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沒回了,離開酒店,一直走到商場的位子,才給司機打了一通電話,讓其過來接。

......

慕安安回到御園壪時,已經五點半。

剛住著柺杖走入大廳時,便見七爺從二樓走下。

讓慕安安意外的是,七爺脫掉了刻板禁慾的西裝,換上了很休閒的服裝。

灰色長褲,白色長袖。

除了品牌標之外,衣服和褲子就沒有任何點綴,可明明這樣簡單甚至枯燥的衣服,穿在這個男人身上,還是夾帶了驚豔感。

令慕安安意外的事,原本七爺頭髮都是梳理至腦後,但今天卻綁起來。

綁起來的還是慕安安上次套在他手腕上的皮筋。

這樣的裝扮,加上那一張臉,直接打破了以往的冷酷禁慾,多了許多的優雅和溫煦。

慕安安就從來不知道,原來七爺還可以走這麼一個路線。

而在慕安安盯著發呆時,七爺已經走到她面前,伸手刮掉了慕安安鼻子上的一層細密汗珠。

因為住著柺杖,慕安安走路特別費勁,每次走完一段,額頭上、鼻子上都會冒出一點小細密汗珠子。

“朋友呢?”七爺朝門口掃了一眼。

一開口,就是低音炮。

而且說話的姿態習慣了強勢與冷硬,瞬間把剛才優雅溫煦打破,迴歸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宗政七爺。

慕安安低頭,摸了摸鼻子,說了一句,“跟朋友一起,說是不回來了,明天早晨也不一定跟我去山林小院。”

“嗯?”宗政御從喉嚨裡發出一個字。

慕安安以前說話信手沾來,不知道為何這次倒是有點心虛的厲害。

抬頭都有點不敢看七爺。

總覺得那雙幽深的眼眸,能把她所有看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