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基本不用太操心。

而慕安安之所以特意過來,是為另一件事。

“這個回頭在說。”慕安安看向程耀,“我想跟趙起餘單獨說兩句話。”

程耀點頭明白,帶著報告離開。

客廳,只剩下慕安安跟趙起餘。

趙起餘詢問,“安姐,你要跟我說晨哥的事?”

慕安安點頭,“你猜到。”

“預感到。”趙起餘說,“那次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說話口吻就不對勁。”

慕安安記得趙起餘說的那次。

那是同期練習生林楓搞事情,慕安安過去處理,之後趙起餘找她借了電話,給萬晨歌那邊聯絡。

“那麼早你就聽出問題,為什麼不說?”慕安安問出疑惑。

“說了然後呢?”趙起餘反問。

問的慕安安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上來。

“如若,你想要放棄比賽,我是會贊同你的。”慕安安說的認真,“也許事到如今,在提起,會覺得馬後炮。但我必須讓你明白,我們一直都是合作關係,你不必事事聽從於我。”

“你是恩人,不是合作關係。”趙起餘這點分的很清楚。

而且很倔強。

“我原本生活在小城市的陰霾地,我想要去看更廣闊的世界和太陽,可惜我生來如此,只能停留在陰霾地,毫無辦法。

是你把我拉出來,讓我見到世界。”

“安姐,不論未來如何,不論怎樣,你都是恩人,是我最敬重的安姐。”

“我這一條命,只會給三個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晨哥,另外就是你!”

趙起餘說這番話時,目光灼灼盯著慕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