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氣的將盒子砸向宗政御之後,就直接跑出來了。

也沒帶外套。

一個人站在寒風裡吹的不行,冷的直打哆嗦。

慕安安數次回頭,看著前面的路段空蕩蕩的,還黑,什麼都看不到。

“這狗男人,就不打算追出來了?”

慕安安嘀嘀咕咕著,數次回頭,結果就是什麼都沒看到。

心裡都涼了。

氣的想掐人中。

又因為頻繁回頭,慕安安沒注意前面石頭,腳一踩,直接崴了,要不是慕安安急忙扶住旁邊的樹幹,這會兒就要摔的很狼狽了。

她穿著小高跟,崴住的右腳踝當場就腫起來。

微黃的路燈下,艱難的照著那一塊紅腫的地方。

慕安安直接脫下高跟鞋,氣的砸到旁邊去。

很委屈。

本來挺堅強,挺狠的一個姑娘,這會兒一個人孤單單在漆黑的路上走著,心裡想著宗政御當時連名帶姓的喊她,心裡就委屈的不行。

她也不是什麼皮糙肉厚,沒臉沒皮的人。

她是女孩子。

這樣跟一個人求婚,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

拋下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不顧一切的求婚。

結果,得到的不是什麼溫情,而是連名帶姓的三個字:慕安安。

慕安安以前覺得,自己名字很普通,沒什麼,可是因為宗政御的緣故,覺得自己的名字是那般特別。

可今天第一次。

慕安安覺得自己名字不僅不特別,甚至生硬,難聽,不溫情。

她走不動了,乾脆坐到了旁邊石凳上。

冷風還嫌她不夠落魄,為了讓她多一點淒涼,而一遍遍的吹來。

而在慕安安坐在這邊,抱著自己縮著時,便感覺肩膀上突然沉了下,一股熟悉的味道便撲向她的鼻息。