕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